这日,陵容以身体不适为由,遣菡竹请太医。菡竹知陵容醉翁之意不在酒,寻来了温实初。
温实初近来官途受阻,心中郁郁,但医者仁心,有人相请,自然前往。
甫一入门,便觉一阵幽香扑鼻,心旷神怡。他抬眼望去,见一女子坐于榻上,着碧色旗装,头戴翠绿玉簪,珍珠流苏摇曳,美得恍若仙子下凡。而其体态婀娜,前凸后翘,更添几分风韵。
温实初呼吸一滞,愣神许久,不断警醒自己“非礼勿视”后,方行礼道:
“微臣参见小主。”
“起来吧。”温实初闻此柔媚之声,心神荡漾。
上前把脉时,愈近愈觉香气袭人。他行医多年,知此香非人工所能调制,乃是女子体香,不由更脸红心跳。
温实初颤抖着将手帕搭于陵容腕上,不意间轻触玉手,只觉滑腻更胜丝绸,白皙胜雪,竟起欲念。
他忙收敛心神,望向陵容水眸,自觉惭愧,跪地道:
“安答应体虚,不是什么打紧的毛病,微臣为您开药调养数月即可。”陵容柔声致谢,温实初恍惚地离开了延禧宫。
是夜,温实初躺于床上,回想今日所见所闻所触,情不自禁......
事后,他感愧对曾经只爱甄嬛的誓言,心中所想皆是陵容。他努力回忆甄嬛容貌,却觉她差陵容甚远。
自此,温实初亲自为陵容煎药,二人日渐熟稔。陵容只需时展笑颜,他便愿誓死效忠。
他知自己深爱陵容,无法自拔。对甄嬛的青梅竹马之谊,仅限于不害陵容的前提下略加帮扶,不愿再为她以身犯险,一心只想爬得更高,以长久陪伴心爱之人。
他苦涩忖着,陵容夭桃秾李,若被皇帝瞧见定得圣宠。但只要她心中有一丁点儿自己,哪怕只是感激,他所做一切便都值了。
却说宫中岁月,花开花落,宠辱兴衰瞬息万变。近来,莞常在分了华妃部分恩宠,皇后目睹此状,既满意年世兰不再独占秋色,又忌惮甄嬛与纯元酷似的容颜。
这日,帝至景仁宫,闲谈间,皇后道:
“宫中新人辈出,多数已侍寝,然仍有嫔妃未得幸。”
胤禛知她有意举荐新人,面上乏味,倒也期待寻些新宠解闷。
宜修权衡利弊,忆起陵容的姿色,又想到甄嬛和年世兰的盛宠,终是咬牙,道:
“安答应,至今尚未侍寝。”
话音未落,敬事房太监进屋。胤禛对安答应此人颇为陌生,但念及皇后体面,随手翻了安陵容牌子。
乌拉那拉氏真够别扭的,边抬举陵容,边恐其盛宠难抑,命花房送给陵容一盆使人闻之颤栗的玉台仙盏。
陵容见花冷笑,心中已有计较。她并未听从菡竹之劝,将花撤去,反欲借此一试,这一世,同样胆小羞涩的安陵容,皇帝又会如何对待?
日落西山,灯火通明。陵容被引至沐浴之所。
热水氤氲间,宫女们为她宽衣解带,小心翼翼地伺候沐浴。
芳若侍立一侧,细述侍寝之要,眸光却在陵容身上流连。
观陵容之姿,体态纤柔,宛若垂柳之枝,随风轻摆;更有那最得男子所钟的名器,隐而不露,引人遐想。
尤为难得者,乃其骨中透出的天然香气,似幽兰之馨,令人陶醉。
芳若暗自赞叹,此等佳人定能得帝王宠爱。然见陵容身颤如筛,轻声安抚。
更衣后,陵容被柔软棉被紧紧包裹,由太监们抬至养心殿。
这些太监们虽抬过无数美人,但从未见过陵容这般软若无骨、香气惑人的女子。
感受到女子的颤栗,敬事房总管都忍不住怜香惜玉道:
“安小主,您别怕,皇上待美人向来温柔。”陵容没有回应。
须臾,胤禛徐步入寝室,原百无聊赖,欲观新人之姿,未曾想,一眼望去,竟呆愣窒息。
那女子仅露玉首,青丝似瀑,枕畔流淌。烛光柔和,肌肤胜雪,杏眼如秋水。泪痕未干,更添我见犹怜之态。
樱桃小嘴轻张,贝齿微露,诱惑难挡。长睫细颤,如蝶翅舞。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陵容身上的香气传入胤禛鼻尖,男人情难自禁,只想将她占有。
胤禛痴痴凝视陵容之际,陵容亦在悄悄打量他,丰神俊朗,面如冠玉,尤为难得的是周身帝王气度与高贵冷漠的气质。
她启齿,嗓音婉转娇媚,令他无法自控,“嫔妾安陵容...参见皇上。”颤抖着声,神色楚楚可怜,却更激起男人的劣根性和保护欲。
胤禛喉结滚动,嗓音低哑而轻柔,生怕惊扰了眼前玉人儿:“容儿,莫怕,朕会好好珍爱你的。”
眼前女子红着眼含泪光,像小兔子般可怜可爱,害怕得无法回话。胤禛再也把持不住,掀开被子,见到了此生难忘的震撼美景。
这一晚,他竭力克制不要吓到佳人,然陵容终是泪眼婆娑,半晕半醒,反令他愈发兴奋。
体验着前所未有的销魂感受,帝恍然,只觉以往宠幸皆非宠幸,今夜方知何为极致之欢。
胤禛望着“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悟“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之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