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手里的瓜子吃完,她一双冷澈的眼眸才认真地看着花留香,粉唇轻启,“老娘是斧头帮的。”
“哎呀!”背后刚刚料理完几个跟班的酒梨差点没站稳摔地上,大小姐太机智了,不暴露身份。
花留香信以为真,双手捶地,“你斧头帮必亡!”
“好哇,我等着你,但是现在你可以滚出去了。”云苏月收回内力,一脚把花留香踹了客栈大门,摔在大街上轱辘轱辘的滚个不停。
“少宫主?”那几个被酒梨打残的跟班赶紧爬出去救花留香了。
云苏月也没有住这个客栈,而是带着酒梨离开了,和花留香分道扬镳去了相反的方向,大街上的很多人都有目共睹。
然而,没有人知道,等走到无人的黑暗区域之后,两人两马骤然消失,很快一个纤细的身影从黑影闪出来,快速的沿着追踪粉的痕迹急追而去。
丰淮城西南方向,花留香和她的跟班正趴在马背上赶回花舞宫,功力低下的她不知道身后有人跟踪,还在狠狠咒骂云苏月:
“贱人贱人贱人,待抓住她之后本少宫主先毁了她的脸,然后再找十七八个男人好好的折磨她一番,让她到死过着被男人折磨的日子,生不如死。”
“你的最后一句正合我意。”突然,幽静的四周响起独属于云苏月的声音,在花留香等人还没有找准云苏月的位置时,她们所有人就被一鞭子抽下了马。
而那几个跟班再也没有爬起来。
云苏月稳稳的落在花留香面前,闪电封住了女人的几个大穴,让她不能动弹变成哑巴,然后低头俯视地上的女人,把手里的化尸水慢慢的往她女人身上倒:
“你我并无仇怨,我本不想杀你,可是你太毒辣了,杀不杀你花舞宫都不会放过我,那为什么不杀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花留香终于知道害怕了,口不能言的她使劲的挣扎,仰头对着云苏月乞求。
可是已经晚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脚和血肉一点点被腐蚀融化,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苏月去毁尸灭迹她的几个下人,很快都变成了一摊血水。
“呜!”花留香呜咽着往后挪,可是僵硬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直到再也没有了手脚挪动,睁大一双恨得凸出来的血眸狠狠地瞪着云苏月。
如果眼神能杀人,云苏月已经被她万箭穿心。
云苏月蹲下去,看着即将断气的花留香,满意勾唇,“哦,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就是风云殿的,你花舞宫算个屁!
你花舞宫不过是以色侍人的区区妖女门,如何能与我光之霁月的风云殿相提并论?去死吧你!”
“啊,贱人,你···你不得好···死。”
花留香最后一口气没有了,还是被云苏月活活气绝身亡的,可惜啊,云苏月会不会好死,做鬼的她再也看不到了。
待原地只剩下几匹马之后,云苏月砍断马鞍,放马儿自由了。她没要这几匹马,看不上。
另外,也害怕很快暴露身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刚刚在客栈她和酒梨是带着帷帽的,虽然在打斗的过程中帷帽的白纱会飘起来露出部分脸来,但是她和酒梨脸上戴着口罩,掌柜和花留香几人都看不到她们的真容。
毁尸灭迹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是她做的了,“花舞宫,哼,你有本事找来,我就有本事灭你全宫。”
离开一段路之后,云苏月立马闪进了空间。
酒梨在等着她,“大小姐,那些人解决了吗?”
云苏月点头,“嗯,死无葬身之地,快洗洗睡吧。”
两人一起走向小屋的时候,云苏月问酒梨,“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辣了?”
酒梨摇头,“不会!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而那少宫主不是个好东西,奴婢问了掌柜,她平白无故害死了不少人。
那些被害死的人忌惮她的身份和花舞宫的势力,都敢怒不敢言,到最后不过是得到点银子草草了事,这样的人不配活着。
她能如此嚣张,肯定和教养她的宫主娘脱不了干系。如果真让她回去通风报信,在那宫主面前加油添醋,依据那宫主对她的溺爱,势必举一宫之力对抗云家,那就糟了。
大小姐,你这叫不留后患,桃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如果当年的断封楼死绝了,桃香就不会死了。”
云苏月欣慰地捏捏酒梨的脸蛋,“嗯,不错,成长了。桃香不会白死的,绝对不会,早晚有一天我会杀光断封楼。”
“好,奴婢也要努力练武,争取不拖大小姐的后腿。”酒梨重新燃起了斗志。
“这才对嘛。”云苏月上下其手,酒梨的婴儿肥小脸蛋软软的,捏着很舒服。
却不知外面炸了,花舞宫很快得到了消息,她们尊贵的少宫主被人打了,而且现在还连人带马的失踪了。
“找!把丰淮城翻过来也要找到本宫主的女儿,那斧头帮的贼人,敢打本宫主的女儿,必灭了她斧头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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