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的地盘啊!”
“暗月有一支特别的力量,我早几天已经给暗月去信让他们出发,叛军的地盘上会出现更多的暗杀行动,他会被最大限度的隐藏起来。”维素说:“因为怕这些力量被神殿发现,所以先皇把他们放到暗月,如果叛乱时他们在圣都,叛军会付出更大的代价……做为一个父亲,我能做到就这么多。”
“父亲……”
“从小到大为‘他’担心。我已经习惯了。”国相大人看着桌上的公文说:“我们还是关心眼前吧!鲁曼在今天举行登基大典……”
※※※此时,圣都,皇宫。
几份公文在鲁曼手中已经被捏变了形。这位即将登基的“皇帝”脸色白得吓人──这倒不全是因为木薯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觉得眼前的局势对他很不利。
先是圣都神殿的大祭司反悔,不再为他主持登基仪式。再是红衣左祭发令,撤回保护他的光明骑士团,各国的雇佣兵也正在准备离开……到现在,他又接到两位行省总督及其属下数十位官员死于非命的消息!
这一件件的事,都带有不好的预兆。怎不让人恼怒。
“陛下,您的登基典礼还要举行吗?”丞相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太好。”
“典礼照常举行……”鲁曼艰难的开口:“我们能度过这个难关的。只要我们撑过这一小段时间,他们都会回过头来讨好我。”
“是的。”丞相点着头说:“那,关于两位总督的空缺呢?”
“派人替补,你写个名单上来。仪式结束我就批。”鲁曼把头靠在椅背上:“能确定那就是科恩?凯达吗?”
“恐怕不能。”
“说说理由。”
“因为我刚好接到情报,说科恩?凯达正在黑暗城忙着布置军务,哪能跑到圣都周围来杀人?”丞相回答说:“说不是他吧!那些幸存下来的人又说杀人者是黑色眼睛。不过我倒认为,黑色的眼睛好装扮,活生生的人就难多了,我们不应该把有限的精力放在暗杀者身上。”
“不管这么多,就把暗杀者当成是科恩?凯达好了,我要他的人头安定民心。”鲁曼闭着眼睛说:“我们的力量隐藏那么久,也该上场活动活动了。也让那些离开我的人看看。我鲁曼是不是没了他们就一事无成!”
“是的陛下。”
“军务方面还要抓紧。”鲁曼站起来:“仪式快开始了,这是一个隆重而正式的登基,你也去准备。”
“是的陛下。”
这天正午。在喜庆热烈的礼乐中,在众追随着狂热的目光里,在皇家仪仗的簇拥下,鲁曼陛下出了皇宫,顺着装点一新的道路前往祭坛,登基典礼如期举行!
为了仪式的顺利。每一个圣都的居民家庭又得到了两个银币的“皇家赏赐”,加上新年的赏赐。每个家庭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得到了七个银币。在户籍上,圣都共有二十余万户,将近百万人口,鲁曼这次可花了不少钱。
这笔钱是花出去了,可谁也无法保证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叛乱时,各国军队在圣都肆虐三天,给几乎所有的圣都家庭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伤害。
无数失去妻子的丈夫,无数失去女儿的父母,无数失去母亲的孩子……这涛涛仇恨不是区区七个银币所能抚慰的。
巍峨的祭坛笼罩在无数圣都居民的冰冷目光中,森严的守卫下,无数流言通过各种途径悄悄涌动。
“出现了,那个人出现了……”
“杀了十多个贵族,手到擒来。”
“就像狂风刮过,从不留活口……”
“就一个人,已经杀了上百人了。”
“就像杀戮之魔一样。”
“他就是新的杀戮之魔!”
“请保佑他……”
在饭桌前,在火堆旁,在无数的墙角旮旯,诸如此类的谣传、感慨满天飞。人们先用警惕的眼神扫视周围,然后压低了声音向别人传递心中的希望。
在稍微安全点的地方,就连流浪落魄的吟游诗人也在用嘶哑的声音唱着:“从暗月行省飘扬而出的黑色长发啊!他的黑眼睛带着忧伤,黑铁长剑在夜色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
※※※鲁曼登基的当天,基泰行省。
这是在帝国叛乱中被伤害较重的一个行省,因为形势复杂,所以镇守的总督是位武将,这位四十岁的少将总督总忙着在各个城市巡查,连鲁曼的登基大典都没法参加。
武将治理混乱的行省,政令一向简单。
“该干什么就给我去干什么。种地的就种地,做生意的就做生意。”这位总督的话不多,但是很有份量:“游手好闲的就没命!”
于是。基泰行省在这样的政令下倒显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农夫们在新年里心不在焉的刨着地;市集上商贾云集,就是没东西卖;艺人们使出吃奶的劲演奏着喜庆欢快的乐曲,却不知道今天的晚饭在哪里……
总督每天都带着卫队,尽职的在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