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还有烟没?来支烟抽抽。”江林春烟瘾来了,向着哥哥讨要。
“早没了,之前补给的物品里应该有吧。三谢兄弟也抽烟,他们肯定有。你去要一包过来吧。”话说他们补给完没有把背包给我们啊。这些东西可是一直我们保管的。江林奎心里有点小小的不安。思绪回到三个星期前。
丧尸出现之初,自己正在和弟弟帮雇主搬东西到货车上,雇主要逃命去了,那时兄弟两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雇主也没说。而报酬是许诺自己走后给兄弟两个这个空屋子和些许食物。对于七八岁的就没了家的兄弟两,这无疑是一个中了头奖的彩票。二人卖力的帮雇主搬运着物品。天自从那天起就一直黑暗着。尽管人们很恐慌,但有的人还是需要生存的。还是要为生存奋斗的。
“哥,这怎么就咱们两个人干啊。”在照明灯下,江林春搬运着一个大箱子,对着正搬着一个桌子的哥哥说道。
“这我哪知道,快搬吧。搬完这房子就是咱们的啦,即使雇主再要回来,咱们能住几天算几天,这么大房子,肯定比咱们那小窝棚舒服多了。”江林奎脸上带着笑容,他很满意雇主给的承诺,其他的什么也没想。
在这之前,二人曾住在孤儿院,因为强拆,院长一直在和对方打官司,根本无暇照顾这一群孤儿,自己兄弟两很饿就流浪到各个城市,乞讨食物。有一天在h城市遇到一个同龄的男孩被几个大男孩围着打,自己看不过去就带着弟弟去帮忙,最后的结果是,三人脸上都带着伤,并且结识了一个新朋友,吴东。吴东心很好,得知二人没住处,将二人接到自己的住处。
吴东带着自己二人穿过繁华的都市,来到了贫民区。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小窝棚前,“这就是我的家,都进来吧,甭客气。”后来得知吴东也是个孤儿,从小也是乞讨为生,后来当了混混。
望着眼前四根不到一米的长棍子支起的一片黑色塑料薄膜,还有那地上枯草做的床,二人勉强的一起和吴东住下了。吴东经常从外面带回好吃的回来给二人,鸡,鸭,鱼,肉都有,根据吴东的话说,那是老大们吃饭吃剩下的,自己悄悄拿回来的。
“哥,房子里的东西快搬完了,咱们要住大房子了,等会我去叫东哥一起过来住。”江林春十分的兴奋,脸都笑开了花。
“嗯,你现在去吧,剩下的我来搬。”江林奎望着弟弟说道。
“好的。”江林春哼着歌一路小跑着去通知东哥去了。空中传来那首最近十分红火的歌,“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江林奎很快的就将剩下物品搬上了货车,雇主来到江林奎面前,“干得不错,小伙子。咦,你弟弟呢?”
“我弟弟听说你这房子要送给我们高兴坏了,去叫我们哥哥一起搬过来,。”江林奎小脸也透着兴奋。雇主不忍心的看了江林奎一眼,“房子会给你们的,不用担心。但你们也住不了多久的。”
“您要要回来的,对吗?”江林奎呆呆的望着雇主。
“房子我是不会要回来的。听叔一句劝,现在朝着东方走吧。”
听着雇主说不要回房子,江林奎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雇主很快将房子的钥匙给了江林奎,并留了一些食物开车走了。
“干杯!”吴东被江林春叫过来后,三人觉得需要庆祝下,雇主留下的食物中有几瓶啤酒,三人找了三个纸杯一起坐在大房子里的地上喝酒。
“这房子真大,你看那床,多大啊。雇主床都没带走啊。以后我终于可以不用和你们二个挤在一起,你们太臭了。”江林春的脸红彤彤的胡言乱语的说道。
“靠,春,就你最臭,没看见你洗过几次脚。每天早上醒来,我的肚皮都要熏死我了,用了整整一天味道才消了。我混混老大都嫌弃我太臭了,你晚上不把脚搭在我肚皮上能死啊!”吴东也喝多了,笑着骂道江林春。
“对,就是春脚最臭。有一次他的脚搭在我手上,我睡梦中下意识就牢牢紧握在手中。第二天我用肥皂洗了整整6盆水才洗干净,可恶心死我了,那天我都没吃饭。”江林奎也开始抱怨弟弟起来。
“你,你,你们乱说什么呢,我的脚不臭,不信你们闻闻。”说着将那双穿了一个月没洗的袜子还破了两个大洞的双脚朝着二人伸来。
“我靠,揍他!你个哇抓儿,恶心死我了。”吴东实在受不了了,上去就和江林春打闹起来。
“对,哇抓儿,我也来揍他。”说罢也参与进去了。
从床上醒来,旁边的弟弟还在睡,吴东估计去跟他老大混去了,这几天他老大集会次数,越来越多,吴东有时也是带着伤回来的。帮弟弟盖好几张大报纸后,走到窗前,望着窗外依旧黑暗的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所有有人的房子灯都是一直亮着的
这时,门口响起撬门的声音,摇醒了弟弟,小声告诉弟弟安静,并指了指门口。弟弟会意的拿起身旁的棍子,二人悄悄的向着门后走去。
门开了,三个背着大包小包行李的男孩出现在眼前,那个高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