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点头表示同意。
只是奶奶问我是否还记得小奕的时候,我很认真地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像个钉子一样扎在我脑子里的是——李大人温柔而又冷清的脸。
我在最不该想起李大人的地方,想起了她。
想起了她的喜不喜欢。
想起了她的不需要。
想起了她说,回到办公室吧。
我再也吃不下饭,简单收拾,匆促地结束了这让我觉得不知所措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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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的办事效率总是高于我预估的。
才上班,马头皮笑肉不笑地一句“小南还是觉得我们办公室好,李副说留都留不住你啊!”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说留不住我到底还是比说不想留好来得好听得多。
只是,是谁谁能不明白呢?
向来只有领导不要,哪有不要领导的道理?
同事倒也还好,除了最初的讶异之外,都还存着保护偶受伤小身板小心灵的念头,也没让多少难听的话进到我的耳朵里。
于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很快活地窝在我的小角落里,两耳不闻八卦事,一心一意地和我至今闭上眼都想不起模样的小奕谈着不咸不淡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