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吗？”
一时间没有人能回答。普洛斯所展露的威力，甚至连死亡之翼也被震惊。四下寂静。这一刻只有风声，还有纸张落下的摩挲声。
诸界诸法书页缤纷下。程天平浑身闪过治愈的白光。他仰面倒下，大口吐出血水，艰难地爬起来。
“你知道我方才为何没有继续攻击吗？因为我仍然想要给你一个机会。”普洛斯凝视着程天平。“像那样的力量，不过是我呼吸间便能实现的权能。你在反抗一个神明。即便如此，你也仍然要一意孤行吗？”
程天平爽朗地笑了。“一意孤行？那是只有匹夫才配得上的评价。”
“你就是匹夫。名为正义和善恶的匹夫。”普洛斯冰冷地指出：“你想要维护的人在哪里？你想要声张的东西又在哪里？你将他们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在你奋战之时，他们袖手旁观。当这一切过去，你所面对的只有无尽的责难。年轻人，你所坚持的并不存在，你的付出毫无意义。那么，你为此所经历的一切辛苦，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