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12
宴会进行到中间的时候,季君书本想先行告退。反正那些琐碎有烦人的客套礼节已经完成,剩下的也只是一些舞女表演或者是什么两国“友好”交流之类的。
可谁知,季君书刚想上前请假,那一直盯着他有几个钟头的燕国大将军的儿子便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出言不逊,满口脏话乱飘,完全没有半点教育可言。
这是季君书跟这位燕国大将军的儿子交流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所得出的结论。而这半盏茶之间,基本都是这个人自己一个人在那唾沫横飞的说了半天。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却不想那人竟邀请他晚上与他一同去京城游玩。美其名曰、初来越国想找一个熟知这里的人帮忙介绍一下这里的游玩圣地。
不动声色地避开那人从下面伸过来的手,季君书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他。笑话,虽然他终年深住宫中,不曾出过宫门,但真当他是傻子不成?燕国大将军的儿子。如今这天下人谁不知道他是一个喜欢圈养男宠,玩弄虐童的人?
顶着一个燕国大将军儿子的招牌,再加上此人做事一点都不懂得避讳。肆意的在燕国的领土上欺软怕硬、强抢民女。想让人不知道他的恶行都难!
季君书拒绝他后,便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尴尬又愤怒的站在原处。本以为在越国的领土他至少会顾忌一下皇上,把他那些在燕国的恶行稍稍克制一下。可季君书没有料到,那人依旧是死性不改。到头来,竟然还给他下了药!
可惜他想大声喊进守在外面的侍卫,但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根本出不了声。强忍着想要呕吐的**看着那双手伸向自己的身子,然后把他身上仅剩的一件里衣撕烂,却奈何身中药物的他浑身上下聚不齐一丝力气来抵抗。
即便是没有中药。季君书也不可能是这个比他重上一倍的男人的对手。身子脆弱。每年都需要用极珍贵的药物来延续生命......这些在这宫中已不是秘密。
虽然有着千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荣耀。却也抵不过那众人看向他时,不经意流出的鄙夷和嘲笑。
这次的事情.....恐怕也是那群守在外面的侍卫故意装作没看见,而放此人进来的吧......
绝望的闭上眼睛,季君书缓缓地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他放任自己的身子堕落于黑暗当中,但身心还是下意识的想要得到别人的救赎。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奇迹来临,也不会有人听到就连他自己也听不到得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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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洁白的白莲......终究也有那凋谢的一天。
浑浑噩噩的脑子就像是一把吸足了水的棉花,沉重而又难受。更难过的是,他的整个身体像被烈火炙烤一般的疼痛。不想让别人摸的同时,却又抵不住药物的牵制而不自觉地欺身上前。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简直让他作呕,恨不得立刻便咬舌自尽。
模糊间,季君书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从床下一点点站起身。正当他嘲笑自己不要再做梦时,那一声贯彻耳根的动静,不大,却像是一声响雷般的在他脑海中轰然响起。
那个轻薄他的人在他的视线里一点一点的倒下,然后露出了站在他身后,举着一把椅子的他。
季君书连他都想不通那时候是怎么了,竟然不知不觉地露出了一个好笑的弧度。在心里打趣这么重的一个椅子竟然被他一只手臂就举了起来。
那人似乎是怕了,上前踢了踢被他打晕的人。看样子是想把他弄醒。可惜......凭那一下的力道,这个燕国大将军的儿子不睡个三四天是一定起不来的。
若说他没有武功为什么会知道那人会晕迷多长的时间......其实说实在的,季君书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就觉得那一下子肯定不轻,不然那人也就不会连一个惊愕的表情还没露出来便晕死了过去。
那人试了几下见地上的人还是死死地躺在地上,就也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东西。
季君书起先并不想打扰他,可是那人竟然像木头一样一连站了几个钟头都不带换一个动作的。感受着身上越来越燥热的温度,季君书暗道不好。
刚刚因为突入而来的情况让他暂时的忘记了身上还种着药物,等到现在一切安静下来后,那种炙热的感觉竟然比刚刚还要难受出好几倍!
尽管季君书想要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做出什么尴尬的事情。但终究身无半点武功的他成为了药物下的奴隶。
在完全被药物所牵制的那一刹那,季君书竟然没有丝毫的紧张感。仿佛就知道这个人不会轻易的伤害自己一般,等到沉入黑暗他才明白过来,使他放松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人显得像是一个好人,而是,在他背过身的瞬间,那背立而站的身影,竟和脑海中的那抹挺拔背影完全重合到了一起。
他应该说不愧是皇上亲自挑选的贴身侍卫吗?就连他这个只看到过他的背影的人在这种危险的关头也会觉得非常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