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想到的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怎的坐在地上。”头顶突然投下一大片阴影。熟悉的声音打断她纷乱的思绪。
一只大手稳稳地将她从地上托起。
“你……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來了。”花晚照看清來人。扯出一个笑容。拍起屁股上的灰尘來。
方才坐在光秃秃的树底下。竟沒发现有人近身。
“恩。白降在里面。我就出來了。”慕容钰卿淡淡的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髻。
“怎么都不见你戴过的上次那支凰簪。”
“恩。哪支。”
“就是那支差点被我们压碎。通体血红的。”
花晚照想起当日在床上。慕容钰卿确实把玩过那只簪子。后來两人情至深处就不知道将它丢到了哪里。还是她第二天早晨在地上捡起的。
“哦。放起來了。怎么好好的问这个。”
“沒什么。就是沒见你戴过。突然想看你戴了。”慕容钰卿拉她进屋。“进去了。外面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