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太入迷。却沒注意到慕容钰卿微微勾起的唇角。
捡了甜头要适可而止。花晚照看他睡的香甜不打算继续骚扰。小心翼翼挪动着身体想从他怀里退出起身下床。
“嗯。”腰部的大掌巧力一击。她的腰身重新倒向床褥。
“坏丫头。给我下了药就想逃。”慕容钰卿一个翻身。双手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人。
亲昵地捏捏花晚照的鼻子。笑意盈盈。
“下药。”花晚照不明所以。“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药。”
“不对。慕容你什么时候醒的。。”刚刚偷香有沒有被抓包。某女开始心虚。
殊不知她此刻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慕容钰卿轻挑眉毛。双眼晶亮。哪里有刚睡醒的迷蒙。
花晚照大呼上当。
“你。你。你居然骗我。”花晚照又羞又气。掐他:“多大的人了。装睡骗人。你好幼稚。”
“似乎某人更幼稚。大早上轻薄我。”慕容钰卿笑的像只偷香的狐狸。
“哼。谁轻薄你了。”花晚照闹了个大红脸。掉过头不看他。死鸭子嘴硬。
慕容钰卿笑的更灿烂了。俯下身子。唇附在她的耳蜗吐字:“我喜欢。”
“痒。”花晚照缩了缩脑袋。疑惑:“喜欢什么。”
“喜欢被你轻薄。”某人纯洁的眨眨眼。
“……”
“所以我决定让你再轻薄些。”漂亮的薄唇不由分说寻上柔软的粉嫩。长舌直入加深亲吻。
花晚照脑中轰地炸开。被吻得七晕八素。思绪结成浆糊前。脑中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天啊。这到底是谁轻薄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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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早上醒的那么早。本以为有时间可以到处转转。结果花晚照后來才发现。早醒和早起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事实证明。调戏美男都是沒有好下场的。
当她再次醒來已经是正午时分。而这次身边却已空无一人。
“唉。我后悔了。”某女仰天长叹。半晌。自己默默收拾好床铺。推门出了羽楼。延道走去。
“好久不见。姐姐这几日过的可好。”旁边的大树上。传來熟悉的童音。
花晚照抬头。果然看见墨池坐在粗壮的枝干上。一手揽着主杆。双脚在半空中晃荡。
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
“你如何上去的。”花晚照不答问道。她似乎从來沒看过墨池用武功。除了瞳术他似乎也不会其他功夫。
墨池拍拍光秃秃的大树:“轻功啊。这点高度还难不倒我。”
“你会功夫。”
“不会。”
“骗人。你方才还说用轻功上去的。”
墨池噗嗤一笑:“除了瞳术。我也就这点上树的功夫了。”
花晚照点点头。沒说信也沒说不信。
“你找我有事。”
墨池一愣。忽而眨眼笑道:“姐姐如何知道我是在等你。”
不找我为何专门在我每日出门经过的路上坐着。
虽然还是被慕容钰卿抛弃了。但今早他还是花了些时间“陪”自己。花晚照心情还算不错。
难得收了对树上之人的防备。她抬起手臂做了个准备拥抱的动作:“小孩子不要爬那么高。快点下來。”
墨池不动。扬眉。看不出喜怒:“姐姐该知道我不是小孩子。”
花晚照截口:“我知道。但也别爬那么高。摔下來我可不负责。”
“……”
“算了。不下來拉到。”
就在花晚照准备收手走人的时候。墨池突然展颜一笑。纵身跳下:“姐姐说的话。小池哪敢不从。”
“哎呦。你个死小鬼。”花晚照差点被砸的眼冒金星。幸亏她眼疾手快抱住了他下坠的身子。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站定。
墨池搂着她的脖子咯咯直笑。
“我说过不下來的。是你硬要我下來的。”
花晚照喘着粗气。翻白眼:“快下來。有事快说。”
“不下來。”墨池示浣熊般挂上她的身子。
“墨大护法。您老人家可是二十六岁高龄了。”
“那又如何。”
“咱能不能成熟点。早知道就让你在树上摔死算了。”
“哈哈。晚了。”
花晚照嘴角一阵抽搐。來往的下人莫不用奇怪的眼神偷偷瞄着他们俩个。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墨池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王勃秦笛联合花间阁残余势力已经驻扎在未必堂山脚。攻上未必堂只是时日问題。”
“你……你说什么。我刚刚走神沒听清。”花晚照有些不可置信。
墨池附耳过去:“我说。慕容钰卿毒未解。你身怀蛊皇的事情已是路人皆知。你觉得王勃和碧华哪个会赢。”
“为什么。”花晚照松了怀抱。墨池顺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