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是喜欢讲故事的人,既然发现了好故事,不可不与大家分享。推荐《秦川乱雪》,作者独吹边曲。
烈火重生咸阳夜,公子国破乱琴弦。
我随英雄拔剑起,十年苍生恨不完。
我在17k的日子不久,曾有过三次极其激动的时刻。其一,毫无预料地被煌瑛关注;其二,莫名其妙地加入了一个诡异的小组,认识了现在关系最好的小伙伴;其三,就是看到《秦川乱雪》的刹那,那种众里寻他千百度终于得一见的冲动,是我至今难忘的。而我在这里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应该是做了这第一个慧眼识珠的人,成为独吹边曲最早也最忠实的粉丝,最好也最有默契的朋友。
初时接触《秦川乱雪》,这书还叫做《彼岸蒹葭》,放在男频的历史穿越频道。我是偶然认识了独吹边曲,才出于面子去看了她的文,一见惊艳,一章倾心,一看便不得罢休,痴迷至今。
当时的第一感觉是,一个女孩子去写历史穿越,实在是高大上,处处都透露着沧桑感厚重感。在我看来,历史是硬的,女孩的故事是柔软的,如何把故事融化到历史的缝隙里,是笔者对读者的责任。
故事的起笔很小,只从一个女孩,一场火灾开始,将秦朝的争端铺开画卷。过了很久很久,当小曲儿改了她的第三稿简介,我方知这场烈火与焚书坑儒有关。由那样小的视角,记录这样大的事件,当读者得知真相的时候,那种高山仰止的惊诧,仿佛面前窄小的天地忽然崩裂,展露出一副金戈铁马、腥风血雨的伟大景象。
我对西安有着非比寻常的浓厚感情,看到秦穿文不能说不亲切,言情文里总把女人说成“女子”,但是只有陕西这片土地上,这个词才真正的贴切。于是我要感叹一句,苏菀这个女子,好生了得!
我写身穿,大家都是知道的,用锦心的话说,我想换个地方,过我自己的日子,不是替别人生存。通常的魂穿,主角要么是公主,要么是王妃,攀附着别人的身份,先天就有优势,实在无趣。而苏菀虽然是魂穿,却生为奴仆身,这样的奋斗更让人感同身受,也让人觉得,主角从来都是那一个人,完全没有被秦朝的旧身份缚住手脚。
用通常的定义来区分,女主才貌俱全,机智勇敢,武艺过人,身负天命,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女强”吧?我却不愿按照这样的定义来划分。
我眼中的苏菀,比之推动历史进程的参与者,更多的是个旁观者。我在看文时,不自觉地把自己带入到苏菀的身份中,注视着咸阳大火,亲见那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从我面前走出来,跟着苏菀的脚步去查探那些诡秘幽深的境地。女主的视角不但没有限制人物和情节的范围(比如我的第一人称,一切围绕着锦心转悠),反而可以以一个客观的角度审视秦朝的风土人情,这无疑是非架空穿越文最重要的,历史性和真实性。
后来我和朋友们鼓动小曲儿把文改到了女频,她曾用名《纵马秦川》,后来为了彻底推翻重写,才又开了现在的《秦川乱雪》。其间几次修改,我的耐心都几乎磨没,真心佩服她能够顶住找工作的压力,将故事精益求精地改写。
小曲儿曾对我说,放到女频之后,人气似乎比男频更低了呢。我觉得无奈。男频读者看到这是女主线路,一般就看不下去。女频读者大都是奔着言情而来,对于略显沉重的历史题材和恐怖灵异的盗墓情节,似乎也不太感冒。
但是不得不放在女频,因为这文里的男主个个出彩,还未冒头的情感已可见其纷争的端倪。
冰冷的面具下,不知遮挡着怎样的容颜和秘密。夜冰冷孤寂,偏偏要用了白姓,就可以照亮深不见底的黑暗吗?苏菀与白夜在夜里相遇,却没有什么眼神交流,丝丝心动。白夜就如天神般冷冷地站在那儿,从这样的初见,就可预示两人没有结局了吧。但这不影响我对白夜的偏爱。未必男主一定要和女主在一起,我一直坚信着这个原则。白夜是个有故事也有性格的人,鬼面貔貅,这个名字让我不可遏制地中了他的毒,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深埋的秘密。我倒是更希望他和苏菀只做单纯的挚友,因为那样背负着沉重使命的人,是不会在爱情上下大工夫的。
狐狸眼微微闪过一丝妖魅,笑容仿佛折射着雪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龙浅从天而降,举止潇洒,言语惑人,初时以为是千年的狐妖化了人形,偷恋凡世烟尘,降临在女主的生活中。若说白夜像是三人行里的小哥,龙浅就是吴邪吧,他和白夜的感情让人觉得温暖。他是一行人的决策者,永远都那么淡定,带着迷人的笑,喜怒哀乐不动声色。白夜或许是个冲锋陷阵的勇将,则龙浅必是运筹帷幄的将军。
被围攻的悲剧公子,因了眉间那一股清朗的气质,和皎皎明月,清澈水光一起,交织出了别样的温润。我想象着当时的画面,水中明月,波光粼粼,公子虚弱地倚靠在苏菀肩上,苏菀完全发挥了女汉子的一面,成为公子的庇护。还好我早看过初版的内容,不然一定要对这位被作者遗忘许久的帅哥好奇死……让我小小的剧透一下吧,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少男少女相视一笑,视为知音,我只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