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毫不妥协地撑着身体,偏偏他的两只手正好卡在腰间,她动弹不得,恨声道,“萧琛你如果实在需要,可以让苏秘书给你找,**充气娃娃多得是!”
她的这句话似乎惹怒了他,萧琛将脸颊埋入她胸口,重重啃噬,景北沒忍住唇角溢出模糊不清的低吟,猛然间一下被他用力按住,直直坐了下去。
刹那间仿佛四周的所有都失了声,唯独进入的声音格外清晰,景北顿时羞红了脸,双腿条件反射性地紧夹住他,让他们的结合达到极致,两个人同时战栗,克制不住地哼出声。
景北睁大眼睛,淡蓝的夜色把萧琛的轮廓镀上荧蓝的边,颤抖不稳的气息,光滑的皮肤贴合,辗转炙热的抚摸,黑暗催生出身体最原始的**。
“乖,动一下。”萧琛微哑着诱哄她。
“不要。”景北皱眉拒绝,声音却被逼出几分软糯几分媚态,身体酸涨得难受。
萧琛似乎在低笑,然后抱着她的身体,配合他身体的动作,开始了动作。
像是电流窜过引发的轻颤,景北伏在他的肩头细细喘息,然后支撑起身子撤离,却又被他重重压下,如此反复,就像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反而让他达到了进出的目的。
逐渐战火蔓延,势不可挡,**这东西,轻轻一碰,就泛滥成灾……
由于景北的不配合,萧琛似乎不尽兴,反身将她压下,把她线条优美的双腿扶到腰侧,顺利地攻占,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她。
强而有力地进犯,送入她的最深处,呻.吟冲口而出,刚刚还反抗的景北已经陷入迷乱中,手胡乱地抓着地毯,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
动作渐至激烈,景北口中细碎的声音情难不自禁地不断地流溢出來,传入他的耳中,看着她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一时沒把持住,再次撞入,力度稍重,将她抵得更深。
萧琛感觉自己真的快疯了,她的双目染着一层薄薄的雾,睫毛微微颤动着,渐渐的主动和节奏对他來说简直要命,超出他的掌控,不能随心所欲,偏偏又深陷其中无法餍足。
“景北……”萧琛模模糊糊地叫着她的名字,她披散下來的头发,使得丰盈半掩半露若隐若现,他难耐吸气,压住她后脑,强迫她的唇不离开,将所有的**都交付于唇舌间的纠缠。
双重的刺激景北受不住,身下一紧,他的面色一滞,按住她,一阵猛烈动作后急喘着难以自制地溢在了她体内。
她想离开,他立刻扣住她腰,紧紧抱住,两人的身体还在颤抖,尚未从激情中退离。
黑暗中景北目不转睛地看着屋顶,身体的**得到宣泄,可是心里的荆棘在缓缓蔓延,顽固地刺痛着她。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萧琛起身去洗澡了,有洁癖的男人真可怕。
当一切归于宁静后,景北精疲力竭,用手捂住了脸,指缝逐渐湿了,这算什么?心动了,沉溺了,难以自控,天人交战后失魂落魄?她是应该仓皇逃走?或者羞愤交加地指责他?再或者崩溃地大哭一场?
从两人的衣服中找出自己的穿上,犹豫了一下,景北走到浴室的门口,抬手敲了一下,轻轻一碰门就开了,除了哗啦的流水声沒有其他动静。
景北皱眉,随手开了灯,只见萧琛靠坐在花洒的墙壁处,水不断地洒在他身上,他这个洁癖不愿意用这里的浴缸,即使浴缸洁净如新,纤尘不染。
“萧琛?”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完全沒有醒來的迹象,顿觉得有点奇怪,他的唇色不同往日,有些异样的嫣红,脸色白的吓人。她走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热得烫人。
这人平时连咳嗽流鼻涕的样子都很少见,竟然因为喝了几杯酒发烧了。
“最好把你的脑子烧坏!”景北暗自诅咒,她觉得自己整个就是斯德哥尔摩情结上身了,关了花洒,伸手去摇他,摇醒后好让他穿好衣服,再通知苏秘书找医生來。
萧琛这回烧得有点迷糊,不管景北怎么摇一直都沒醒來,但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任着她摆布,不挣扎不拒绝,非常乖巧。
这么大的男人景北也推攘不动,只好认命地用毛巾替他擦一擦,擦脸时她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还很贱格地拧了一下他那好看的鼻子。
权当自己在为一尊手感超好的仿真人体雕塑在擦拭,只是多少有些尴尬,得小心避开他身体的某些部位。
约莫是擦拭让他觉得很舒服,萧琛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展开了,景北朝他的腹部擦去,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伤疤,一瞬间顿住,这么多年來他的身体她还算了解,显然这是新留下的。
景北的手轻轻触碰那处伤疤,忽然间迷糊着的萧琛一下子按住她的手,漆黑的眸子盯了她一会儿,皱起了眉,“你怎么在这儿?”
“你发烧,所以我……”景北又气又想笑,算了不解释了,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强行抱來的。
萧琛瞟了她一眼,她身上薄薄衣料沾了浴室里的一些水,贴在身上成了半透明的样子,避开他的目光,景北慌忙要抽出手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