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Abby向远处那辆车上的人招手,不一会儿一只箱子就摆到了她和景北面前,來人正要俯身打开箱子,Abby阻止道,“我自己來,你滚回车上继续补觉去,”
“怎么样,我们來杯鸡尾酒吧,我以前在酒吧打工时经常喝的‘Side Car’,据说你也喜欢,所以准备好了带來让你尝尝我的手艺,”Abby笑着说,
景北顿时觉得有些头大,别说一大早喝酒对身体不好,而且还是在这人声鼎沸的广场上,亏她能想得出來,
Abby不理景北那不情不愿的表情,自顾自地从箱子里掏出两个鸡尾酒杯,一小瓶白兰地、一瓶白橙皮酒、一瓶柠檬汁和一个冰桶,让景北掉下巴的是她最后竟然还掏出一个雪克壶,
接着Abby就熟练地把液体按比例倒进雪克壶里,摇匀后倒进玻璃杯里,淡黄注满了两只三角形酒杯,她把其中一杯放在景北身边,自己举起另一杯,轻轻地碰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景北觉得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识抬举,拿起杯子,只是沾湿了唇角,
“味道怎么样,沒有那么辛辣吧,”Abby的语调像是老朋友间的闲聊,
景北觉得她沒脱下高跟鞋砸自己就已经算是很善良了,居然还请自己喝酒,
“你沒有什么话可说的吗,我这个白担名的前女友替你当了炮灰,你至少也应该说一句谢谢,”Abby的声音轻柔悦耳,只是言语间有些不甘心,
“抱歉,”景北稍稍偏头,避开她的逼视,
“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你到底是哪里让萧琛着迷了,长相,不会,因为我和你长得可以说是很相像,性格,你的性格说实话,说你温婉吧,你还有点小脾气,吃软不吃硬的臭毛病,还很固执,不怎么讨喜,身材,”Abby还故意瞟了一下景北的胸部,而后嗤笑道,“显然也不是,那为什么,”
这个Abby还真不客气,将她奚落的一无是处,景北捏了捏眉心,有种直接站起來走人的冲动,手中的动作一停,等不及的鸽子就跳到了她的手上悠闲自在地自己吃起了面包,
“喂,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过分,,”Abby还是有些年轻气盛,实在撑不住景北这样子把她当空气的对待,将玻璃杯顿在了地上,用來增加气势,
“你让我说什么,这些你应该去问萧琛,”景北淡淡地回了一句,看着手上的那只鸽子,嘴角勾起了一丝明朗的笑,
“我问过了啊,他昨晚突然來让我帮忙的时候,你知道吗,能让萧琛求人的这个世上恐怕就只有你景北一个人了,而我的条件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帮你,你猜他怎么回答,”Abby再次凑近景北,试图挑起她的兴致,
景北的手一顿,虽然她也满心好奇,但又不能表现出來,只能按之前和Abby交锋得來的经验,如果她开口问,反倒得不到答案,做个好观众,任由Abby演独角戏,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他说……他和我说了个秘密,”Abby眨着眼睛,一副捉狭的笑,
景北终于抬头看她,佯装很自在地笑笑,这个Abby果然不按常理出牌,鬼一样的精,
“为了惩罚你这种明明心里就有鬼,却老是拿我还有顾大主持人这种炮灰做垫背,來证明他有多么喜欢多么在乎你的人,这个秘密我偏不说了,就留着给你自己去琢磨、煎熬吧,忘了,补充你一句,你真是一个不知道惜福的笨蛋,”
Abby颇有些为了替所有被萧琛拿來做挡箭牌的那些女友出头的阵势,义正言辞地指责着景北,
“來,让一让小姑娘,”广场上一个拎着扫帚的清洁工大妈对着趾高气扬的Abby皱着眉说,还看了看景北,摇头道,“好好的姐妹两个人吵什么啊,有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说吗,”
“喂喂,老太婆谁和她是姐妹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姐妹了,,”Abby气鼓鼓地朝清洁工大妈叫嚷道,好像和景北是姐妹的话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
不知怎么的,景北扑哧一声笑了出來,清洁工大妈略有些尴尬地嘟囔了一句,“不是吗,看起來挺像的啊,”
景北有些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阿姨,她喝醉酒了,眼神儿和脾气都不大好,”
“用不着你來道歉,虚伪,”Abby白了景北一眼,弯腰去整理箱子,然后搬起箱子就往停车的方向走,她的样子确实是醉了,不是因为那一杯鸡尾酒,估计是昨晚就在什么庆功宴上喝多了,
景北原本想帮她搬的,但被她很不客气地一提腰撞开了,而后Abby很豪气地将箱子扛上了肩膀,那细细的胳膊上竟然还有肌肉,景北扶额,但愿四周沒有记者,不然明天的头条会出现一张极其不雅的照片,归类的标題为:那些明星们做梦都想要删掉的照片,
等到Abby上了车后景北才想起來还有事问她,加快脚步走去敲了敲车窗,
司机将玻璃窗摇开,满脸疑惑地看了看景北,
“我想和Abby谈谈,”景北说着便瞥向后座的Abby,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