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琛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技巧地吮吻,夺走她全部的呼吸,景北始料未及,根本沒想到萧琛会半道杀出,慌乱地将手抵到他的胸口用力推,但双手立即被他用一只手抓牢,固定到身后,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
这时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早已经有人冲出來英雄救美了,显而易见此刻的景北是被强迫的,但碍于萧琛的身份,沒人有敢去阻拦,
景北的手脚失去了自由,力气也仿佛消耗殆尽,突然便沒了反抗的念头,闭上眼,一动不动,任由他巧取豪夺,
萧琛松开了景北,给彼此一个喘息的空当,然后他笑着对那些人说,“抱歉,我们先走一步,”
他的语调看似很礼貌,却不容拒绝,也沒有人敢反对,其中几个人的眼神看起來还很暧昧,颇有深意地笑着挥手道别,而萧琛说完就将景北拽起向门外走去,
“你放手,”景北被拉着走到了地下停车场,萧琛走得很快,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景北有些害怕,手也被拽得生疼,萧琛向來惜字如金,按照他的习惯,如果她不服气,他就会冷冷地睨她,让她不战而败,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大概真的被她的那句“像是被狗咬了一口”的话给刺激到了,
拖到车边,萧琛开了门,将景北打横抱起,直接塞进了车里,然后他也上了车,
借着灯光萧琛能看见景北生气的样子,其实她今天化的是淡妆,明澈的眼睛隐隐泛着水光,嘴唇有些微微发肿,他刚刚一时沒压制住怒气,有些过火,
也许第一次真的给了她不好的回忆,其实萧琛对那次几乎沒什么印象,有的也是一些残破不堪的片段,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梦,梦里也不需要有什么顾忌,所以过程有点疯狂,也沒节制,
那时他准备出国去读书,连着好多天都被那群朋友拉着去参加什么饯别辞行的聚会,他都疑心那些人只是借着他的名义实则为了自己热闹才将他拉去的,每回都是他们玩他们的,他一个人坐在一边无聊,
直到临走前一天的下午,才是真正的告别聚会,校友,导师,跆拳道馆的朋友,俱乐部的那些哥们,很多人,走一拨,又來一拨,晚上又被拖着去了一家夜总会玩,那晚大家都喝多了,男男女女都很放得开,节目层出不穷,怪诞的游戏,搞怪的惩罚,还有就是调酒师也醉了,至少有些神志不清,竟然将不同颜色的酒和饮料尽数调在一起,味道很难喝,捏着鼻子也喝不下去,整个包厢里弥漫着刺鼻的酒气与烟味,
喝到快吐了,萧琛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所以要告别,但又被人拉着坐下,一个平时看起來挺腼腆有礼的女生还哭着说他投奔资本主义国家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回來,所以死活不能放过他,然后竟然闹了一场很轰动的表白,萧琛晕晕乎乎的,甚至连她说什么都沒听清楚,接着又被逼着跟那个女生做了个脸夹扑克牌的游戏,还合唱了一首情歌,最后是借着要去卫生间才脱身的,
之后的事就出现了断片,隐隐约约中司机接他回家后,他就大吐了一场,凌嫂一边照顾他,一边唠叨着说明天就要上飞机的人还喝这么多之类的,再后來他就睡了,
可能真的是喝得太多了,很难受,他睡得十分不安稳,梦中见到些匪夷所思的事,有大片白花花的阳光,阳光斑驳的树影下他看见安苏禾和景北抱在一起,随后不知怎么的他和安苏禾就动起手來,
突然又被拉到包厢喝酒,灯光光怪陆离,照得人脸鬼气森森的,还有人往他身上涂蛋糕,接着包厢的门被闯开了,景北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地站在他面前,旁边有人起哄让他吻她,萧琛就压着她的后脑勺,一碰触到她清甜的唇,他就失了控制,疯狂地吻她,
而她好像沒有推开他,还调皮地冲他眨着眼睛,精灵古怪的,接着这个吻就延续到了床上,她在他身下,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继续吻她,只是她的表情却换做了另一个模样,惊恐,害怕,挣扎,他知道这和以往一样,只是个春梦,他放纵自己,不依她,诱哄她,
一开始的结合其实并不顺利,她疼得一直在躲避,他也很疼,耐着性子安抚她,软语温存,循循善诱,尽可能地克制自己,身子密密地贴合着,她的上半身伏在他怀中,揽着他的腰,全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來的一样,她软绵绵推拒的样子,模模糊糊的嗓音,让他的火烧得更旺,一时沒把持不住,着魔般地索取进攻,手下白皙滑腻的触感让他神魂颠倒,几番酣畅淋漓的性.事下來,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
结束后萧琛抱着她在她耳畔轻声说出名字时,他就惊醒了,因为他赫然发现,他春梦的对象名字是景北,
他捏着像是灌了铅的头,查看了床单,很干净,除了浓烈的酒味,其他的都一如往常,只是梦里的情形太过逼真了,指尖和鼻端似乎还萦绕着她的气息,还有脑海中那一双挥之不去的明撤的眼睛,淡淡的唇色,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倔强的神气,
洗过澡之后他去敲景北的门,凌嫂说她一晚沒回來,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來,
真正得知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