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伺候萧总您的女人必定是极品中的极品,像我这种次品,岂不是太委屈您了,”景北在自我挖苦的同时也在嘲笑他,
“委不委屈不是你说了算,”萧琛的回答很干脆,
“还有,我想以您的品味,不会对仇人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兴趣的,这对您自己也是一种辱沒,”
“最近闲得无聊,很乐意跟你玩下去,”萧琛波澜不惊地说,表情随即又恢复成淡漠,
景北偏头看他,不像是为了一时羞辱她而开的玩笑,深入骨髓的寒意就这样涌了上來,
萧琛将撑在镜面上的胳膊收回,一把揽过景北,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亲她,慌忙捂住了嘴,却听见他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笑出了声,“除了‘不能碰你’那条,其它的都通过,协议达成,明天晚上八点之前搬进橘洲,钥匙我已经让苏秘书快递到你现在的住处,然后乖乖地在那里等我,”
景北脸色苍白,自信满满,独断专行,这就是萧琛,他从做出决定那一刻起就确信所有的事情必定会依照他的意志进行,
然后萧琛很利落地抽身,推门出去,临走时还朝尔经理略一颔首,一副道貌岸然的绅士模样,差点沒把受宠若惊的尔经理吓得趴下,
直到回到公寓,景北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和魔鬼做了交易,无力挣扎,无法逃脱,就这么生生地耗着,这种把自己摆放在砧板上等待人宰割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寝食难安,
睡梦中有一只狮子在追她,她拼命地跑啊跑啊,接着就到了悬崖,在狮子扑过來的时候她也跌下了悬崖,不过幸好她抓住了一条树的藤蔓,当她喘息着往上爬的时候,发现自己抓着的藤蔓竟然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然后景北就醒了,在黑夜里胆战心惊,睡衣里全是汗,仔细确认了一下,她手里拽的确实不是什么毒蛇,只是被角,
景北爬起來打开了房间的门,想去厨房找水喝,客厅里有光,还有隐约的声音,
陈绾在客厅里席地而坐,她在翻东西,准确的说是在翻景北常用的那个靠窗的书桌抽屉,她用嘴巴咬着手电筒,轻轻地却有些急躁地翻着里面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用不用我帮忙,”她的样子看起來很急,景北随口问道,
“啊”的一声,陈绾大叫了一声,随后才抱怨了一句,“你怎么都不出声儿,吓死我了,”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景北抱着杯子笑道,“怎么不说说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來翻东西,有什么明天天亮了再找,”
“对了,我记得你的那张照片就是夹在书里的,可我怎么死活找不到啊,”陈绾依旧不死心地翻着,
“什么照片,你这问題沒头沒脑的,”
“就是你的那位安大哥啊,我今天在‘欲望之翼’酒吧看到了他们的神秘老板了,你说巧不巧,他也姓安,而且,我看着侧面有点像你的那位安大哥,不过年龄看上去却有四十來岁的样子,所以,,”
“所以你就想找照片來再确认一下对不对,”景北抓了抓头发,“你肯定看错了,安大哥他只比我大三岁,怎么能是四十岁,好了,快回去睡觉吧,你最近不是忙比赛吗,好好休息,小心你的黑眼圈,”
陈绾怨念地白了景北一眼,“恶毒的女人,竟然咒我,”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晚安,”景北朝她挥了挥手返回了卧室,
刚到名品屋景北发觉就连前台都在和她打招呼,每个迎面而來的人都满面春风,还沒坐稳就接到了人事部的调动通知,她竟然在几天之中就被提拔成为总经理助理,专门负责协助尔经理,
助理在景北的印象中有点童话色彩,让她想到了狐假虎威,如果是公司里一把手的助理,那可就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可以耀武扬威,又不必承担多大的责任,偶尔还可以进进谗言,
应该是忌惮萧琛,尔经理现在规矩多了,别说不敢动手动脚之类的,和景北说话都很客套,景北明明是他的助理,却搞得像是总裁的助理,工资接近八千,一天里舒舒服服的,什么事情都沒有,
在景北心烦意乱地收拾行李时陈绾就跳了进來,满脸的哀怨,“亲爱的,你这是要和我彻底断绝关系吗,”
景北扑哧一笑,放下手中整理了一半的衣服,“拜托我只是住进公司给员工准备的宿舍,”
“天呐,有情况,你竟然穿这种衣服,,”陈绾惊讶地扑了过來,纤细修长的手指挑着一条内裤,举在那里摇啊摇的,
陈绾说着不禁又瞟向了景北的行李箱,在隐蔽处的打包袋子里竟然抽出了避孕套,“还有这些,红色的,绿色的,黄色的,你不会是对你的床伴说,‘My dear,來吧,避孕套自助餐,选一个么,’”
景北抖了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你终于想开了,要和哪位高富帅共筑爱巢,缠缠绵绵,,”
景北的脸“腾”的红了,手上叠着的衣服也來不及管,跳过來一把夺过了内裤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