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与疼痛感并存,全身扭曲着,痉挛着,眼中盈着泪水,她屏息,咬牙不吭声,知道他要压榨到极限,逼得她哭泣哀求才肯罢休,她坚决不能认输!
“‘烈女’卖身救亲的戏码很适合你,你说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掉她唯一蔽体的衣物,将唇贴向她的颈边,轻轻地吮吸,而后张口咬上,她疼得大叫了一声。
他要咬死自己!景北拼命地挣扎,但她就像陷入蛛网的小飞虫,无处挣扎,瑟缩着,颤抖着。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梦,但她的窒息与疼痛都那样逼真。谁来推她一把让她醒来,谁来救救她?在梦靥中无力挣扎了许久的景北在一个剧烈的惊颤中醒来,她翻身坐起,大口地喘气,呼吸渐渐顺畅。
忍受着微微的眩晕,景北胡乱在睡裙外面裹上一件大衬衫,走到客厅的窗子那里。全身被汗浸透,整个人犹如泡在水中,只好返回浴室清洗。
出来才看见陈绾正奋战在电脑前,黑暗中电脑的屏幕将她的脸照的光怪陆离。
“你还没睡啊。”发现了门口的景北,陈绾随口问了一句。
“醒来后就睡不着了,可能是喝多了,头有些疼。”
“过来坐。”陈绾拍了拍身边的床,示意景北坐下。
反正也睡不着,抱了一杯水,景北依言坐在她身旁。
“真正的帅哥是敢于直面高清的特写,你瞧,这张,皮肤这么好,好的让人羡慕。”陈绾指着电脑上一张萧琛的照片啧啧称赞。
“他是那种少有的头发越短越帅的男人,头发一长,遮了他的脸,反而看得人窝火。”陈绾羞涩的表情,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景北很肯定陈绾已经中毒了,花一晚上时间上网搜遍了所有关于萧琛的照片,视频甚至八卦绯闻,即使现在让她看财经杂志都有口水与鼻血齐飞的架势。
“萧琛和传媒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以我的经验看,他近年这么少新闻,有本身低调的原因,另外就是打通了媒体的什么脉络,所以媒体不敢八卦。”陈绾很肯定得说。
“哈,这个旧帖子有意思,有人说萧琛的事业之所以现在这么顺风顺水,不像曾经那么一大堆不利的新闻,是因为传媒界大亨沈先生的妻子沈太的缘故,说沈太对萧琛有兴趣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还为了包养他私底下花了很大的价钱,但萧琛好像不吃这一套,而且他很聪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现在和沈先生和沈太的关系都很好。”
景北不置可否,现在的媒体为了吸引眼球,也太没下限了,虽然自己很不待见萧琛,但她清楚这个新闻有多瞎。
“还有一个自称是艾尔曼酒店的工作人员爆料,竟然说萧琛是Gay,声称亲眼见过萧琛那个男朋友提着汤去DT找他,这么说,我有点好奇他是攻还呢还是受?”
景北突然无声地笑了,笑得无遮无拦而后就呛到了自己,萧琛是攻还是受?这个问题,曾几何时她也怀疑过,一瞬间时光倒流,那是一出滑稽的初遇闹剧,难以启齿的心跳冲破她尘封的胸膛,张牙舞爪地在耳边回旋着。
景北曾想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和同学一起去聚会,就不会遇到萧琛,那么后来的事也就不会发生,算了,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任何心里的辩白、狡辩、自圆其说都是没用的。
她还是不要这样矫情了,老实承认,第一次见到萧琛的感觉除了愤怒,还有隐隐的羞怯与不安,如果不是那个突发状况,她几乎可以确定那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一见钟情。
高考完的那晚,班里几乎所有的人全票通过去KTV,地点是一家大型的娱乐城,在大学城附近,早听说鱼龙混杂,按说本不是中学生应该来的地方,但大家一致认为被束缚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解放了,再说大多已经是成年人了,完全可以不用顾虑。
所有的人都玩得很疯,就连班上一向乖乖的学霸姐也开始大跳艳舞,满场哨声。
场面很混乱,有点群魔乱舞的样子。
景北在摆脱了一名借着酒意靠近她的男生出去透气,走廊的光线不好,墙壁上嵌的盏盏壁灯,浅色的绿、紫与白,有人经过时,映得脸色惨淡,有些鬼气森森的样子。
烟雾缭绕,外面的空气也不怎好,景北贴着墙走,推开包间的门,只听一个女生兴奋尖叫着,“Surprise!你是第一个进来的人,萧琛上!亲她!”
在景北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就被推搡着往前,和一个同样被簇拥的男生撞到一起,他的整张脸都被涂满了奶油蛋糕。
“亲一个!亲一个!”四周的人起哄拍着手叫着。
“靠,萧琛,愿赌服输,不然哥们儿我替你亲,哈哈哈……”旁边一个男生作势要拉开那个叫萧琛的人。
景北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抹掉蛋糕,抬头的刹那露出了好看的眉眼,只是那么一瞬间就印刻在景北的脑海里,以至于以后不管她对他的印象如何改变,总是会记起那一刻的萧琛。
灯光此刻是醉人的紫色,照在四周每个心照不宣地笑着的人的脸,景北这才醒悟过来,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