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踱到她身边,绝美的脸上挂着恶魔般的笑容,“姐姐,你又不乖了,我的问題,你都不回答,”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悠悠地画着圈,又绕起她腮边的一绺卷发在指尖缠绕,晓陶一偏头,抬起手打落他的魔爪,
“那让我來告诉你答案吧!”苏铁把手支在门上把她圈在臂弯里,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说,
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晓陶想起了五年前她第一次走进这别墅时,她想要逃离,苏铁也是这样圈着她魅惑地看着她,不肯放她离开,
她的目光平视,顺着他睡衣裂开的缝隙,正好看见他裸露地肌肤和那颗米粒,晓陶的耳朵呼啦啦地热起來了,曾经她将它咬住嘴里,只几下就让苏铁爆棚了,
苏铁贴着她的耳边说:“告诉你,,它会‘嘭,’像原子弹一样剧烈爆炸,顷刻,你,我,还有这座别墅都会灰飞烟灭,”
苏铁突然放大声音嘭地一声,吓得晓陶一哆嗦,苏铁桀桀怪笑的神态好像变态的色魔,
“快打开门,让我离开,”晓陶竭斯底里地尖叫起來,她真的受不了了,这样的苏铁是她所不熟悉的,是她难以忍受的,她几近崩溃的边缘了,
真的好吵,苏铁阴冷着脸,皱着眉头,
他一俯身,拦腰抱起晓陶,甩到肩膀上,扛着就往卧室走去,她酒红色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來,
“放开我,苏铁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就喊人了,”晓陶一边捶打着苏铁的肩膀脑袋,一边撕破嗓子喊着,
苏铁也不说话,直奔卧室走去,把她从肩上拽下來,一个大摔甩到床上,晓陶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长长的头发凌乱地覆盖在脸上,
她刚要分开头发坐起來,苏铁高大的身体就沉重地压了上來,
“苏……呜……铁……你……”
苏铁隔着头发堵上了她的嘴,晓陶的嗓子里发出一阵责问的声音,还沒传出來就被苏铁的嘴唇赌了回去,听见她摆动着小脑袋躲闪的同时还在呜呜乱叫,苏铁剑眉紧锁,真是鸹噪!
他的手伸进她的蝙蝠衫里,大肆揉捏拧转她的柔软,只几下就滑到她的腰间,挑开她的裤扣,拉下拉锁,趁着她的扭动和踢腾,他用力地把她的裤子脱了下來,
依然是千古不变的黑色内内,她如此喜欢黑色的内衣,几年都不变,苏铁看够了,看够了,所以他还要继续脱,
她撩开头发,试图坐起來,可是他只用力一推,她就又跌倒在床上了,和他比力气,她差远了,
这个姿势刚刚好,
粗鲁地进入,让她忍不住**出來,好在之前的润滑够用,否则这样野蛮的进入定会将她撕裂,
她的双手还在抗拒着抵在他的胸前,这个死女人躺在床上被男人强上了,还在装贞洁烈女,苏铁愤怒地将她的双手分开死死地按在床上,身体快速地律动起來,一下一下重重地直抵花心,
猛烈的撞击令她浑身的血液都翻涌起來,原本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玫瑰红色,屈辱的感觉让她狠狠压抑内心真实的感觉,身体的渴望却在无时不刻地泄露着她的隐秘,
“叫出來,淫?荡地大叫吧,那样你会更兴奋,”苏铁一边加紧进攻一边邪肆张狂地挑卹,
晓陶紧紧地咬着嘴唇,还是会忍不住张口想要呼喊,她把手塞在口中,死命地咬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奶奶的,这样的羞辱,姑奶奶怎么能配合,
可是身下的泉水迸发,一塌糊涂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真是极品荡?妇,能吸干男人的精血,”苏铁躺在晓陶身边,喘着粗气看着她,酸溜溜的语气不知是夸奖还是嘲讽,这么多年了,还是和她做的感觉最好,
长时间的疯狂让晓陶的体力严重透支,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掏空了棉絮的布娃娃一样,身体里空荡荡的,轻飘飘的,
好容易缓过气來,她疲惫地穿上衣服,因为充血,双腿已经略微肿胀,紧身弹力的牛仔裤穿起來很费力,她拿过自己的手包,对正侧身躺在床上的苏铁说:“这回可以让我走了吧,”
她的头发略微凌乱,一张俏脸因为刚才剧烈的运动而汗湿,晶莹透明,好像水灵灵的带露红梅,雨露承恩的慵懒的倦态让苏铁更加着迷,一种胜利的喜悦油然而生,
“怎么样,还满意吗,”苏铁语气里依然是调笑地鄙视,我是你最强的男人吗,这样你还不满足,
晓陶沒有力气且沒有心情与他纠缠,“完事了,快放我走,”她站在卧室门口指向外面,
苏铁慢慢地起身下床,穿上睡衣,慢悠悠地边系带子边走到她身边,停了下來,
晓陶瞪了她一眼,转身在前面大步走了出去,
苏铁注视着她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跟在她身后來到大门前,
“记得要交利息哦,”苏铁冷鸷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警告和赤·裸裸的调戏,晓陶瞪了他一眼,伸手拽过他的手指按在了门上的指纹识别器上,
“主人您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