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充血,像一头猛兽一样扑过去,拽住晓陶手中的衣物,就往外扔,他不想她穿上这些累赘,
晓陶此刻又怎么能让他抢走,她双手死命地抓住衣服的一角不肯放手,郑玉龙加大力气一拽,晓陶的身子前倾,被子滑落了下來,
峰峦叠嶂,春色盎然,郑玉龙哪里受得了这刺激,眼见着就要流鼻血了,
他也不说话,贪婪的目光仿佛喷出火來了,顺势把连体裤往晓陶的手腕一缠,然后又快速地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她的手就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了,
她使劲挣脱,奈何那连体裤本身就是弹力面料,又被郑玉龙大力抻直,再缠绕,此刻已是紧紧地缠着她的手腕,竟然一点动弹不得,裸露的上身不着寸缕,她惊惧地向床角缩去,
“别过來,你这混蛋,不许过來,你再过來,我就要喊人啦,”晓陶往后瑟缩着,挣扎着用缠绕的双手把被子拽过來,搭在身上,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三年前的那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陈思思满是鲜血的床单,林岩白布单下滴血的手腕,王小飞令人作呕的奸笑,苏铁孤身一人來相救……
“苏铁,苏铁,你在哪里,快來救我,”晓陶的喊叫声几近哀嚎,
“你喊吧,尽管喊,告诉你吧,这里是我的度假别墅,方圆百里都沒有人家,你叫破喉咙也沒有人來,”郑玉龙邪恶地狞笑着说,晓陶的畏惧让他的热血愈加沸腾了,她喊叫出來的那个名字更加引发了他犯罪的欲?望,
在悬崖顶端千钧一发之际第一个扑向莫雪,踢飞她手中刀子的人正是晓陶,为了抓住想陷害她的人,她和苏铁合力设了这一个局,苏铁找來苏新河帮派中和自己比较相熟的小兄弟,还找了一个和晓陶身材比较相似的一个女孩,在跳崖的前一刻换下了她,
踢飞莫雪,并劫走她的是六子,而郑玉龙则在六子和苏铁的小兄弟们枪战时,将一个粘了**的手帕捂上晓陶的鼻子,将她带了回來,
手帕上的气体麻醉剂,类似于毒品的功效,会让人在昏迷之际产生幻觉,会梦到潜意识里最向往的幸福生活,郑玉龙知道在晓陶的幻境里绝对沒有他,此刻听见晓陶脱口而出苏铁的名字,更是气不打一处來,嫉妒充斥着他的胸腔,恨不得立时将苏铁撕成碎片,从她的脑海中全部掏空,
“苏铁,你心里就只有一个苏铁,我倒要看看,你成了我的女人以后,他还会不会再要你,”他猛扑过去,双臂张开,连被子一块抱住,俩腿用力夹住她的双腿,晓陶拼力挣扎,奈何,手脚都在被里面,任她怎么踢腾也拿不出來,
郑玉龙的嘴在她的俩腮胡乱地亲吻,晓陶沒办法,只好扭动着來躲闪,缭乱的发丝蹭得他的鼻尖痒痒的,更加重了他心底奔腾的欲?望,
她的腿在被子里努力地用力的倒腾着,撞得他好疼,郑玉龙直起身來,骑坐在她身上,一边倒退着一边把俩边的被子往她身子底下塞,忙乱中他的手碰到她柔软光滑的大腿和臀部肌肉,让他呼吸更加急促,
从上到下,用被子把她裹成大粽子,她的胳膊腿,一点也不能动弹,姚晓陶连气,带累,再加上棉被紧紧裹着,已经浑身是汗了,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俩腮流下來,头发成绺地粘在腮边,额头,散乱在床上,有一种凌乱的凄美,
她满脸绯红,气喘吁吁,“郑玉龙,你这混蛋,你会遭报应的,
郑玉龙也不理她,只俯下身子,重新亲吻她的俩颊和脖子,他的吻带着残虐,每落一处,都会出现一道紫痕,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使劲地碾转,晓陶用力地扭头,闪躲他的进攻,郑玉龙便用俩手使劲扶着她的俩腮,把她的头固定住,不让她动弹分毫,
他的舌头用力分开她的唇瓣,使劲顶着她的牙齿,想要伸到口腔里,
晓陶紧紧地闭着牙关,让他不得其法,不能进入,
他不耐烦地一捏她的下巴,她疼得哎呦一声,郑玉龙却趁机把舌头溜了进去,吸?食她口中的花蜜,
“啊,”郑玉龙放开晓陶的头,猛地抬起身子坐了起來,他用手背擦了一下舌头,“靠,真是个小野狗,竟然敢咬我,”
郑玉龙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往下拉,她的嘴巴就张的大大的合不拢嘴了,他重新低头伸出长舌进入她的口中探寻,搅拌,纠缠,
她的嘴巴合不上,只好承受着,嘴中的唾液來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了下來,
他便來吸食那溢出的花蜜,
在她光洁的脖子上印了十几个章以后,他的唇又往下移动,可是棉被太碍事了,她被绑在一起的手也阻挡着他的路,他拽开被子的上端,拿出她的手臂,往上举起绑在了床头上,那山峰便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此刻她的身上已经泛起潮红,突然的凉爽,让她打了一个寒战,俩颗红豆微微颤抖起來,他毫不犹豫地吸住,使劲裹?嚼,
“混蛋,流氓,无赖,下流的狗东西,快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姚晓陶死命地喊着,
“叫吧,使劲地叫,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