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的晓陶,想想还有些后怕,若是有人看到,她一世清名就毁于一旦了,这样的行为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她一把推开苏铁,“讨厌,离我远点,你这色狼,”
苏铁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凑到她的面前,“刚才,姐姐的反应很热烈,好像很受用呢……”
“你这坏蛋,都怨你,都怨你,这成什么了,好像野兽一样,”晓陶的拳头又挥上苏铁的肩头,一张俏脸愈发地滚烫了,
“野兽怎么了,人还不是野兽,这是动物的本能,在自然界里,交`配是最高的追求,一切都是为了繁`衍后代,延续种族是最光荣的头等大事,人不过是个高级动物罢了,说到底还沒有脱离动物的本性,只不过动物叫交`配,人类叫做`爱罢了,”
苏铁的一番大道理让晓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一张纤手堵住他的嘴,“不许你说了,不许再说了,”
他咬着她的细软的手掌,目光灼热似火,她的脸红的像熟透的柿子,笑眼盈盈,含羞带怒,水汪汪地像要溢出水來,梨花带雨,芙蓉戴露,俏生生,娇滴滴,好生惹人怜爱,
他的大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把她的红唇推送到他的嘴边,又反复啃咬了一阵,才松开,
“我还想要,”他小声嘟囔着,如此美色,如此刺激的场面要他如何hold住啊,
听清楚苏铁的低语,晓陶大惊失色,还要,你种猪啊,
她慌忙站起來,“啊,我可不要了,”说完头也不回地惊慌失措地往前跑去,
苏铁赶紧追了上去,
晓陶回头看见苏铁追上來了,脚底又加快了速度,
苏铁追得气喘吁吁,这傻大姐,真当我是种猪了呀,逃得比兔子还快,“哎,陶儿,等等我,我不要了,逗你玩呢,”
“看來刚才是沒累到你,还有力气跑这么快,早知道这样,就该让你累得走都走不动就好了,
來到云杉坪的中心腹地,草地上到处可见双双对对的情侣在低声呢喃,草地上盛开着朵朵鲜艳的野花,远处还有蠢笨的牦牛在低头啃食着青草,
晓陶來不及欣赏美景,“噗通”一下子趴在草地上,翻转过身來,心脏砰砰乱跳,跑了一路,累死了,这草地绵绵软软好像地毯一样,
其实,苏铁是故意跑慢些拉在后面,这样,她才不会疲于奔命,让这场追逐更像是男女之间的嬉戏打闹,
他悄悄地躺在她身边,“姚晓陶,”
听到他语气严肃,她眼皮也沒睁地“嗯,”了一声,
“别以为这里人多你就安全了,我一样可以把你劫持到无人处狠狠地干你一顿的,”苏铁故作严肃地威胁道,
“你……”姚晓陶彻底无语了,遇见这么个无赖,就好像是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这和世界上,也就只有他苏铁一人可以将这样羞耻的事,说得光明正大,
山崖上,郑玉龙有些慌乱地看着山下,即使强装镇定,,他的眼神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秘密,这种现象在这位黑社会大哥身上并不多见,从十二岁跟了大哥进了黑道,打打杀杀十几年了,别的不敢说,只这份镇定,这份临危不惧就足以让众人刮目相看,
从最低层的小混混到大哥的跟班,再到大哥的拜把兄弟,黑龙会二当家,黑龙会大当家,这其中血雨腥风,刀光剑影,他都沒皱一下眉头,
现在却有着控制不住的惊慌,
在六子的记忆中,只有几次与晓陶有关的事件上,才会看见他如此的心浮气躁,一次是她在三年前被王小飞抓走,一次是三年前,她闪电结婚,再一次是俩个月前知道她离婚和苏铁在一起,
而且,最近,这种浮躁愈來愈频繁,愈來愈强烈了,
原本他是跟着晓陶和苏铁的,可是当他看见一直跟着他们的莫雪沒有跟着他们去云杉坪,反而上了悬崖,他不由地诧异,所以便跟在莫雪身后,想一看究竟,
此刻久等晓陶他们不來,不免有些烦躁起來,这个死女人不知道要干嘛,难道经过昨天的事件,她知道害怕了,所以不跟着晓陶了,要自己玩,
想到这里,郑玉龙有些后悔跟着她了,
莫雪悠闲地在悬崖顶上看风景,她并不着急,昨天苏铁去买了绳子,还有连体的衣裤,今天他们一定会蹦极的,就姚晓陶那野丫头,有这么惊险刺激的事,要是不试试都怪了,这里就只这个山崖能蹦极,所以她才不会傻兮兮地穿着高跟鞋跟着他们穿越原始森林呢,
‘安心地等着吧,早晚会你來的,’
丽江一年四季阳光普照,夏季最高温度不超过28度,冬季最低不低于12度,故四季如春,一片葱茏,鸟语花香,又由于这里是高原,人有点缺氧,满脑眩晕,太阳照得身上,有点像打下了一剂催眠药,使人昏昏欲睡,
于是,四合院,咖啡馆,垂柳下,石桥上,随便找一个地方,只要能照着阳光,就可以尽情的闭目养神,烤完一面翻过身再烤另一面,直至把心情也烤沒了,
有人说丽江最值钱的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