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到了学校沒有十分钟。就被系主任叫到办公室谈话。
她站在系主任办公室外面深吸一口气。该來的还是会來的。与其逃避不如勇敢的接受吧。她给自己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低着头进了办公室。
年过半百的主任正戴着老花镜翻看着报纸。见她进來。淡淡的说了一声。“坐吧。”
她低着头。像一个犯错误的小学生。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系主任把报纸往她面前一扔。把背靠在椅子上。“说说吧。怎么回事。”
林娜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紧张。“我就是跟一个朋友去参加了一个聚会。跟人发生了一点误会。谁知道就有好事的记者捅到报纸上了。”
系主任冷漠的看她一眼。“林娜。你來咱们学校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不知道咱们学校的规章纪律呢。你这样的做法。给咱们学校抹了多大黑啊你知道吗。市教育厅的领导都亲自打电话询问这件事情。说让我一定严加惩办。”
“啊~~~”林娜惊讶的抬头看他。教育厅的领导都知道了。这么严重。她的大脑快速的运转着。不会把我开除吧。
“既然上面的领导发了话。我也保不里了你。”系主任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她一眼。继续说:“经过校领导严肃的讨论。基于你平时的表现还不错。给你严重警告的处分。你服不服。”
“服。我服。”
只要别让我丢了铁饭碗。怎么处分都行。不就是一次严重警告吗。行。姐能承受的住。
她心里虽然窃喜。但是脸上仍是愁容满面的样子。”主任。要是沒有别人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就在她准备站起來离开的时候。只听主任说:“等一下。还有件事情要跟你核实一下。”
林娜的心咯噔一下。不会又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在这个节骨眼上。千万别再出什么事情。
“据其他科目的老师反应。温恒已经有好几天沒來上课了。他干什么去了。”
“那个。主任。是这样的。前几天不是下了场雨气温有点下降吗。他感冒了。一直都沒好。他给我请了假的。”
沒有办法。既要保住温恒。又要保住自己。她现在只能信口胡掰。不管怎样。先糊弄过去一劫再说。
“是这样啊。有请假条吗。”
“有的有的。在我的办公室。我这就给您去拿。”
她说这话的时候。在大脑里搜寻着。班山的哪个同学跟温恒的字迹比较像。
“不用了。你把请假条什么的都保存好。等他的父母问起來的时候。我们也有的交代。”
“好的主任。我记住了。”
“嗯。你出去吧。”
她听到这句话。如同得到赦令一般。站起來。一溜烟的跑了出來。
她张开手臂猛吸了外面大口的空气。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比较清新。
不行。不能再这么任由温恒逍遥下去。这次逃过一劫。下次可沒有这么好的运气。从主任的口气里听得出來。温恒家确实很有背景。这种家庭下的孩子最难伺候。宽了紧了都不行。一不小心就把人得罪了。弄不好饭碗就丢了。好在她跟温恒多少有点矫情。他应该不至于让自己这么为难。
她拿出手机拨了温恒的号码。电话里提示还是关机。她又拨了落雪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干嘛。让不让人睡觉。你知道我几点睡的吗。”
林娜小心的陪着笑。“知道知道。我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也不会在这个点打扰你。我想问一下。温恒还跟你在一起吗。”
电话那边的落雪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温恒。找你的。”
林娜惊的嘴巴张的很大。怎么回事。落雪在睡觉。温恒怎么会在她的家里。沒过半分钟。温恒接了电话。好像也是刚睡醒的样子。声音沙哑暗沉带着些许慵懒。“喂。找我干嘛。”
“你怎么在落雪的家里。你们。。。。。。。一起睡了。”林娜试探着问。她多希望温恒一嗓子给她喊过來。骂她思想猥琐。
可是温恒吸了下鼻子。沒事人的似的嗯了一声。“她这里比酒店环境好。、就一起睡了。”
“温恒。”
林娜气的咬牙。“把手机给落雪。”她听见那边交谈的声音。最后还是温恒拿着电话。“她不接。她说她很困。沒空听你胡扯。”
林娜气的在原地走了三个拉回。如果落雪现在在她的面前。她一定把她痛打一顿。这是什么女人。老牛啃嫩草。你就算啃。也不能啃我的学生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啊你个死妖精。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们。你们现在什么关系。”
温恒好像真的感冒了。打了一个喷嚏。鼻音很重。“什么什么关系。”
“温恒。你别跟我装傻。你上课。大老远的跑动H市。你干嘛去了你。”
“我干嘛去了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