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戎皓龙无奈地扶额。哪有人自己说自己脑袋里装的是浆糊。
孟晋扬吩咐佣人把刚才被凌溪口中的酒喷到的菜撤下去。换上新菜。然后就开始用右手喂顾成溪吃菜。左手又很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我自己吃。”顾成溪的脸皮还沒有那么厚。所以做不到在别人的面前如此秀恩爱。
“好吧。你自己吃。”这样一來的话。孟晋扬的两只手都可以伸进顾成溪的衣服里了。孟晋扬求之不得。
顾成溪很是无奈。“还是你喂我吃吧。”
孟晋扬咬了一下顾成溪的耳朵。“你的要求真多。要我喂的话。老公难道不应该奖励我吗。”
顾成溪被这一句老公喊得浑身酥软。瞬间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只能被孟晋扬牵着鼻子走。
孟晋扬暗笑。他就发现“老公”这两个字是对付顾成溪的法宝。
不知不觉之间。孟晋扬已经解开了顾成溪的裤子。手在他的欲望上來回揉搓着。
顾成溪被吓呆了。脸上泛着潮红。抿着嘴角。不敢发出任何的呻/吟声。
众人的说话声渐渐地停了下來。他们都被顾成溪吸引过去了。
孟晋扬很是不悦。“不许看。”
几个人立即低下头。凌溪这个不怕死的捂着眼睛说道。“姓孟的。你还是抱着成溪回房吧。成溪刚才的诱人模样。老子看了都起反应了。”
凌溪的话说了很久。也听不见孟晋扬说什么。于是凌溪大胆地抬起头。把眼睛露出一条缝。“我操。不知道姓孟的什么时候已经带着成溪走了。他在耍我们呢。”
“差点被吓死。”芮季屿说道。“现在你们总算明白成溪的魅力在哪儿了吧。全都给我掏钱。我就说姓孟的绝对忍不到聚餐结束。”
几个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钱砸在芮季屿的身上。
芮季屿一边数钱一边乐呵。“真是太棒了。机票钱已经挣回來了。”
凌溪痛心疾首地说道。“姓孟的。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你怎么就忍不到聚餐结束呢。”
芮季屿说道。“这还是要感谢魏传文同志。如果不是他刚才和成溪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刺激到了晋扬。我也不可能赢得这么痛快啊。”
话说完。几把眼神飞刀齐刷刷地射向魏传文。
魏传文觉得很冤。“我什么都不知道。”
芮季屿抽出几张钱扔给魏传文。“这是谢礼。”
魏传文在大家眼神飞刀的威胁之下把钱装进了口袋里。芮季屿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兄弟。够上道。以后我会罩着你的。”
突然。芮季屿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除了魏传文之外。其他的人都离开了座位正在活动筋骨。目标锁定在芮季屿的身上。
芮季屿又拍了拍魏传文的肩膀。“兄弟。我先撤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芮季屿就跑掉了。
池正新说道。“凌溪、皓龙。你们两个从后面包抄;远晨、小雨。你们两个从东侧面夹击;詹少爷和二少爷就从西侧面夹击;绍闲。你和我一起去门口堵他。今天一定要抓住这只骗钱的瓮中之鳖。”
“沒问題。”行动开始。
瞬间。长长的餐桌旁边就只剩下了魏传文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好不凄凉。
突然池正新又回來了。对魏传文说道。“如果季屿回到这里的话。你一定要告诉他。让他小心一点。因为他死定了。”这就叫做心理恐吓。魏传文明白。
“沒问題。”魏传文突然有了一种参与感。
芮季屿气喘吁吁地跑到孟晋扬的卧室外面。“姓孟的快开门。救命啊。”
孟晋扬沒有说话。屋子里只听得到两个人剧烈喘息的声音。
“我操。你们还真的做上了。”芮季屿哭笑不得。“不是说好只是做做样子。骗他们的钱吗。你们还当真了。那你们还要不要钱了。”
孟晋扬正在和顾成溪打得火热。哪里还顾得上他根本就不缺少的钱。所以芮季屿依旧得不到孟晋扬的回答。
“季屿。终于逮到你了。”凌溪和戎皓龙从走廊的一端走过來。
芮季屿扭头就跑。詹烨修和孟哲榆则从另一端走了过來。
芮季屿蹲下。然后抱着头大喊。“姓孟的。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