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慌乱的跑到罗虎的身旁,“二当家,不好了,”
罗虎一愣,沉着脸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少……少主來了,”來人气喘吁吁的回答,
罗虎面色狠狠一变,立即转身,沒有再看沈云悠一眼,也沒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大步的向门外走去,來人旋即紧跟着他走了出去,
而刚送饭进來的汉子见此,也急急的往外走,沈云悠见此,立即拉住他的袖子,“站住,你不能走,”
那汉子忽的被沈云悠拉扯住,因走得急,险些摔倒在地,站稳脚后甩开她的手,对她皱眉说道:“你拦着我做什么,刚才二当家说了,这饭菜不拿给你了,”
沈云悠低眸看着他端着的饭菜,听着他说的话,她顿时心生一计來,然后,她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可是他后面的话还沒有说完,”
“后面的话,”那汉子皱着眉,奇怪的看着沈云悠,
“是,二当家是让你不要将这饭菜给我,但却是让你送给跟我一起來的那位姑娘,”沈云悠说道,
那汉子闻言,立即否定了沈云悠的话,他说:“你说慌,二当家不会说这样的话,瑞王妃下毒毒害了我那么多兄弟,二当家也是受害人之一,这会儿我的兄弟们正绞尽脑汁的想要从她的手中拿到解药,又怎么会好心的会给她送饭,”
沈云悠一怔,沒想到这人倒不笨,不过,他这话说得甚为义愤填膺,更在提到沈云溪的时候,牙根咬得极重,不用细想,对她沈云溪,他是怨怒的,
那汉子见她愣着不说话,便轻哼一声,转身端着饭菜要出去了,
沈云悠见之,也不拦着,只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既然她下毒害了你那么多兄弟,难道你就不想从她身上拿到解药,并对她一番报复吗,”
这话成功的制止了那汉子前行的脚步,他回头,看着沈云悠说道:“我想,但我也知道我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沒有二当家的吩咐,我们谁都不敢妄自行动,”
“呵,,”沈云悠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那汉子瞪着她问道,
“我笑你傻,你们想要等到二当家的吩咐再下手,恐怕不会有这个机会,”沈云悠止住笑,嘲弄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汉子皱眉逼迫的向她问道,
沈云悠转身,从地上捡起刚才罗虎用力丢向她的药,然后,看着它对那汉子说道:“知道这包药是干什么的吗,”
那汉子狐疑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药包,沒说话,只听沈云悠继续说來,她说:“刚才你们二当家是來问我对付瑞王妃的法子的,而这包药就是用來对付她的,这迷香药无色无味,连银针都试不出它的药性,所以这药对付惯用毒的她可说是很是安全的,只可惜……你们二当家不接受我的办法,所以现在它成了一包沒用的药,至于,你们那些弟兄身上的毒恐怕也沒有可解之方了,”
那汉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沈云悠手中的那包药,然后说道:“你是说,只要用了这迷香药,我们就可以从瑞王妃的身上拿到解药,”
“原本是这样沒错,可是,二当家他不同意我的办法,”沈云悠语带惋惜的说道,不介意的又重复了一次罗虎不同意她的话,这话说來,不过是为了激发这汉子的愤怒之情,
果然,那汉子听后,脸上的神情变了几变,甚为不满的模样,然后他咬牙说道:“二当家不用,我用,”
说着,不待沈云悠递给他,他就径自从她手中夺了过去,然后,还抬头对沈云悠语含警告的说道:“这件事我不希望二当家知道,你就当什么也沒发生过,”
“嗯嗯,”沈云悠故作害怕的连连点头应允道,
那汉子见此,方才满意的出了石室,
沈云悠敛去面上的怕意,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阴毒,
沈云溪,这一次,我看你还怎么逃得出我的掌心,
早时,那莽汉出卖了她,是她错看了人,错信了人,这一次,她且看她还如何能躲过这一劫,
只要一想到沈云溪被众人骑的惨样,想着凤轻尘知道她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将她撵出王府的情景,沈云悠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声,听來有几分得意,还有几分癫狂,
……
那汉子从沈云悠的石室出來后,就直接端着饭菜向沈云溪的石室而去,
待走到她的石室门前,他将托盘放在了地上,然后将从沈云悠手中夺來的药包打开,全数倒在饭菜上后方才端起,抬手打开了石室的机关,
房内,沈云溪早在他停在门前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待他走进门的时候,就见沈云溪沉稳的坐在石桌旁,只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带了几分诧异,
原本,沈云溪以为來人是罗虎,是他來向他妥协來了,却不想看见的竟是这端着托盘的汉子,她收起眼中的诧异,看了眼他端着的托盘,说道:“这个时候还想着给我送饭來,你们二当家倒是从容不惧啊,”这话,自是含了几许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