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抬眼看着身子有些僵直的萧逸寒,心下狐疑,然后眼含疑问的向房内探去,但,目光还沒触及到房内的情景,萧逸寒便忽的将瓦片重新盖上,
“别看,”萧逸寒润郎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响起,
沈云溪眉头轻蹙,问道:“怎么了,”
然而,话刚落下,她隐约的就有些明白了,只是,萧逸寒遮挡了里面的风光,但那粗重的喘息声及那羞人的低吟声透过这琉璃瓦传进他们的耳朵里,
直到此时,沈云溪方才知道有时候武功好也不一定是好事,
屋顶上的两人不自然的憋过了脸,望着头顶那一片漆黑的夜空,
半响过后,房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仍在持续,沈云溪抿了抿唇,转头对萧逸寒说道:“逸寒,”
“嗯,”萧逸寒扭转过头,面颊上泛着绯红光泽,神情颇为不自然,
沈云溪仿若未见,瞄了一眼刚才被挪动过的瓦片,然后又指了指屋顶下,说道:“不如……我们先下去吧,”不知道屋内的两人何时才是头,而且听这种事,始终觉得有些……不妥,
更何况,这里的男主角还是当今天子,
若被他知道他俩在房顶偷听他闺房之乐,那这罪……不知道这天祁王朝有沒有这一条罪名了,
萧逸寒点点头,道:“好,”说罢,踱到屋檐边低头看院中的情况,但见无人后,他方才回去对沈云溪点点头,以示安全,
然而,他两人还未飞跃跳下,‘砰’的一声,自下方的寝宫内传來,声音虽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夜晚亦显得很是清晰,
两人相视一眼,又折转回去,再次在那上方蹲下,轻缓的揭开瓦片,探头望去,赫然发现屋内之前在床上纠缠的两人此刻却是另一番景象,
床上的女子**的身上裹着柔滑的被褥,白皙的双臂暴露在外,如墨的青丝披散在肩上,更显得她肌肤如雪,她紧紧的咬着下唇,瞪着那跌落在地,上身**,下身着白色亵裤的男人,目含羞怒,面带惊恐,
看着房中的两人,沈云溪萧逸寒不禁面面相觑,目光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出现在钟安宫,,
“你……你会跑到我床上來,,”几个字艰难的从陵水瑶口中吐出,决提的泪水就自她眼角滑下,流畅过耳边,滴在她如墨的青丝上,
秦世华神色慌乱的摇摇头,恍然不知所措的揉着太阳穴,因药性未退,额头上渗着大颗的冷汗,却也拼命压抑着,然后说道:“我只记得我來钟安宫为苏婕妤把脉确诊的,后來……后來喝了那宫女翠环递过來的茶,
我本來……本來是不想喝的,可……可是苏婕妤硬让我喝,所以,我盛情难却,就……喝了,沒想到……喝后我就觉得身上有些热,脑袋也有些迷糊……至于,怎么到的这里,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他‘啪’的一声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抬头对陵水瑶说道:“……对……对不起,是我糊涂,”
“你,,”陵水瑶牵牵手指指向秦世华,却又见他一脸的悔意,且那般难受的模样,到嘴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只低着头‘啪啪啪’的往下掉着眼泪,
她能对他怎么样,明摆着她和他都是被苏婕妤暗算了,
她虽然沒有被下药,可却是在准备沐浴的时候被人从后面偷袭,然后搬到这床上,而他秦世华,听他那话,便知道是被苏怜蓉在茶里下了药,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來,
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不过是想在这宫内求得一丝安稳,所以连宠她都未与她人争,可,沒想到竟还是被其他人陷害至此,
虽然,她早一步醒了过來,沒有铸成大错,可如今,不但被他看了,摸了,亲了,这又和沒做有什么区别,对她來说,对作为皇上的嫔妃來说,这已经是罪大恶极了,
若被其他人知道了去,告他俩一个通奸之罪,恐怕她连喊冤的机会都沒有,就会被推入冷宫的枯井了,
房顶上,沈云溪闻言,心下震惊,这苏婕妤当真恶毒了些,据她所知在这皇宫内,与她关系较好的便是她陵水瑶了,而且,那日在后花园在她面前,陵水瑶也是竭尽帮她,可沒想到,这会儿竟会让她陷入这般窘境,她苏怜蓉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你沒事儿吧,”陵水瑶抽泣着,看着秦世华有些发抖的身子,有些担心的问道,她也曾听闻过服过那药后要与人交合,若沒有,那定也是需要靠冷水和坚强的意志才能熬过去的,
秦世华看着陵水瑶,目光如狼,陵水瑶吓得连连向后退,最后身子抵在了墙角,然后就见秦世华‘啪啪’几声,猛摔自己几个耳光,力求让自己清醒些,
陵水瑶顿时瞠目,他虽然看着很难受,但她也无能为力,
然后裹紧被褥,小心翼翼的拿起床上秦世华的衣袍,将丢到他的身前,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快……快穿上吧,小心着凉了,”
秦世华狼狈的接过衣袍,然后被对着陵水瑶穿起衣服來,但,两人的衣服尚未穿戴整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