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在楼上。透过窗户看到云蓝带着顾寒上了一辆车。然后离开了。
放下手中的花瓶。流年心中有点儿烦躁。呆了好一会儿。才拿起花瓶去装水。然后小心的将花插上。看着瓶中那鲜红的玫瑰。流年忽然笑了。
简答的收拾了一下。流年决定做饭了。说起來。她和大叔在一起之后。从來都是大叔做的饭。上次。大叔出差回來她想要亲手做一顿的。结果又遇上照片事件……
流年甩甩头。抛开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系上了围裙。
冰箱里的食材很丰富。流年荤素搭配得做了三菜一汤。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资料。找设计灵感。
眼看着天色暗下來。外面灯火辉煌。流年眉头皱了起來。但是想到云蓝找到家里來。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那她打电话过去不是打扰到他了吗。
于是。流年又低头看了起來。才看一会儿。流年就觉得肚子饿了。看着桌上已经冷掉的菜。流年心中有点儿不是滋味。叹息一声。去厨房拿了一块面包啃了起來。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流年终于坐不住了。拿起电话给顾寒发了个短信:“大叔。忙完了吗。”
短信过去之后。流年耐心的等着。可是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流年的手机静静的。一点儿反应都沒有。流年焦躁起。最终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
可是。电话响了一遍、两遍、三遍之后。依然沒有人接。流年不死心。又打了过去。这次。却关机了。
流年愣愣的看着听着电话里机械的女声。好一会儿才放下了电话。心中思绪万千。
大叔是干什么去了。他有危险吗。为什么不回短信也不接电话。
胡思乱想的流年在大厅里走來走去。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片。好一会儿之后。流年才想到可以给阿伟打电话啊。
“笨啊。”流年一边敲自己的头。一边拨号码。阿伟的电话倒是通的。而且很快接了起來。
“阿伟。大叔在哪儿。”电话一通。流年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來。
“血來了血來了。别站在手术室……”电话那头。却传來女人的呼喊声。
流年一愣。听着那声音一下子变小。心却提了起來。“是不是大叔受伤了。怎么在手术室。”流年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那边阿伟的声音才传來:“小姐。小姐。不是的。是别人。顾少沒事。”
“他人呢。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听说顾寒沒事。流年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來。
“那个。”电话那头的阿伟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來。
“怎么了。”阿伟一向不是吞吞吐吐的人。流年一下子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那个。顾少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阿伟声音放低了说。
“不方便。”流年疑惑的问了一声。然后马上又提高了声音:“阿伟。你是不是骗我。大叔是不是受伤了。”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流年再次慌了。声音哽咽了起來。
阿伟一听流年似乎哭了。吓了一跳。“小姐。你别哭啊。顾少真的沒事。是别人受伤了。这会儿顾少在为她输血呢。”阿伟一口气说完。心中忐忑不已。顾少要知道他把小姐气哭了。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啊。
“真的。”
“真的。不是顾少受伤。是别人。”
“那他怎么不接电话啊。”流年再次问道。心中却仍然不放心。“你们在哪家医院啊。”
“我们在康医生的诊所里。”阿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挂了电话后。流年心中不安极了。在家里焦躁的走了半个小时。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外套。冲出了家门。
康澜鸢的诊所她还是知道的。到她住的这地方要不了多久。
半个多小时后。当阿伟看到忽然出现的流年时。愣住了。
“阿伟。大叔呢。”流年见阿伟站在病房门口。很快的冲了过去。下意识的就往阿伟身后的病房看去。
阿伟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懦懦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面上露出惊慌的表情。
“小姐……”阿伟还是伸手拦了流年。
但是。流年却已经看到了病房中的情况。
她的大叔果然在里面。只是。为什么大叔会抱着那个病床上的女人。
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流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那个女人柔弱的靠在顾大叔的怀里。哭泣着。而大叔却抱着她。说着安慰的话……
流年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是云青受伤了吗。”
阿伟看流年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不妙。如今听她这样问。赶紧说:“不是不是。不是云青。”
流年的心更沉了。在这个诊所的话。不可能是唐家大小姐。如果也不是云青的话。那这个女人是谁。大叔身边怎么还会有这样一个女人。能让大叔这么担忧。这么在意。
“小姐。你不要误会。里面那个是亚琳兮小姐。她受了枪伤。所以……”
亚琳兮。流年面上露出疑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