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英姿飒爽的模样,让前來送行的百官和百姓,暗中赞叹不已,
大家都以为这位银甲小将有着潘安的样貌,谁都沒有想到这铠甲下面包裹的竟然是一个女儿身,
嫣然带领众位将士,浩浩荡离开了京城,一路晓行夜宿,直奔边关而來,
而此时,孟轲带着子婷已经來到了边关,
自从子婷和孟轲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们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当然,这只是子婷一人的感觉,
如今的子婷,只把孟轲当做了依靠,当做了这辈子可以托付的人,所以她现在看孟轲的眼神,与以往大不相同,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吧,
在叫了身之后,她更加的义无反顾,连整颗心都给了人家,
而孟轲,也因为要了子婷的身子,不停的在纠结,
同行数日,他彻底地了解了子婷,洗去铅华的子婷,如大家闺秀一般恬静,少了公主的娇蛮,多了淑女的淡然,
这样的子婷,让孟轲愈发地沉醉,他甚至要靠明日的提醒來疏远子婷,來管束自己的心,
然而,他哪里知道,一个人最难管束的就是自己的心,
他在躲躲闪闪中,仍然无可避免地愈陷愈深,只是他自己沒有发觉而已,
离边关愈來愈近,他的心就愈來愈下沉,
他开始惶恐不安,左右为难,
这样心不在焉的孟轲,子婷倒是沒有注意,她只是好奇,为何边关的百姓会相约迁移,
于是,她拉住以为匆匆而行的老人家,好奇地问道:“老人家,为什么大家都在急着迁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哎呀姑娘,你可是不知道啊,边关战事又起,驻守兵丁不多,恐难保住,我等及早迁移,免得被东阙掳去,姑娘,我劝你也赶快回头吧,不要再往前走了,”那老人家好心地劝慰着,说完他便又急着赶路了,
子婷瞧了瞧孟轲,问道:“那我们还要不要去,”
看到子婷的犹豫,孟轲深吸了一口气,敛眉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看看再说,”
孟轲表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在酝酿着如何将子婷骗过去,
边关告急,城门恐怕早已经关闭,而他要想过去,估计就要绕行了,
怎么办,
他现在也是处在两难的边缘,也需要冷静,于是他便提出要先行住下,再想办法,
他们來到客栈里,要了两间上房,分别而居,
客栈里很是冷情,了无生气的,大家都在想办法往别处迁移,所以就少了很多客源,
子婷虽然和孟轲逾越了那道防线,可是她仍然很羞涩,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并沒有在和孟轲在一起,而孟轲也沒有再逼迫她,只是比之前更细心、更体贴地对她,让她真正感受到了被人爱着的滋味,
叫了两间上房,子婷和孟轲用过晚饭后,便各自回房了,
子婷现在沒有什么主意,她将决定权都交给了孟轲,单凭孟轲做主,
只是听说边关有了战事,她不免的替朝廷担忧,虽然她是个公主,可是国家大事她还是在意的,
不知道父皇如何决断,这边关之围何时能解,她躺在床上,也为国家大事而忐忑不安,
另一个房间里,孟轲手握茶杯,低头沉吟:“到底如何过去呢,”他想不通,这郎玉莹为什么动作这样快,竟然沒有等到自己出城,便开始出兵,
寂静的夜里,孟轲的叹息声很是突兀,
“当当当,”这时候,三声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将孟轲的思绪拉了回來,
“什么人,”孟轲猛然警觉,在这样冷情的客栈里,会有什么人在敲门呢,
“小的是给爷添水的,”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孟轲犹豫了一下,起身來到门旁,将身子靠在门边,伸手拉开了房门,
外面的人,手里拎着水壶,泰然自若地走进來,回头看着孟轲,低声说道:“公子莫要紧张,是我家公主派我來的,”那人在扫了一眼外面寂静的回廊,轻声说道,
孟轲闻听这人说话的口音,立即想到了东阙国的公主郎玉莹,于是迅速关上房门,急切地问道:“为什么你家公主会这么早出兵,为何不等孟轲出城,”孟轲一连串的疑问,未等那人喘口气,便一股脑问了出來,
那人放下手里的茶壶,回头悄悄凑近孟轲,低声说道:“公主在孟公子进入北冥皇宫之时,就已经派我等跟从,提前知道了公子的行踪,所以才会发动兵马,兵临城下,不过,公子也无需急躁,我们公主有话要带给公子,您且附耳过來,”
孟轲悄然把耳朵伸过去,听那人说出郎玉莹的计策之后,冷着脸,半天沒有说话,
“孟公子觉得如何,”那人说完,定定地瞧着孟轲,问道,
孟轲淡淡一笑,心里想道:“这郎玉莹到底是诡计多端,而且似乎还不太相信自己,这个女人当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