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主人,你听我解释,”身后的影子痛呼着,哀号着,可惜他的主人并沒有给他任何解释机会,
含冰始终冷冷望着我道:“幽冥,今日我便要你死在此处,”
“你真以为自己是条鱼,脑子进水了吧,我早就告诉你我不叫幽冥,老娘叫雨九,还有,我背上这个家伙沒有背叛你,只是我看他可怜,同情心泛滥,当成小猫小狗捡回家而已,”我背着影子缓缓向后退去,
妈蛋,看样子今天只能暴露女汉子本性了,不然逃不掉了,唉……海皇那边该怎么解释呢,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
鱼尾一甩,猛地向后院蹿去,
刚至院墙前便被面前之人挡住了去路,含冰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带着这个贱货还想逃得掉,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笑道:“贱你妹,有本事抓住我再说,”我右手一翻,由拳换掌击向含冰,
“主人小心,”身后的影子猛然开口道,
我被气得血都能喷出來,身子一窜,越上了院墙,口中不甘道:“小心你妹啊,他现在是要杀你好不好,你还对他手下留情,他可曾对你留过情,”
“主人……主人不会杀我的,只要我杀了你,”
我向后瞥了一眼,一道银光闪过,顿时有一种要瞎掉的感觉,突然想到了一个小学时候学的寓言故事《农夫与蛇》,当时我还笑那农夫來着,此刻我却做了与那农夫一般的蠢事,
右肩只觉得一痛,脚下一滑,从墙头摔落,一切都是变成了慢镜头,
影子握着一把匕首捅进我的肩头,虽不致命,却疼得厉害,而墙下的虾兵越來越多,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看來今天真的是逃不掉了……
若我这么摔下去,首先倒霉的是影子吧,估计是被我压死的份,身子一侧,正面朝下地摔去,
那肉体与地面的剧烈震荡不禁使我喷出一口鲜血,而肩头的匕首又深入了两分,触及了骨头,
影子从我身上爬起,跌跌撞撞地爬到含冰身边,急道:“主人,你看,我完成任务了,我伤了她了,”
含冰冷冷看了一眼影子,轻笑道:“我早说过我不是你的主人,你现在的主人是王大人,王大人,这小米我替你抓回來了,你好好玩,”
影子面如死灰,含冰的话对他來说就是判了死刑,当猥琐王八拽起他,玩弄起他胸前两点殷红时,他依旧呆呆地沒有说话,
妈蛋,老娘用身子护住了他,不是为了给你这么玩的,
挣扎着想要爬起,肩头却是一痛,动弹不得,望着含冰狞笑着向我走來,心中暗道:死定了,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我是死了吗,被一个人妖捅了一下就死了,那也太丢人了吧,
似有人在谈论什么,
“老师,这就是饮雪的女人,也是暗夜大祭司的女人,以前叫幽冥,现在叫雨九,”
“竟然是红鱼尾,此乃沧海皇后之相……阿冰,眼前有两条路,一是娶了这个女人,二是杀了这个女人,”
“娶,看來是做不到了,杀倒是容易很多,呵呵,不过杀之前我可要好好玩玩,”
玩,玩什么,你都有那么好看的人妖仆人了,去玩他不是很好,
心中一急,猛地睁开双眼,正巧对上那对淫笑着的眸子,恨不得把它们挖出來,
“哈哈,老师你看,我说要和她玩玩,她立马兴奋地醒过來了,真是个**的女人,”他狞笑着将一只苍白的手伸向了我,
我赶忙避开,叫道:“不要碰我,”
“呵呵,你说不碰我就不碰了吗,”
“阿冰,记得斩草要除根,若不能让她成为你的人,就让她变成一个死人,”
那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似是从地狱里传出來的,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一团黑影消失在屋中,
“知道了老师,”含冰嘴角上扬着,而眸子里却沒有一点笑意,只有不屑与冰冷,
“暗夜大祭司的女人,饮雪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呢,今天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不要,”双手紧紧地被绑在身后,稍一用力肩上一痛,再也看不见,再也听不见,这样也好……自欺欺人以为什么也沒发生,到死也以为是清白的身子……
“哒哒哒……”似是靠在什么的怀里,一股子熟悉的淡淡蔷薇香,前方的树影晃动着,我是活着还是死了,眼前又是漆黑一片……
“噼里啪啦,”眼前有好多光亮,微红的橙黄的,似是一个个温暖的小精灵手拉着手旋转着跳舞,我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团熊熊燃烧者的火堆,
肩上的疼痛似是轻了,伸手一摸,不知何时一缠上了雪白的绷带,
我的衣服呢,
猛然坐起,赤-裸的酮体上只披着一件黑袍,
“你醒了,”沙哑的声音不像是人能发出來的,我缓缓抬头,寻声望去,只见那人整个蜷缩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