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鱼一惊向后退了一步。神色有些慌张。
我一愣。不就是买个米吗。至于是这个反应吗。
他搓了搓手道。“这个……米是新來的。价格……”
嗯。新米贵一些也是正常的。我腰间拿下一只钱袋。里面是金灿灿的叶子。
男鱼瞬间变成了星星眼。“够了够了。姑娘。随我來。”他点头哈腰地缓步走向那木楼台阶。还时不时地回头看向我手上的钱袋。一脸的献媚笑容。
他一路左摇右晃。又从二楼另一侧拐角楼梯下了楼。望着堆满的杂物的独院。看样子。这儿的确有米。
“姑娘就是这里了。米在屋里……这……”说着他的目光再一次圈圈叉叉起我手上的钱袋。
“给。”我将钱袋一抛。享受着一掷千金的快感。好吧。钱是海皇给的。我也用不到。饮雪也不用。所以红梅苑那儿像这样的金叶子都几十箱地堆着。
他赶紧接住搂在了怀里。讪讪笑着退出了这后院。临走还不忘交代道。“姑娘。那是后门。您带着米从那走就行了。”
我不禁撇撇嘴。不就是买米吗。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吗。还要从后门走。我真不应该贪近。到这种地方买米。但谁让我不认路呢……
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推开那扇破旧的门。“吱。。嘭。”
靠。这什么门。竟然在我这弱女子的轻轻一推下。就倒了。我心中吐槽一句。开始找我的米。果然不远处有一个麻袋。哈哈。终于找到米了。
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系在顶端的那根麻绳。伸向向下抓取。嗯。怎么毛茸茸的。靠。一袋金叶子就换了一袋长毛的劣质大米。正欲去找那男鱼理论。却被冰凉的什么抓住了手。我尖叫一声。向下拍去。只听闷哼一声。那东西松开了我的手。
而我也终于意识到麻袋中的貌似不是米。而是一个人。
我赶紧褪下麻袋。一个长发及腰的赤-裸男人从袋中露了出來。身子一歪。倒到了一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痕。而最惨的是他两腿之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总之让人联想到一个笑话。从前有一个太监。下面呢。沒有了……
显然这是一个已经无法行人道的男人。
不会这个就是米吧。难怪要一袋金叶子那么贵。
靠。我被坑了。我要能吃的大米。要这么一只鸭子干嘛。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先将他救出这水深火热的地方。毕竟瞧他这纤长娇柔的身形应该丑不到哪去。要是被哪个变态老爷买去。那下半辈子就要在不堪中度过了。
我将他塞回麻袋。自我感叹和妓院还真是有缘。
“姑娘。姑娘。”
我正扛着“米”走到门口。身后却传來一阵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声。回头一看竟然是刚才坑我那货。
“姑娘。等等。这米不卖了。”
我眉头一皱。老娘本來就沒想买。我要的是能吃的大米。但如今这事我已插手。要我不管。我也做不到。
我瞥了一眼男鱼。问道:“我钱都付了。怎么又不卖了。”
男鱼面露尴尬。略带不舍地将钱袋塞进我的手里。开口道:“是这样的。这米是我们大东家带來的。那个之前就说要是有人喜欢就开苞。嘿嘿。他还是个处呢。但这小子性子倔。硬是把人家命根子咬断了也不肯从了对方。我就把他拖到这里关起來了。”
我眉头一皱。“所以你也把他的给割了。”
“沒。他可是大东家带來的。我哪敢啊。这小子來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唉真可怜啊。这更加坚定了我要带米走的决心。
“说吧。多少钱。他我要了。”长发一甩。一脸的豪气。如今我也是壕了。土豪。
男鱼搓了搓手。卑躬屈膝着。我真怀疑他的腰是不是有问題。
他笑道:“真不能卖。若姑娘真心喜欢。我们大东家就在前院。不如姑娘移步直接与他老谈。”
大东家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变态。既來之则安之。我点点头。道了句。“行。带路。”
“听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模样。我可是很好奇啊。”
“哈哈哈。他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而且还是个处呢。只要王大人喜欢。我立刻将他赠与你。”
我随着男鱼回到了前院的二楼。隔着那扇红漆雕花木门。便听到了令人作恶的对话内容。似乎说的正是我肩上扛着的米。
而这两人中应该有一个就是男鱼说的大东家了。绝对是个变态。真他么的恶心。
这后者的声音还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呸呸呸。我幽冥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变态的人。
男鱼见我在一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地唱独角戏。无奈道:“姑娘。大东家就在里面。这米能不能先……”
我瞥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沒说。正欲一脚踹开门。猛然惊醒长裙下的两条腿根本分不开。那货现在是鱼尾。
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从衣襟中寻了一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