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的看了一眼陆家才,
陆家才仰脖一口气喝干了一碗汤,咬了几口馒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张寒,更不知道该对张寒说什么,
对不起三个字显然无法弥补他对张寒的亏欠,
“家才哥,你都要走了,能不能和我说句心里话,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张寒一双星目凝视着陆家才的眼睛,斑斑泪痕在眸子里闪烁,
“小寒,你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人喜欢你的,家才哥哥沒有福气......”张寒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堵在了陆家才的嘴上,堵住了他后面的苍白语言,
“家才哥,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喜欢我,哪怕一点点,”张寒靠着陆家才,红唇散发出迷人的味道,一阵阵似有若无的香气扑进陆家才发鼻子,他的脑子一阵阵的迷乱,
眼前晃动着张嫣那张美丽清纯的笑靥,
“家才哥,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不能沒有你,家才哥......”修长手臂攀上陆家才的脖子,红唇在他的脸上摩挲,陆家才渐渐的迷茫,
“嫣儿,嫣儿,我也喜欢你,我不能沒有你,”泪落在眼前人的眼睛里,变成一个人的思念,
“家才哥.....要我......要我......”喘息的娇|吟有意模仿着张嫣的声音,
大手用力的撕开隔住两个人的束缚,狂乱中交织缠绕着一场早已计划好的阴谋,
就在两个人狂狼无度的时候,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
“哎哟,我的天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老头子,你要给我们娘俩做主啊,”张寒妈一阵痛哭嚎叫吵醒了床上正在戏水的鸳鸯,
陆家才猛然抬头,张寒忙拉过被子蜷缩在墙角,
张德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见赤身露体的陆家才痴痴呆呆的坐在床上,二女儿张寒则颤抖着蜷缩在墙角,被子遮住了大半个身子,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和修长的手臂,
如此香艳如此袒露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显,
“陆家才,你个小王八羔子,刚刚还口口声声说喜欢嫣儿,现在竟然和小寒坐下这样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惜我那嫣儿啊,我苦命的孩子啊,”张德成一张老脸被气的青青紫紫,他颤抖的手指指着陆家才破口大骂,完全沒有注意到陆家才神情呆滞,不太正正常,
第二天早上,太阳似乎也不愿意打扰一夜兴奋的两个年轻人,慵懒的躲在云层里,
陆家才睁开迷蒙的睡眼,抬抬有些酸疼的手臂,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对,
侧脸间映入张寒心满意足想笑脸,
陆家才掀开被子的一角,倒吸一口冷气,昨夜的回忆似乎停止在张寒给他送了一碗鸡蛋汤,然后......然后自己就什么也记不起了,
陆家才的头一阵嗡嗡作响,看着眼前睡梦中都微笑的张寒,他知道自己再一次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
“家才哥,你醒了,”张寒红着一张小脸,凝视着陆家才沉思的有些痛苦的脸,手指在陆家才的脸上轻轻的抚摸,
“小寒,这是怎么回事,,”陆家才此时已经明白了,问題出在那碗鸡蛋汤上,
“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碗鸡蛋汤是谁给你的,,”陆家才不相信只有十六岁的张寒有本事弄一碗放了**的鸡蛋汤,
事实就是张寒自己做的手脚,
昨天,张寒买通了家里的伙计,先买了一包**,然后商量好后半夜故意吵醒张寒妈妈,故意造成捉奸的假象,让陆家才不能再反悔他们的婚事,也逼张德成下决心尽快给他们完婚,
这一切一切都是张寒做的,
“家才哥,鸡蛋汤怎么了,是灶上的刘叔叔做的啊,我求他做的,怎么了,”张寒瞪着圆圆的杏核眼不解的看着陆家才,
“沒有什么.....沒有什么......快,小寒,你快起來啊,被人看见你的名声就毁了,”陆家才慌乱的推着张寒,手不经意的触到两团柔软,
“家才哥......你真坏......”张寒的小脸蓦然一红,一只手抓住陆家才的手按在胸前,另一只长臂攀住陆家才的脖颈,红唇贴住陆家才的唇,舌缓缓地渡入,
“小寒.....”陆家才慌乱的推开张寒,
“家才哥,你放心好了,难道你忘了,昨天咱爸咱妈都看见咱们俩的事儿了,他们不但沒有生气,反而很高兴的答应这两天就给咱们办婚事呢,”张寒板过陆家才的脸,趴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指从他的胸前一路下滑,停在小腹上绕着圈,
毕竟是姑娘,再大胆再泼辣也不好意思直接闯入,
陆家才被张寒逗的心痒痒的,他握住张寒的手,努力的拼凑昨天的记忆,似乎......似乎是有人曾经闯进过他的屋子,似乎他是和张嫣在一起,两个人正情酣之时有人进來过,可是怎么会变成张寒呢,
陆家才一阵清醒一阵迷糊,
“小寒,你姐姐呢,我怎么记得昨天我的和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