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螭从薛父书房出来后,给薛父介绍了两位护卫,就让薛忠安排马车去程府,他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骑马。
薛螭来到程府,果不其然又被师父问了一遍,师父也分析了下,不过程公比薛父说得更多一点,因为说的时候那赵晨赵晚还是站在门外,因此程公在纸上写到让薛螭以后别再研究火药还有爆破装置,薛螭看着点点头,后来就看到师父把那张纸浸了水,让那张纸上的字都看不清楚才把那张纸扔了。
程公把纸扔了后又叮嘱了些其它的话,不过也是和薛父说的一样,尽量别瞒着赵晨赵晚什么事,就算是一些私事也可以用到他们,薛螭虽然不是很了解,他也追问了程公是为什么,不过程公就是不告诉他,他也只能作罢,薛螭心中虽是不怎么高兴薛父和程公卖关子,但他也只懂他们都是为了他好,照他们说的去做总是没错的,心中下了决定后,又和程公说了些工地上的事,接着在程府吃了饭才回家,。
薛螭回到家的时候,薛父和薛母还没回家,薛螭也没有等他们,今天一天都在奔波,他是真的累了,况且薛父也说了不用等他们回来。
第二日,薛螭辰时才起,他今天不准备出门,一方面是累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虽然皇上没说,但是程公和薛父都说过让他老实点,他不是莽撞的处在叛逆期的小孩,他懂得选择什么才是最合适的。
薛螭洗漱好,吃了饭,去了薛母那,薛螭到薛母那的时候一看薛母的神色就知道昨天的事情成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薛螭觉得他还是问清楚的好,不过看到薛好也在,薛螭也就没有问得那么明白,“娘,昨晚怎么样了。”
薛母笑着点头,一手抚上薛好的头,“很顺利,老爷昨晚就写好了折子,说是今天会呈上去,接下来我们等着就可以,还有我已经告诉了好儿,螭儿不用说得那么隐晦。”
薛好自从今早听了薛母说自己的婚事成了,还有赐婚,一早上都是在薛母的打趣中度过的,现在薛母这样一说,她是没有半点不自在,不过现在的她对于未来还是有着几分憧憬,不管怎样,能考科举就说明人上进,怎么也比贾宝玉那个绣花枕头来得强,薛好相信就冲着今生这么好的条件,自己不活得让别人羡慕嫉妒恨都是件难事。
薛螭看着脸颊绯红的薛好,没有多打趣,而是对着薛母说起了另外的一件事,“娘,您安排赵大哥和赵二哥住的地方离我远了点,娘你今天换一下吧!”
薛母昨天也听薛父稍微提了下这两位护卫,虽然薛母还是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身份,但这不妨碍她从薛父还有薛螭的态度中得知,不能把他们当成一般的下人看待,现在听薛螭这样一说,知道不是自己能插手的,因此薛螭说什么就是什么,“嗯,娘会安排好的。还有,螭儿,老爷说你如今是五品的工部员外郎,怎么今天没去上差。”
薛螭摆摆手,“娘,等过些日子我才正式上差,这段时间我会在家呆着。”
薛母听薛螭这样说,连忙问道,“娘这些不懂,你自己看着办,另外你还去官厅吗?”
薛螭点点头,“嗯,皇上说我在官厅水库修建过程中就跟着杨公啦!”
薛母听到这话知道薛螭马上又要离京,心中不舍,但面上还是笑着说,“嗯,到了外面,好好向前辈学习,不要强出风头。”
“娘,我知道,娘,我去书房,中午我想吃鱼。”薛螭没有注意到薛母的不舍,而是向着薛母要求道。
薛母自是不会拒绝薛螭,而薛螭的这句话一说出,就令一旁的薛好闷笑不已,不过薛螭只是瞪了一眼薛好,就离开去书房,他这些天在官厅有些想法,他正想着去书房好好整理。
皇上的效率很高,这天下午,赵晨就带着薛螭去到工部内的一个作坊,这个作坊在工部的东北角落,戒备很是森严,薛螭在工部行走也有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看这里里外外到处是站岗的士兵,薛螭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管住自己眼睛还有嘴巴,不能看的决不看,就是再好奇也要做到目不斜视。能不开口绝不开口,要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则。
薛螭亲手演示了一遍爆破装置的制作,讲解的也很仔细,最后又留下了详细的实验记录,薛螭把每一步做得妥妥的,就希望以后不用再找上自己。
薛螭把配方交出去后的第二日薛家就接到了赐婚的圣旨,不过不是皇上,而是皇后,不过这在薛家人看来没什么区别,重要的是薛好他定下来了,而且被人只会祝福绝不会多说什么闲话,就是心中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说,不过这就不在薛家人的考虑范围。
薛螭到了赐婚圣旨下来才知道薛好的对象是这届的传胪邓磊,出身山东传统的诗书世家邓家,是家中的嫡三子。
邓家在前朝就是鼎鼎有名的诗书世家,在大青朝的开朝初期,邓家并没有出仕,而是在邓磊的父辈那一辈才渐渐出来,在朝堂上并不显眼,但薛父坚信邓家底蕴深厚,将来虽不能肯定显赫一时,但绝对能长长久久,薛父也是在和林如海喝酒时无意中才发现邓家这么一个绩优股的,最让薛父满意的是邓家男子四十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