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来画具,画了起来,一下午就在一个画画、一个赏着美景中度过。
薛好画了一下午的画,当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薛好看着自己画的画,也是高兴极了。
“不错,真美,我们好儿还是个才女,也不知将来谁家小子能配得上我们家好儿。”薛母看薛好停下,走上前一看,也不禁赞叹。
薛好本来沉浸在画中,这猛地被薛母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等到听清了薛母的话,这脸刷的红了,“娘,你说什么呀,女儿还小。”
薛母摸了下薛好的头,“不小了,该要说人家啦,好看的小说:!等到秋天过了,就要定下来,不然就晚了。”
薛好一愣,想着这个秋天就要定下,可是没有听说呀,不会是贾家吧,可又一想不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自家和贾家二房的关系是不太好,倒是和贾家大房走得近些,还有贾家分家这件事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透着古怪呢?薛好不是没想过因为什么发生了这些改变,可是她觉得这发生的变化越大和上辈子越不一样,那自己的人生也会因此发生重大改变。既然不是嫁到贾家去,薛好相信,以薛家现在的地位,自己一定能实现前世今生的愿望——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薛好想通了,也不再纠结,看着袖子上染到了墨迹,同时也是为了避免薛母的打趣,尽管薛好十分想听薛母说下去,可是她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女儿家应该听的,因此薛好向薛母说了一声就打算去换下衣服,“娘,我去换件衣服。”说着把袖子抬起来给薛母看看。
薛母看到薛好身上有了墨迹,忙催促道,“那好儿快去吧,注意别凉着,估计你爹和你二哥也应该回来了,等你换了衣服就到大厅那去。还有这画也别收了,等会我拿去给你爹瞧瞧。”
薛好应了声是,就带着丫鬟婆子离开。
薛母收了画,转身去了大厅,果然薛母前脚到,薛父和薛螭后脚也回来了。
“老爷,怎么样,今天妾身可是有荣幸吃到老爷打到的猎物。”薛母看着薛父一脸高兴的样子,端了被茶水给薛父。
薛父接过茶水,温度正合适,就一口喝干了,“夫人,放心,这一下午,我和螭儿的运气不错,猎到了两只山鸡、一只狍子还有一窝小兔子,我看那小兔子很是可爱,等会给好儿,让她养着玩。”
薛母接过已经空了的茶杯,嘴上说道,“那今日,妾身有口福了。老爷,好儿,今日下午画了一幅百花争艳图,老爷看看。”
“哦,是吗,那倒要看看,嗯,不错、不错。螭儿,你可要向你妹妹学学,你从小画的东西就是规规矩矩的,像倒是很像,可就是没有什么意境,你还争辩说什么,有意境就失真,可你瞧瞧,你妹妹画得不仅像还很有意境,比你画的不知强到哪里去。”薛父看着画,不禁想起自己两个儿子都不是会画画的,老大是画得不像也没有意境,老二画得倒是像,可是太规规矩矩,还是闺女画得好。
薛螭走上前一看,也不得不说一声,画得好,叫他就画不出来,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就很好,真实呀!要是自己画,虽然整幅画没有薛好画得这么好,但是单独一朵花绝对是自己的最像真的,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就是讲究意境、趣味,因此也不反驳薛父的话,“爹,妹妹画得真好,娘,妹妹呢,怎么没见到她。”
“你妹妹去换衣服去了,她画画的时候沾到了墨渍,我让她去换了,还有螭儿,你也擦擦,这一下午的在山上转,可是一身灰,不过你是男子就不用特意去换,等到吃完饭泡温泉的时候再换下来。”薛母看了薛父和薛螭身上还好,也就让他们爷两先擦擦。
薛父薛螭也不是个有洁癖的,看身上也就是一些灰,觉得擦擦也好,这时丫鬟也把水送了上来,薛母伺候薛父擦了下脸还有手,又帮着薛父理了理衣服,薛螭也是站在那让丫鬟帮自己搞好。
父子两收拾好,薛好也过来,一家人说说笑笑的聊着开心的事,等到晚餐的时候就是用薛父和薛螭打到的狍子和山鸡做主食,这小兔子也抱到了薛好那,薛好果然很喜欢。
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饭,饭后薛父又领着一家人在庄子里散了会步,才去泡的温泉。
薛父休沐只有一天,本来第二日薛母想着老爷和薛螭要上差,也是准备回去,可是因为在庄子里过得很是愉快,又想着这庄子离京城也不远,而这段时间,朝廷的公务也不繁忙,薛父决定一家先在庄子住上些日子再回去,而薛父和薛螭就每天城里城外的来往,也是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