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或许会提前得到齐曾消息,而我却无动于衷。
沒曾想我却根本不知道齐曾之事。
霍太医不免讪讪,起身行礼道:“草民冒昧,还望王妃见谅!”
看着霍太医微显佝偻的身形远去,我才渐渐平静下來。
自己先前一直关注柔然王宫内变化,自写给大梁皇帝梁文敬的信去后,一直未有回音,杜兰那边亦未有消息传來,想必是齐曾已有妥善安排。
我唤过芬姚,问自近几个月可有大梁那边的消息传來。
芬姚有些奇怪,摇摇头说好久不曾有大梁的來信了。
我心下叹气,这梁文敬必是介意了,自己当日心意决绝,摔碎“玉梁”明志,恨不能此生不复与其有联系。
再转念一想,梁文敬并非气量如此小之人,加上惜才缘故,断不会做出如此之事。
但为何杜兰迟迟不來信,左思右想间,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