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皇兄脸微红,瞧向懵懂的我。
我只懵懂说道:“母妃,什么是妃子。”转而跑向皇兄跟前,撒娇道:“我不要你有妃子,你有我就好了。”
直笑得母亲和身边的侍女弯了腰,皇兄大窘,深深看我一眼,拉着我便跑。
……
想起种种,只觉心里柔软。
一次骑射,皇兄扶我上马,迎着阳光,拉住我的小手,有些失神:“你我若不是兄妹便好了。”
……
心里又是一阵酸涩莫名,皇兄,你我竟真不是兄妹。
叹口气,十年未见,皇兄亦由一翩翩少年长成一儒雅太子了。
在别院一日下来,冷冷清清。
此时出京城已不可能。当下只好作罢,既是梁晋之让我呆在此,且看他有何事情。
我静下心,每日只到庭院走走,有时走远,亦留心看过每一处。却一直不曾走到那天的大门前。亦没有人来阻拦我。只是回到房间后,屋里被褥焕然一新,食盒端端正正放在桌上。
既来之,则安之。
这梁晋之总不能让我在此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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