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怕?我劝你先低头看看自己,只要我上前那么一小步,”明月从衣服里伸出两根手指来向他比划了比划,“你这位未来的储君那个啥就没了哦……”
“你敢?!”明月这么一说,朱祐樘的脸终于有些泛白了,片刻便回过神来,朝明月傲慢地笑笑“看来真是小瞧你了,这么不害臊的话你也讲得出来?”
“衣服明月都敢脱给别人看,更何况只是说些不害臊的话了,你应该担心的是明月敢不敢上前来看。”
“明月!阿锦!”他的脸色又黑了黑。
“好了,你还打算让汪直看多久的戏。”
看着朱祐樘的脸总算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明月说罢就拿着衣服出去了,用跟小二要来的粗麻绳把湿衣服袖口对袖口穿了晾在房间里。
等明月打理好一切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终于肯从浴桶里起来了,穿了唯一为他留下的一套纯白色衣裳,倒是极好看的,不夸他一句翩翩佳公子都不行了。
见明月盯着他看,朱祐樘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是一侧的汪直已经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了,他很没形像的一直爬在一边的墙那笑的呛不气来,可以说一点西厂厂公的形像都没有。
瞬间,明月有一种,自己活着就是为了悦愉这两货的人生的感触。
“笑够了没……”明月回过神来没好气的嗔了一句,汪直就笑着带着三分扭动的走了。
真的,没有看错,他真是笑的扭动着走的。
要是让京城那些西厂卫看到,不知道会不会亮瞎了他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