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日子才叫做日子。
“大人这病情刚稳下来,这一下又跑到那种地方受苦,只怕回来又是一阵痛苦。”绿珠不禁替叶溟那副身子担忧不已。
闻言,柳烟华也是狠皱了眉。
平常时一点风吹来,那个人都咳得脸色苍白,现在让他去冬猎,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他是丞相,又是病人,不是非去不可。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去冒险。”柳烟华皱眉,觉得自己是该要阻止那人犯傻。
绿柳忙阻了柳烟华的动作,无奈道,“夫人,这一次是大人自个儿提出的。”
“他疯了。”柳烟华听了,险些没有暴跳起来。
“夫人,大人似乎很在意这一次狩猎,你莫让大人为难。”叶溟这些年不能出门,常年窝在床榻上,现在好不容易等来病情好转,想必叶溟也是不想让别人笑他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男人吧。
柳烟华更加皱眉。
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着一张脸。
“赫连悦与柳月清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对于这两人的沉静,柳烟华带着几分的怀疑,都两个月了,平静得一点也不像她所生活的空间。
太过安静了,反而让人不安。。所以,柳烟华这两个月来,一直让绿柳与绿珠去注意着两方的动静,其他书友正在看:。
但她知道,凭着绿柳与绿珠的武功,只怕是瞒不过某些人。
想到这里,又不禁泄气。
“夫人,按着您的吩咐,我们两人来回盯紧了她们。说来也是怪了,她们二人好似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般,只管吃喝,与平常时无异。夫人,她们会不会已经知晓了些什么?或是通过其他人,正准备些什么阴谋诡计?”绿柳回报后,觉得太不平常了。
柳月清沉得住气也就罢了,就连那个赫连悦也沉下了气,这可就大大的不寻常了。通常这种时候,都会让人想到一种可能。
沉寂的背后,正酝酿着一个阴谋。
柳烟华锁紧了眉。
就这时,有人敲响了门。
柳烟华喊了一声进,但见张妈妈拿着一封书信递交到柳烟华的手中。
东西是张妈妈带进来的,柳烟华自是不疑有他,接过直接拆除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柳烟华皱了皱眉,没在意,将信纸展开一瞧,眉锁得更紧。
“何人来信?”绿柳见柳烟华脸色变幻了几下,担忧急问。
柳烟华快速合了信纸,微笑,摇头,下榻走到炉前,掀起盖子,将信投了进去,覆盖了回去。
身后的几人见此,不由一愣。
“我要出去一趟,备马。”柳烟华不理她们惊异,直接吩咐了下去。
“夫人?外面风雪吹得有些急,您的身体惧寒……”张妈妈急唤,也不知道信上说了什么,让柳烟华如些急。
柳烟华微微一笑,道:“无碍。”
这点寒她还耐得住,只是这封信来得有些莫名奇妙,那人又说了些莫名奇妙的话。虽然有些怪异,她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捉弄她。
但是,他不至于会害了自己才是。
“夫人,这送信是何人?”信上说了什么,让得柳烟华二话不说就想去会。
柳烟华淡笑摇头,“不是什么人,不过是刘小侯爷想见见我罢了。”
“刘小侯爷?”绿柳几人一愣,想不出刘小侯爷有什么事可找夫人的,而且,他们之间,好似并没有什么事可说吧?
“夫人,刘小侯爷他不是一般人,您这样的直接赴约了,奴婢怕他使诈。”绿柳担忧,想着这事是不是要告知大人一声。
刘欹湛突然强烈的要求见自己,可见得定是有什么重要事,信中提及了柳骅宇,光是这一点,她就非去不可。
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得去。
“夫人,这事您看要不要与大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绿珠就怕出了一个好歹来。
“哼,他人在府中吗?”柳烟华冷哼一声,打着伞就出了门。
婢子一噎,知道这个时候,大人多半不在府中,闻此,也就闭了嘴。
白雪纷飞,天地呈一片雪茫。
“咳咳……”寒风吹来,月白衣男子闷闷咳了起来。
“主子,这里便交由属下吧,这两个月来,柳世子也接受了不少东西,好看的小说:。万事都急不来,您亲自督促,只怕柳世子将自己绷得更紧。”黑衣青年上前,望着雪幕中的少年,回身冲站在雪中的人道了句。
就在前两个月前,叶溟突然找到了柳骅宇,如此就有了眼前的一景。
“砰!”
但见少年突然弹跳而起,凌空劈掌而下。摆在雪中的大石就这么被他生生劈成碎片。
接着便是叶溟狠狠的咳嗽声,没看黑衣青年,直接走向柳骅宇的那个方向,旁边是数名黑衣人看守。
“姐夫。”柳骅宇抬头,见叶溟苍白着一张脸走过来,带着几分担忧叫了句。
叶溟点点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