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妈妈的示范,柳烟华嘴巴张成了O字形。
宽衣解带,伺候洗浴,宽容大度……
“夫人可记住了?”刘妈妈不急不躁地讲了一遍又一遍,眼神凌厉地转过来看着柳烟华,其他书友正在看:。
“刘妈妈……”柳烟华有些哭笑不得。
刘妈妈虽严厉,却喜欢察颜观色,见柳烟华这副眨眼纯然模样,就知道没记住。本来就禀着一种往死里折磨的态度,可是看到柳烟华这张脸,再狠心的刘妈妈也有心软的时候。
所以,就有这种不厌烦的表现。
对于柳烟华书画的表现刘妈妈还是十分的意外,像柳烟华这样痴傻,中途突然好过来的,能懂得这么多,还真是让人意外。
当然,柳烟华只小露,不敢全露。
刘妈妈又重讲了一遍,这一遍完事后,天大亮,用过了早膳,就马不停蹄地请来乐师。
乐师是名女子,以往在宫廷呆过,现以教琴为生。
柳烟华看着那把古琴,头部突突的跳,让她弹钢琴可以,这种古玩意还真的没弄过。
也幸得柳烟华是个聪明的,学得倒是快,还得那乐师频频赞赏,搞得柳烟华都有些不好意思。
刘妈妈吃惊不已,柳烟华不光背水如流,记忆也是快又牢。
柳烟华当然也不能一遍就过,故意学了四五遍。但这种程度却往往超了常人,毕竟前头她还挂了一个痴傻的头衔,学成这样,已经算是天才了。
“夫人是个聪明的,老奴所授的也学完整了。”而像她这样的老妈妈,根本也没什么可以教的,毕竟不是那些宫廷礼仪嬷嬷。
“是妈妈教导得好!”拍马屁拍得刘妈妈笑眯眯的。
学了三天的柳烟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刘妈妈的话差点没噎死她。
“接下来最后的,是女红,老夫人也不求夫人能做得如何。只是有个要求,以夫人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能掌握才是……”刘妈妈一改之前的阴笑,笑起来也慈祥了些。
可是这样的慈祥看在柳烟华的眼里,愣是起了一身疙瘩。
“什么要求?”柳烟华狐疑地瞅着刘妈妈,那纯然的眼珠子转了转,等着她的后话。
刘妈妈让人弄了些花样摆放在柳烟华面前,全是一些绣功了得的刺绣,花样彼多,看得柳烟华一愣,接着就是面部扭曲。
“以前少爷病得重,也不喜接触女性,老夫人是看少爷成亲了身上也半点女人的东西,特地吩咐夫人绣些什么送到少爷的房里。”刘妈妈道。
柳烟华愣住。
老夫人这是让她出丑,也好让叶溟看看他娶的是个什么样无用女人。
前面那些都不能为难柳烟华,可是让她绣个什么送给叶溟,这真真为难了她,若了她。
见柳烟华为难,刘妈妈道:“夫人莫不就绣个荷包,也算是最简单些的。”
柳烟华为难地点头,自己若不绣出个东西送到叶溟的房里,连氏是不会罢休。不过,这连氏倒是会替儿子着想。
既然连氏要求,柳烟华也尽量做到,反正她只要求绣个东西,没要求一定要如何好。至于叶溟那边会不会收自己的略质品,那就是他的事了。
刘妈妈只教了些针脚,简单讲诉了一遍,摆明是不会教柳烟华再多。
柳烟华难得像个真正的女人,坐在屋里,做女红,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样的事,以前她是想也不敢想的,拿枪,才是她的绝活。头一次拿针做绣,一个头两个大。
柳烟华不眠不休地坐在屋子里研究着针线活儿,简直将外边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快些完成这个“伟大”的工程。
绿柳等人见此,几次都不由在背后笑眯眯的,也不知在笑些什么,柳烟华也没空去在意。
碎玉轩。
柳烟华本想着让下人送过来就了事了,自己却亲自走过来了。
可是当她拿着自己绣得歪歪扭扭的荷包站在碎玉轩的门前时,就踌躇了。这么恶心的东西自己看了都嫌弃得脱手,以叶溟那种眼光,必然是不会看得上,说不定当她递上前时,就是他反手砸到自己脸上的时候。
“唉!”第一次送男人东西,还是这么一个劣质品。
“咦?嫂子!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在她低叹那一声后,身后突然响起明亮的男音。
能叫她嫂子的,没有其他人。
柳烟华回头,迎着沈竂的眼睛,“沈大夫。”
三字一出,沈竂笑脸一垮。
“嫂子,你非要如此疏离于我吗?不是说了,叫我沈竂就行,我也不是大夫,嫂子也少给我套什么大夫的称号,我可不喜欢。”沈竂直接点出自己的不喜欢,那脸色有些屈,像是努力证明自己的不喜欢,连补了几下,“是真的不喜欢,真的……”
柳烟华微微一愣,却也微微一笑点头。
沈竂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烟华瞧,“嫂子,你该多笑笑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