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迫不及待的分掉了兔子肉,靠在树脚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八个士兵总是一副嘴馋的模样看向他们。
前面的崇山险峻的高耸着,影子非常长的倒映在塔西那拉的边缘,随着太阳的移动,逐渐向着森林深处笼罩。正午才刚过去两个小时,众人的视线里已经见不到那一轮烈日。
奎多金他们三个人的猎物都当之无愧的被串起来放在了伽罗的坐骑背上,和哈森特一起的九个士兵,当然包括哈森特在内的他们的猎物都被伽罗无情的拒绝帮他们驮运了,奎多金只是对这些人视而不见,哈森特无奈只好叫德玛西亚的士兵和沙诺人战士平摊了扛着走。
“我们必须要经过此地吗?这几乎不太可能越过啊,我能冒昧的问你要去做什么事情吗?奎多金?”哈森特和跟随着他的四名德玛西亚士兵都对这样延绵高耸的荒山充满了畏惧之心。
“我可以告诉你。”奎多金并没有因为看见这样横挡在旅途当中的荒山而心生畏惧,似乎他的坚定已经超过了一切,“我去寻找一件东西,而且我并不知道去哪里找。”
“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应该从这里走,我们应该退回烈火戈壁,转从南方走。”哈森特的眼光一直停留在前方的峻岭之上,唯独变化的是上下左右移动着。
伽罗似乎已经对荒山来了兴趣,也没有等到奎多金回话,他就已经插言说道:“说你的狗屁,从这里退回到烈火戈壁,我们三人四天就可以到,要是带上你们,是不是要走一个月?”而他的眼神却和啥森特一样,没有离开过延绵不绝的荒山,唯一不同的是,他对荒山充满了冒险的期待。
或许伽罗的话可以说得直接一点,他故意把话说的夸张一点,按到道理步行回去烈火戈壁肯定不是四五天就能够到达的,但是也用不了一个月,伽罗肯定是担心奎多金会听了哈森特的话绕道而行,让他对荒山之行的期待成为泡影。
可是伽罗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奎多金远远比他还要坚决,“没错,我不能够回去,我不会放过任何有可能找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的地方。”奎多金冷冷的说。
“使者大人,这家伙分明就是胡说八道,他根本就是在找借口逃跑,逃离我们族人的追杀。与其和他一起越过这该死的荒山,你还不如成全了我们,让我们提沙诺族杀死他。”佛达拉恶狠狠的瞪了奎多金一眼。
哈森特迟疑了一下,他又向奎多金说:“其实你不必这样去寻找你想要的东西,你说的突然会得到力量这一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单单越过这荒山所需要的努力就远远超过了你经过锻炼得到应有的力量所需要的努力。你还不如就此跟着我回到德玛西亚,皮拉努会有足够的经历去教导你,只要你肯悉心锻炼,你完全可以达到你想要得到的力量。”
“别跟我提该死的锻炼。”似乎因为苦苦锻炼却成为了废物这个耻辱已经让奎多金造成了不可愈合的创伤,他的连绷得很紧,可以看出来他已经非常的不愿意提起关于这个耻辱的任何事情。
“好,我可以尽量不提,但是你知道的,要越过这样的山脉,所需要吃的苦并不少于锻炼……不……是学习,说不定还要比学习付出更大的苦头,至少在德玛西亚,我们不会让你饿肚子,但是我们有可能会饿死在这荒原山脉。”哈森特希望奎多金能够理解他的话,就连他的手都和他的话一样,连连摆动着表示自己的意思。
“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奎多金牵着坐骑如同把哈森特的劝说当做是耳旁风一样的往前行走,伽罗很满足的白了哈森特一干人一眼,也和莫拉娜各自牵着自己的坐骑跟随在奎多金的背后。
“使者大人,那家伙明显就是在逃命,我真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屡次阻止我们杀死他。”佛达拉非常不甘心的和哈森特说。
“是的,那家伙明摆着的是想远远地离开黑曼山,叫他退回去,他一定害怕我们叫人支援。”另外一名沙诺人战士呼应了佛达拉的话。
“是啊,使者大人,我们没有必要跟他一起冒这个险,皮拉努大人不是已经答应了你重新寻找新守护者的要求了吗,我们完全了可以撒手不管他的死活,去别的地方寻找强大的战士。”德玛西亚的战士萨拉多克也已经按捺不住了。
哈森特紧紧拧了一下眉头,他有意无意的咬了一下嘴唇说:“不,皮拉努大人指定过要召唤奎多金的,何况我们有责任监督奎多金的行为,要是奎多金真的是邪恶的魔法师,我们方可允许他们沙诺人对他执行制裁。”
“使者大人,你完全可以现在就把生杀的权利赐予我们,让我们杀死奎多金,大家都不用和他踏上这样的征途了。”佛达拉旁边的沙诺人战士说。
沙诺人要杀奎多金的坚定之心让哈森特觉得像是一股股寒气袭来,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泰弗卡,这是你们自己的思想,还是议事长门克代替你们的思想,难道你们就没有了思想的自由了吗?还是你们只是门克的思想傀儡?”他向这名沙诺人战士大喝道。
泰弗卡不敢在多说话,只有低着头在心底抱怨着,就连一直在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