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
“是的。”
老者听了年轻女人的话之后,他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奎多金,他的眼睛眯成了细细的细缝,但是可以看出来他的心里是极为狂热的。
“这是我们的天神,他为我们赶走邪恶,赶走灾难,他将拯救我们于水生火热之中。”老者自言自语道,没有人自言自语会把话说得这么大声,而且他边说边虔诚的看着这暗淡夜晚的天空,虽然那一弯明月极力的用它圣洁的光芒倾泻向这片广阔的原始森林,可是却无法照亮整个森林。
他的族人以他的话为号令,他们似乎听从老者的所有话,他们丢弃了手中的武器,纷纷向着奎多金和伽罗跪了下来,口中齐声欢呼:“我们将虔诚迎接天神的降临,我们将与天神共同进退,我们誓死保卫我们的森林。”
老者和那个年轻女子也跪了下来,他们很真诚地祈祷。奎多金和伽罗可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至少他们听不懂这些人的话,只当这是他们的仪式,就算这样的仪式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让他们手足无措,他们也不敢去阻止这样的仪式。
跪拜的声音很安静,奎多金只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那一堆火燃烧的劈啪声。终于这让他觉得有些荒唐的仪式结束了,他们站了起来,不再是那么凶恶。
老者走了过来,他看着奎多金,“天神,请允许我和我的族人来招待你吧。”他竟然会说通用语,可却是非常不地道的通用语,这让奎多金很努力的去听,才勉强听得出来。
“你说什么?天神?”奎多金一脸的惊讶,他不知道这是怎样一回事,这些人做出了令他无法理解的仪式之后,老者居然会称自己为天神,这任凭谁也是无法想象得到的。
奎多金充满了疑问,他只能够以反问的方式寻求答案,可是老者没有回答他,他叫他的族人把他们两的坐骑牵走了,牵到了用木材搭接而成的很简陋的屋子里。
然后伽罗和奎多金也被请到了另外的屋子里,里面有简单的竹筒水杯,柔软的干草把地面铺成一层,之后已经别无他有了,奎多金很坚定的认为他们就是一个原始的人类部落,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的文明却是远远不如沙诺人。
老者单独留下了奎多金和伽罗,一直过了许久,老者和那位年轻的女人回来了,他们给奎多金和伽罗准备了一只烤羊。他们很小心地抬着热乎乎的烤羊放到了奎多金和伽罗的面前,他们很真诚,也许这就是他们最真诚的的款待了。
但是奎多金并不想吃东西,他不习惯在这么晚的时候吃东西,他只想睡觉,他已经习惯这样了。但是他也不能够拒绝了他们的真诚,他知道他和伽罗是吃不完这样一只羊的,伽罗饭量比他大,可也吃不了那么多。
他请求老者和那个年轻的女人留下来一起吃,可是老者却摇摇头说:“天神的食物应该是洁净的,我们不能让天神的食物沾染了我们肮脏的嘴。”
奎多金觉得很好笑,可是他不敢笑出来,“前辈,我们并不是天神。”说话的同时,奎多金看了和老者一样在自己对面跪地而坐的年轻女人,他发现她的脸上现出了羞涩,虽然在这样黑暗的屋里看不到她的脸红,可是在外面旺盛的火光的照耀下,奎多金可以看到他的表情是羞涩的。
奎多金摇了摇头,他很不懂这个女人会为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而感到羞涩,他开始的时候认为这样的女人不应该会有羞涩,因为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个女子的上半身尽显在他的面前,她的乳房和他的身躯敞开在他和伽罗的眼前,奎多金认为这应该是一件很羞涩的事,可是她并没有羞涩,反而是奎多金和伽罗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了。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见到了他们的族人,一群和她一样没有衣服穿的原始人类。
可是现在,她竟然会变得这样的羞涩,是发自内心的羞涩。难道是因为她不敢接受他们所尊崇的天神的眼神?奎多金不禁会这样想。
他的目光移开了,他对这里的部落已经是充满了好奇,他看向了老者,希望老者不要继续有认为他和伽罗是天神这样谬误的想法。
可是老者的话很出乎他的意料,老者说:“不,你就是天神,只有天神才懂得魔法。”
奎多金无奈的收回了目光,他也许应该去想为什么自己的族人会把魔法当做邪恶,而这里的人会把会魔法的人称作是天神,他确实也这么想了,可是想不出答案。
“你们好,我叫奎多金?维尔约,这是我的朋友伽罗。”奎多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向老者解释了,但是他很想认识他和他的族人。
“我们很荣幸让天神知道我们,我是部落的领导人,我叫波尔?伊文。”然后他指了指他身边的年轻女子继续说,“她是我的女儿,莫拉娜?伊文。”
奎多金再次看向莫拉娜,莫拉娜还是像刚才第一次那样,她很羞涩,而且低下了头。她这样的举动让奎多金很不解,就像当初她的母亲在临死前跟他说的话一样,他无法理解他的母亲为什么会选择爱。
“她为什么会被那样的巨兽追杀?”奎多金想起了刚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