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摇摇头:“我今天来是送你去见你主子的,没想要你说什么。”
杨永兴眼中闪过惊骇的神色,往前爬了一点想要拽住洛雨的裤腿:“你问我,我真的会把什么都告诉你的,只求你能饶我一命,我,我真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帮他们做事的!”
“哦?真的?”洛雨满是好奇的语气一下子让杨永兴心里升起了希望,头点得像是捣蒜一样:“是真的,是真的,都是他们逼我的。”
洛雨居高临下望着杨永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杨永兴恨不得现在自己能变成一条狗,这样子就可以拼命地摇尾巴了。
洛雨挥挥手,朱潇走上前来从口袋里掏出三个捏成团的纸球放到杨永兴的面前。
洛雨拍拍他的肩:“抽签吧,你抽一个,你老婆和儿子各拿一个。”
“我儿子?”杨永兴疑惑地望了眼洛雨,神色突然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你是说我儿子没死!”
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人像拖死狗把他儿子拖了出来,虽然头上肿了个大包,不过胸口起伏表明他只是被砸晕过去了。
“谢谢谢谢。”得知儿子没死,杨永兴心里希望之火更甚,不要洛雨催促,就抽了一个纸团,然后帮他老婆儿子也抽了一张。
讨好地把纸团交到朱潇手上,朱潇把纸团打开给洛雨看了下。
洛大官人蹲下来哈哈笑着说:“杨主任你是一号,你老婆是二号,你儿子是三号,这顺序真不错。”
杨永兴连连说是,但是不知道洛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哦,对了。”洛雨把点燃打火机把三个纸团付之一炬,转过脸对杨永兴道,“我对你的那什么苦衷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杨永兴迟疑地朝洛雨望去,看到他冷冰冰的眼神,立刻知道了下面要做什么,急怒攻心下他也不管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强忍住疼痛朝洛雨撞去。
还没接近洛雨身边三米范围,朱潇拎起手边的高背椅子毫不犹豫朝他背上砸去。
咔嚓一声,椅子碎成了无数的木块,杨永兴闷哼一声重重倒在地上,嘴里呕出大口浑浊的鲜血,身子痉挛着,挣扎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说你放抗什么呢?”洛雨眼神中没有怜悯,只有戏谑,蹲下来用手捏上杨永兴的后脖子慢慢用力,完全不在意他嘴里呢喃
的“放过我”,“知道吗,作为一个流着华夏血脉的人,我最看不得背弃自己民族和国家的人。”手指用力一捏,只听见一声轻微的碎响,杨永兴瞳孔扩大眼神涣散,抽搐了一下后全身软成一堆烂泥般趴在地上不动了。
洛雨手指瞬间的发力捏碎了杨永兴后脖子上的颈椎骨,没有要他的命,但是这一下已经让杨永兴全身瘫痪了,就算是现在医学发达,这种连同神经骨骼一起粉碎的伤害还是无法治愈的。
之所以现在没有杀杨永兴,那是因为洛雨觉得简单的话起不到什么震慑性的效果,要知道中海现在还有一个史克强在潜伏着,而且说不定樱花社又秘密派遣了增援也说不定,洛雨想要用杨永兴一家来给对方一个警告。
七楼的一对夫妻正在床上看电视,突然觉得窗口的缝隙有一丝丝凉风窜进来。
妻子推了推丈夫让他去把窗户关紧。
丈夫嘟囔着刷一声把窗帘拉开,手刚接触到窗子边缘,突然从楼上坠下来一样东西,正好吊在他家窗户的外面。
丈夫只看了一眼,顿时浑身血液凝固,头皮发紧,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妻子见丈夫没有动静,奇怪地转头望了一眼,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脸惊叫起来。
窗外一具死不瞑目的年轻人尸体脖子上拴着一根粗粗的绳子悬在半空中。
这具尸体显然是被从楼上推下来,然后半空中被脖子上这根粗绳子拉断了脖子。
原本粗粗的脖子此刻被勒成了细细的一条,眼睛瞪得老大,猩红的舌头从嘴里吐出长长的一截,鲜血还在从舌头往下淌着,随风在窗外一飘一荡……
空荡荡的街上突然响起引擎巨大的轰鸣声,吵得附近的住户一阵心神不宁。
有好事者打开窗户正要开骂,但是一看到楼下的场面,到喉咙的话一下子咽回了肚子。
外面的广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几十号人,衣着一看就不是善类,最前面好像有几个人正在把一个瘦弱的人绑到广场上的一根石头柱子上。
洛雨捏着陶琳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对着自己。
陶琳惊吓过度,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化了浓妆的脸此刻好像是戴了一个诡异的面具。
“很抱歉,你儿子反正也死了,你丈夫也肯定不会活命,你就安心地连坐好了。”
连坐酷刑,自秦而始,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