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女人,你的大脑的受体,肯定不是一般人。”
“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情报啊~”这次是罗宾吐槽了,“看来你也不知道保藏的那些尸体的来历?”
“臭三八,那是当然,其他书友正在看:。”薛总管有些不服气,“但是我肯定是知道的情报最多的人。我是老爷的心腹~不过——”薛总管顿了一顿,“有些机密,我是特意让自己不去涉及的。比如诊所,藏尸处,还有老爷自己的档案馆。我知道这些东西知道的太多了反而是自寻死路,所以,老爷身边的仆人经常换,我却一直呆着——因为我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没死的下人。”
冰小炎也点了点头。各种意义上,薛总管说的都没错。“这个女人首先拳脚挺棒的。被你关起来后,我用不同的测试方法试探过这具身体,比如五感,柔韧度,视力,听力等,但果然是拳脚素质很高,柔韧度超乎想象。可是,由于脑神经组织是我的,因此我没有办法探查她智商方面的数据。”冰小炎说到这里,倒也略有所思了。之前薛总管所说的那些被藏匿的尸体的例子,都是非常有用的人物的尸体,而这个女人,就是个韩国拳师,虽说薛总管也做了推测,但是,拳师的素质,肯定不是这具尸体被藏起来的使用价值。这到底是为什么?冰小炎之前觉得自己心里的疑团慢慢消了,现在,又浮现了一个新的。不过以目前的线索,她也得不到任何结论。
“到了美国,也许一切会明朗。一定会。”她暗暗对自己说。
这一群人本来是在机场附近一个僻静的休憩处谈论这些故事的,现在故事完毕了,冰小炎对这两人说:“还是去美国吧。薛总管,其实我觉得你也是忠人之事,况且,你不是早就对娜美小姐倾慕已久了么?”冰小炎的这个情报在她讲完长篇大论的故事之后终于拿了出来,她只有用这个,才能控制得住薛总管,使他跟她们去美国,但是又不胡来。
“你——”薛定谔又惊奇又愤恨,这个人造人居然把自己的私事都打听清楚了。
“这又不丢人。”冰小炎淡淡笑着。“走吧,我觉得你也该去探望下自己的梦中情人了。而且,她才是这整个事件的最无辜的受害者,不是么?”
薛定谔没有说话。娜美小姐,对他来说确实意义非凡。虽然他拼命为老爷效力,但是即便控制自己不去探听一些出现了端倪的情报,他也能感受到,路飞老爷对娜美小姐的爱,其实没有他展现给众人的那么浓厚。听了冰小炎的故事,再结合鲁修的灾难,薛定谔也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一个阴谋。只是他没想到,他心里隐隐觉得的这个阴谋,和冰小炎心中的谜团不谋而合。薛定谔思索了一阵子之后终于点了点头,答应同行,冰小炎也放心地解除了对他的控制。
一行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疑惑,登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飞机上,几个人互相都不怎么说话。
薛总管自然是开始对自己的效忠感到了动摇,一边是路飞老爷,另一边是娜美小姐。尤其是冰小炎的出现,让他越发觉得,鲁修的病,绝对和老爷是脱不了干系的。路飞老爷送邪僻给鲁修的事情,他很清楚,但是除此之外,他真的是一无所知。随后不久那个鲁修少爷就得了怪病,接着就是他风月秉性的传闻。说真心话,薛总管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又愤恨又高兴。他恨这个不惜福的家伙,明明有这样女神一般的人儿垂青,还有闲心去沾花惹草;又高兴娜美小姐终于看清了这种人的“真面目”,毅然决然选择了离开——这代表自己还有机会。
薛总管本是一个牧羊人家的普通孩子。常年的风吹日晒,和牧羊族的艰苦生活,把他磨练的倍加硬实,皮肤是健康的泛着黄铜色泽的颜色,黑发浓密但是又不拘约束的翘着,就跟草原上男子的性格一样的刚强不屈。邂逅路飞老爷的那一年,他还是十岁,想来已经经过了20个年头了。他第一眼见到路飞老爷的时候,娜美小姐就在旁边陪着。那时的她还是一位可爱水灵的小女孩。这个面目纯净的孩子,就像是前来拯救他们苍茫的牧羊生活的神袛。她的眼睛就像春天新生的牧草,头发正如夏日太阳的光芒,唇色如同秋日的枫叶,皮肤则如同冬雪一样白皙。薛定谔从来没见过西方人,更别提是这么美丽的西方人了。草原上刚强的汉子,都有一颗这血沸腾的心,而这颗心就被眼前的这位小小的女神引燃。也许是机缘巧合。那时候的路飞老爷告诉他,他们一行人刚刚经历了草原上的一场沙尘暴,迷失了方向,非常想找个地方作为整顿。薛定谔求之不得。他迫不及待,将这一行人请入了自己贫寒的帐篷中,其他书友正在看:。他很高兴,她的女神,和这个风度翩翩的路飞老爷并没有嫌弃什么,相反,借助着自己的随行翻译,他很亲切的和自己交谈着,问着生活的状况,家人的情况,甚至还有有没有婚配这种他一直期待着的问题。薛总管那时候的眼睛噙满了泪水。眼前的路飞老爷,年龄也不过二十五六岁,英俊无比却面目和善,成熟稳健,就像某次他进城的时候,看到一张宣扬基督教的破旧贴画上的耶稣一样——薛定谔虽然贫困,父母久病在家,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