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南京是地狱一般的情况,人们被屠杀被凌辱,手无寸铁的市民和放下武器的士兵,一个又一个的倒在鬼子的屠刀之下。
一小队鬼子兵押着几个女人进入军营,带入一间屋子,领头的龟田小队长推开里间屋门,屋里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研究地图,龟田小队长对男人招招手,示意他跟自己出来。
男人出了屋子就被小队长搭着肩膀领进关押女人的房间,“竹千代君,这是我今天的战利品,你可以先来享用。”
竹千代看着屋子里瑟缩的女人,不知怎么让他想起在柏林的经历,他关键部位隐隐有些作痛,于是拒绝道:“谢谢龟田君,不过还是算了吧。”
“唉,不要客气了。”龟田拉着竹千代不让他离开。
“真的不必了,我要保持对尤美的绝对忠诚。”竹千代挣开了龟田的手提醒道:“龟田君,要小心。”
龟田看着离开的竹千代小声的嘟囔道:“几个女人而已。”碍于竹千代的身份他不敢发作,只能扑向瑟缩在墙角的女人。
美子看着竹千代这么快又回来了,笑道:“没想到竹千代君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你会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美子中尉,请不要开我的玩笑,我现在对c国的女人有心理障碍。”竹千代无所谓的答道,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工作。
美子有些好奇想继续追问,龟田突然的惊叫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急忙跑到隔壁查看情况,龟田正捂着关键部位满手是血,墙角,一个女人的发钗上同样满是鲜血。
“我提醒过你要小心的,这一招真狠,看来那家伙确实对我手下留情了。”竹千代一边叫人将龟田送入医院,一边小声嘟囔着。
恼羞成怒的龟田要杀光抓了的所有女人,不过这不在竹千代的管理范围之内,他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这些人之后会被怎么处理,自然有人会负责,他现在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战斗。
——————————这是承上启下的分割线———————两辆驴车沿着河边缓缓的前进,车上坐着两个中年妇人带着几个年轻的姑娘媳妇,车上拉着一些布匹和粮食,赶车的是两个小伙子。
前面一个小伙子吆喝道:“大娘,我们赶了半天的路,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前面的路还远着呢。”
车上的姑娘也附和着,见大娘点头,就停下驴车,生火做饭,两个小伙子去河里取水,发现河面上飘着一个人,叫道:“大娘,河里有人。”
被称作大娘的女人五十岁左右的,动作灵活矫健,显然年轻的时候练过功夫,她来到河边看了一眼对小伙子说:“顺子、阿牛把人救上来,。”
两人应着跳进河里,把人拉出来,这时姑娘媳妇也凑上来看是什么情况。
“大娘,是个**,还是个女人。”顺子检查了一下说。
“我看看。”大娘蹲下来,将救来的人脸上的灰一擦,被救的人是方初兰,“是她?!”
“大娘,你认识她?”顺子惊讶道。
大娘并没有回答顺子,她按压方初兰的腹部让她吐水,她显然已经在河里泡了很长时间,伤口已经开始发炎。
“金子,找身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你们两个把她抬到车上。”大娘吩咐着,一个小姑娘给抬上车的方初兰换了衣服,重新包扎了伤口,她被喂了一些食物,身体渐渐恢复了温度。
“大娘,她要怎么办?”金子问道。
“带回去。”大娘找了草药给方初兰处理伤口,发现她头部也受到过撞击,看来在河里漂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什么。
“大娘,她是谁啊?”金子更好奇了。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吃过饭,大娘指挥大家继续赶路,方初兰一直昏迷着,到晚上休息的时候,大娘给她换了一次药,大娘的草药很厉害,方初兰的烧已经退了。
第二天早上出发的时候,方初兰已经恢复了意识,她感觉自己头痛欲裂,旁边还有一个声音在吵吵:“大娘,人醒了。”
“孩子,你还好吗?”大娘靠过来问道。
方初兰想说话,奈何发不出一点声音,大娘忙拿过水袋,给她喂了水。
“你是谁,这是哪里?”方初兰虚弱的问道:“我是谁?”
我是谁,方初兰觉得自己头痛急了,浑身也痛,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娘看方初兰双手抱头痛苦的样子,安慰道:“我们在河里救了你,你碰伤了头,先别想太多,养伤要紧。”
大娘将方初兰拥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身心疲惫的方初兰抵挡不住睡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很多的人,以至于记不清梦的内容,只记得梦的最后,她和一些人跟鬼子战斗,有人为了掩护她逃离,死在鬼子的枪下,那应该是她很重要的人,她却不记得那人是谁。
昏昏沉沉的方初兰是被混乱的声音吵醒的,不知怎么她们的队伍遇上了鬼子,鬼子打起来姑娘媳妇的主意,上来抓人,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