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带着嫣然和叶枫来在了落花阁中,只是三人刚到便由一柄长剑迎面刺来。柳小姐站在最前面,这柄长剑眼看就要将她穿胸而过。
正当这时,叶枫从她背后一步踏上,左臂一摆将柳小姐护在自己背后,接着身子往后一仰,嘴对着那柄青钢剑的剑刃用力一吹。叶枫内功深湛,这一口气便犹如一件兵器一般将这柄飞剑格开,这柄剑便从叶枫身边擦过,飞入河中。
只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根本没人看清,旁人看见还道这柄剑一开始就是从叶枫身旁飞过去的。他展示的那一手惊世骇俗的内功也没人见到。
几人急忙推开门进去。走进花厅之中,看见屋中竟然依旧有几十人坐在那里。这些人似乎分成两批,一批人坐在东首的几把椅子上,后边还有许多人垂手侍立,人人手中都捧着一个细长的匣子;另一批人待在西首,这帮人席地而坐,身上穿的破破烂烂,东一个窟窿西一块补丁,还满身油腻。叶枫看了西首这帮人,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嫣然却开口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听她说话颇为着急,简直就快要哭了出来。东首那边在居中一把椅子上坐着的一个中年相公站了起来,却见他相貌清癯,三绺长髯随风飘动,显得儒雅非常。
这位中年相公开口说道:“在下琅琊派平镇东,前来拜会魏公子。”他见这三人贸贸然闯了进来,那个婢子打扮的小姑娘还出言向自己质问,心中以为他们三人都是那魏公子的家丁奴仆,言语之中也并不很客气。
那边西首诸人中站起来一个花子,开口说道:“咱们是丐帮的兄弟,那姓魏的杀了我们丐帮的人,今日是特意的来寻他的晦气,没想到这厮竟然做了缩头乌龟,你们若是认识那姓魏的,便快快叫他出来,倘若恼得大爷们兴起,便将这件鸟房子一把火烧了。”这人衣着破烂,满脸黑泥,出口粗俗,。可是叶枫却注意到他下盘虽然不稳但是却甚坚。心想:这人只怕是醉八仙一类功夫的高手。
那边柳小姐却说道:“阁下的醉八仙功夫虽然不错,却未必能够独步江湖。想要凭着这几手功夫,似乎还不配向信陵公子寻仇。”那花子见她一眼便识破了自己的武功来历,颇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信陵公子家当真了得,连一个小女孩也有如此见识。但是倘若被这一言吓退,未免太给丐帮丢人。
那花子哼了一声,强作镇静道:“姑娘好眼力,不知手底下玩意怎样,在下请教信陵魏家的玩意!”他想这小姑娘见识再广,究竟功力不足,必定不是自己对手。
没想到柳姑娘竟摇摇头道:“我不会武功。”她这一句话却教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叶枫与柳如松相识,见他武艺深湛,谁知他的独生爱女却不会武功。
在场其余诸人见柳小姐见识非凡,一眼便知道那老丐的武学家数,以为她必有惊人业艺。不管她做出什么举动,哪怕是一掌把那老丐毙了也属寻常,谁知道她竟然说自己不会武功。
柳小姐接着说道:“我和万花谷的芙蕖仙子交好,她曾经带我去天机阁参观,谁想到天机阁的机关便在那时候生了锈,直到几个月后才打开。那些日子中我无事可做,只好看看那些武学典籍。”那柳小姐全无心机,一不小心就把实情说出。
在场诸人一听,严重都流露出贪婪之色,这姑娘既然记得万花谷中那许多武学典籍,又是全无机心,天真烂漫。倘若能将她请回去,哄她吐露所知并非难事。到时候自己本门的武学必定大进。
叶枫心中却暗道不妙,这柳小姐天真烂漫,不小心便把实情吐露。这里在场诸人势必都想把她掳将回去,*她吐露所知。虽然自己要打发这几人也并非难事,只是此处乃是碧霄宫的势力所在,他极不愿显露身份。
那边那琅琊派的平镇东上前一步道:“你这花子,忒也无礼。这位姑娘岂能跟你动手?不知姑娘知不知道魏公子在哪里,如若知道,还请见告。”听他说话斯斯文文,柳小姐心中以为这些人中他是第一个好人,便对他道:“我不知道,我……我也正在找他。”说着脸便红了。
平镇东一看就知,眼前这位姑娘衣着举止似乎也是豪门大家的小姐,再看她提到魏公子之时的那副扭扭捏捏的小女儿形态,便知她倾心于那魏公子,便打定主意骗她一骗。想到这里,故作深思之态道:“魏公子与在下订约在琅琊山上喝酒,之时逾期未至,因此上在下才来此相候。谁知道,哎……”说着连连摇头,显得惋惜之极。
“这样吧,不如请姑娘且到琅琊山上,与在下一同等候,料想魏公子听说姑娘在琅琊山上时必定飞一般的赶来。”
柳姑娘听他最后一句说道“料想魏公子听说姑娘在琅琊山上时必定飞一般的赶来。”之时,心中直觉甜甜的十分受用。便开口说道:“那也说的有理。”竟欲答允。
一旁叶枫见柳姑娘一副似笑非笑,满脸娇羞的姿态,心中不觉得醋意顿生,心中想:我在你面前你都对我不屑一顾,听见那姓魏的一点消息便飞也似的赶来。这姓平的不过哄你一句,你听见魏公子三个字便连心都飞出去了!只怕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