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此,本公子就不赌钱了!”
“咦?”商秀珣奇道:“赌金不是卫公子说一定要有的吗?本场主还记得卫公子说如果赌若不金,等于菜不放盐,当时本场主还觉得挺有道理的。现在卫公子多多借口,莫非想抵赖不给?”
“本公子记得当时是要买秀宁公主能够礼恭下士的吧?”徐子陵不满地道:“是某一个喜欢耍赖的场主强行要本公子买秀宁公主不能有容人之量的啊!”
“不管你怎么说。”商秀珣伸出纤纤之手,微笑道:“赌金不能少。”
“怕了你。”徐子陵随手抛给商秀珣一张极其精细纤毫毕现有如‘三年成一叶’般比起真叶子更像更神似的金叶子,那张小小的金叶子让商秀珣惊喜莫名地接到手心,欢喜地道:“本场主输多少回了,今天有秀宁公主相助,终于又赢了这一个狡猾的卫公子一把,真是谢谢秀宁妹妹了。”
“秀宁公主请坐。”商秀珣小纤掌一收,将那张极其精致极其神似的金叶子收起,又向李秀宁伸手示意请坐,道:“卫公子虽然无礼,可是之前他就有东西准备送给公主以作赔礼,希望换得公主之谅,现在,还请稍稍安坐。”
李秀宁越听越是惊讶,她心的疑惑满是,不过一看商秀珣如此的说,也只有暂时按下不提。
待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李秀宁探过身子,轻问边上不远的商秀珣的道:“珣姐,这一个人,这一个卫公子真的是你的马夫么?”她当然知道不是,可是这样一问,才能堵住商秀珣狡辩的话头,她先看了一眼大模大样地回到自己位置坐下的徐子陵一眼,然后用极其明亮的双眸看着商秀珣,问。
“我才不是她的马夫!”徐子陵的耳朵出奇的尖,马上接口道。
“那你是我伙夫!”商秀珣嫣然一笑,向李秀宁道:“这位卫公子是柳二执事的朋友,也是本牧场里的贵宾,前些日子因为机缘偶合来到这里,因为来时骗人说自己是一个马夫,直到让人拆穿还想强辩,所以我就称他马夫,嘻!其实卫公子的胸襟气量也不小,让人天天叫做马夫也不会恼!”
李秀宁一听,多少明白了些,马上向徐子陵点微笑道:“卫公子能够在飞马牧场如此多善于驯养马匹的专家面前自称马夫,想必对养马品马也有独到的见解吧?”
“单凭‘马夫’两字就能让秀宁公主作如此的猜测,难得!”徐子陵故作一本正经地长叹道:“不过公主有所不知,养马品马我虽然不及飞马牧场诸位,不过说起拍马屁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高明,你没看到商大场主的小马屁让本公子拍得舒舒服服的吗?”
徐子陵此言一出,众人大俊,可是谁也不敢放声大笑,只得苦忍。
“秀宁妹妹不必理他。”商秀珣冲着徐子陵微哼一下,不再理他,转过脸对李秀宁嘻笑道:“这一个人不学无术,而且生得一条利舌,整天喜欢胡言乱语,秀宁妹妹不要见怪!他这个人要说还有一丝的用处,那就是做点好吃的,这一次,他也在之前就做了好些吃的准备给秀宁妹妹你赔罪呢!”
“敢情卫公子还是烹饪美食的大家啊?”李秀宁美眸之中亮光一闪,她看了一下商秀珣,忽然微笑道:“难怪卫公子能如此深得珣姐的喜欢,原来还有一手精厨妙食之法,难怪难怪!秀宁看珣姐脸上容光焕发,以她如此喜好美食之人,尚如此满意,想必卫公子的厨技是世间一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