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阿宴,阿姐和母亲父亲都希望你是开心的。”宋藜轻轻拭去萧晚宴眼角的泪,可能是她的力气太大了,她所碰到的肌肤微微发红。
“如果没有阿姐?我怎么会快乐呢?”萧晚宴抬眼坚定的看着她。
“既然阿姐都不要我了,那我随便嫁给谁还有什么区别!”萧晚宴疯狂的撕扯衣服,腰带滑落,他赤着脚向外跑去。
“我看这样谁会娶我!”
屋内寝殿险些被萧晚宴打开,宋藜一手揽过他的腰,将他扔回榻上。
“萧晚宴!你怎能如此自轻自贱,你这样对的起谁!”宋藜脸色铁青。
“我只要你!”
“阿姐!”
宋藜将他推回床上,扯开他的里衣,愤怒道:“好啊,你不是不在乎名节吗!孤成全你!”
宋藜将萧晚宴压在身下,撕开他的衣衫,附了上去,衣服被扯开,凉意席卷他的全身,他开始害怕。
宋藜眼底这般猩红,暴怒的样子,他从来没有见过。
他开始推拒身上的人,奈何他的力气怎么比得上宋藜的力气,身上微微刺痛,他瑟缩了下,小声呢喃。
“阿姐.....”
宋藜猛地起身,眼底恢复清明,她看着被她骑在身下的人,扶额,天啊,她真是气糊涂了!
她这是做了什么!
平缓好情绪,宋藜将衣裳给萧晚宴套上。
“阿宴,抱歉。”看着萧晚宴颤抖的像是受惊的小鹿,宋藜有些自责。
阿姐刚刚是发病了吗?萧晚宴起身,环住了宋藜,将头微微靠在宋藜的颈窝处,轻轻蹭着。
“阿姐,没事的,我一点都不怕。”
宋藜侧头对上那双红肿的眼睛,明明他的身体还在颤抖,却告诉自己他没害怕,也不知道在骗谁呢,这个小骗子。
宋藜抬手,萧晚宴身体一颤,却仍紧紧抱住宋藜不肯松手。宋藜无奈一笑,手抚上他的头顶,轻轻拍了拍。
看着少年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头一次觉得自己怎么这般冲动,现下,她还有什么理由在拒绝阿宴呢,身子她看了,也摸了,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了。
“阿姐,你...你会要我的吧?”少年从她的颈窝处抬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叫人不忍心拒绝,特别是刚才她还做了那种事。
“真是拿你没办法。”宋藜将人摁回自己的怀里,不叫他看着她。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少年咧开嘴角傻呵呵的在乐。
“我就知道阿姐对我最好了!”
宋藜挑眉,看着一地的破烂衣服,这样也算好?怀中的脑袋不安的动了动,算了,都宠这小子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回了。
周琳从琼台赶了回来,敲门。
“陛下,君后那边派人来催了。”
“知道了。”
门被打开,宋藜从里面走了出来,回头看了眼屋内的人,“收拾一下,等会儿跟我一起去琼台。”
萧晚宴高兴的应了一声,待他换了一身衣衫,收拾完毕后,两个人一同前往琼台。
琼台。
“陛下驾到!”
周琳唱道,随着她的嗓音响起,所有人纷纷跪地行礼。
“参见陛下。”
世家公子们低着头只瞧见女帝黑金色的衣角一闪而过,然后牵过君后的手走到高位坐下。
“平身吧。”
各自心思渐渐活络起来,他们也曾见过女帝大婚,那场空前绝后的婚礼盛大而又叫人难以忘怀,一夜之间不知道有多少郎君在伤心。
羡慕祁朝有这样的好命,又嫉妒祁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偏偏祁朝有如此好的妻主,又有所有男子都想要的权势。
皇夫啊.....
众人纷纷起身,站得笔直挺拔,尽显世家仪态的端庄和稳重。
萧晚宴走到一排男子面前,背对着宋藜和祁朝,眼神不善,扫视一圈,他看向了这里面最出众的男子,裴羡,也是他的闺中朋友。
其母为御史大夫,位列三公,是这里最有竞争的对手。
宋藜见萧晚宴站在那不动,出声。
“阿宴,过来坐下。”
萧晚宴转身,稳步走到祁朝面前,行礼完毕后,在宋藜身旁落座,宋藜看向下方的一众男子,开口说道。
“开始吧。”
周琳唱道。
“请太常之子管砚上前献艺!”
穿着瑞兽纹素软缎氅衣的男子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宫侍们在他面前架起一把琴,他行完礼后缓缓落座,如玉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琼台坐落的地方刚好有山有水,位于高台,水声潺潺配合着男子的一曲高山流水,应声应景,叫人沉醉。
萧晚宴摆弄腰间玉佩,今天能选进宫的世家子弟,只要不出大错,大多都会留下来,但其他人他不在乎,他看向队伍里面的裴羡,可裴羡是不一样的,他是上京城中有名的才子。
男子八雅里面,别人或许只会精通一二样,但他知道,裴羡样样精通。
诗、酒、花、茶、琴、棋、书、画今天他会选择哪一样展示?
正在出神之际,裴羡似乎也注意到了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