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厉害的嘛。”
克洛丝举着弓弩,架在房顶上,看着乌有秀了一波操作。没想到乌有还藏了这么一手啊。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小乌有,要小心背后哦。”
克洛丝轻轻的念着。毫不犹豫的对着乌有的背后射出两箭。
咻咻~
箭矢划破空气精准的钉死了扑向乌有的两只小墨魉。
嘎啊!!
小墨魉惨叫一声,化为了墨水消散。
这时,乌有才后知后觉的转身,心有余悸的看着脚边的墨水。
“后面还有啊,真是吓死我了。”
“呜.......”
见周围安全了,小女孩的哭泣声也变小了很多。
“.........”
乌有蹲下身子将脑袋上的小女孩放到了地上。
“不是说这些怪物不会跑到太阳下吗?”
哗啦。
身边的那只大墨魉也变成了一摊墨水,黑色的墨水在太阳下隐隐透着金光。
“嘿咻!”
克洛丝纵身一跃,从房顶上跳下来,落在乌有的旁边。
“呀!”
突然出现的克洛丝把小女孩吓了一跳。
“姐...姐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克洛丝笑了笑,没有回复小女孩的问题,而是蹲下身子,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赶快回家吧,你妈妈找你好久了。”
“嗯!”
小女孩点点头。一个人跑回家去了。
“哈哈。”
乌有看着克洛丝,又开始当起了她熟悉的捧哏。
“哇!不愧是非同凡响的狙击能手,神出鬼没,落地无声,实在是......”
“小乌有,你不应该谢谢我救了你吗?”
“呃.....谢谢恩人。”
克洛丝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而是伸手指了指乌有手上的折扇。
“小乌有,你这把扇子,怎么一直握在手上啊。就算是武器,我也没见你这么警惕过啊。”
“欸~”
乌有折扇一甩,那副山水扇面完全显现。
“那可是必须的,这把扇子可是我最钟爱的物件,乃是我那授业恩师相赠,可舍不得放下啊。”
“再说了。”
乌有装模作样的拿着折扇挥了挥。
“手里捧住一个扇子,不是显得我斯文嘛。”
“嗯哼~”
克洛丝晃了晃脑袋,也没过多在意,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自己也就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她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几摊墨水,又指了指头顶的太阳。
“刚才的几只墨魉,为什么到了这里也没事?这个大太阳不是摆设吧?”
乌有茫然的摇摇头,他一开始也是以为跑到太阳底下就没事了,至少那些村民是这么说的。他也下意识的相信了。结果并没有什么用。
“我也想问啊,我被那玩意追的可紧了。”
“嗯......”
克洛丝思考了一会,然后思考无果。
“总之,先去找小炎熔吧。”
.......................
乌有和克洛丝原路返回,去找炎熔。
与此同时。
嵯峨也在为炎熔讲一个故事。
是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
小僧自幼在东国的一座寺庙里面长大,话虽如此,小僧也只是被住持爷爷收养,并非真正的僧侣。
嵯峨这个名字,也只是决意下山入世之际,向住持爷爷求来的名字。
小僧离开东国后,立志要云游四方。见过了炎国的大好河山,流连忘返,突然想起幼年时,误闯住持爷爷的阁楼的那一日。那里堆着不少杂物,灰尘蒙蒙的,不过有一些少见的玩意,惹得小僧心生童趣。
其中,一幅高大的绘卷,最让小僧在意。那装着绘卷的箱子,比当时的小僧都高。
之后才偶然得知,那是住持爷爷像小僧一样云游时,一路旅途的见证。而那幅绘卷,长近百米,却并非什么名家大作。
小僧当时求了住持爷爷半天,才勉为其难的为我摊开了那幅画卷。
时隔多少年了呢,直至今日,小僧仍旧忘不了那日落叶随风而下,当时还健朗的住持爷爷在寺庙大院里摊开的画卷。
小僧从未见过那般壮丽的山河。更让小僧至今不明的是,那幅绘卷绝非什么细腻如真,栩栩如生的寻常“名作”,如羽兽掠林而过。山峦迭起,树影婆娑,飞瀑直下,恢弘可闻!
不过恍惚回过神来,小僧又似乎只是被画卷吸引,痴痴的望着那绘卷。印象里面,小僧甚至打了个寒颤,从盛夏山川回到那深秋小院的印象,就更加深刻了。
住持爷爷告诉小僧,这幅画,是他在大炎苦潭江上的一场偶遇而来的。当时爷爷还是个小沙弥,正逢节度使南巡,管道不通,只好泛舟渡江。
行到江中,千帆竞发,却能远远眺望到一叶孤舟,沿江而下,仿佛不属于这生机勃勃的景象。住持爷爷一时好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