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潘景恒父子四人,有三人手臂骨折,但还好,都是轻微的,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
他们准备找林柔要赔偿,但也让潘傲去叫潘靳修回来,同去的还有黄秀娥,得给兄弟说一下事态的严重性,害怕兄弟真带人跑了,那他们家不是要一直被人家骚扰?
潘靳修听说大哥一家三个都被打骨折了就很震惊,他们也就随便打打徐阳,人家一来就把人打骨折。
震惊的同时阴沉得不行,他不能报复徐阳了吗?
一口气憋在心底吐不出来难受,要不是为了大哥一家,他真想带着媳妇孩子跑路了。
在黄秀娥的劝说下,一家子终于答应回去了,但还是想留下儿子,就想着给徐阳两万块钱,看能不能解决此事。
廖雪儿也不想背井离乡,不想出去打工,就只能回去。
但潘靳修都要气死了,一路阴沉着脸,潘逸都有点害怕了。
昨天潘靳修就没好脸色,逗他的时候就给他一种阴沉沉的感觉,他有点不喜欢这个大爸爸了。
虽然小爸爸很少带他,但小爸爸不会这么吓他。
小孩子心思挺重的,如果真要选择,他该选谁呢?
岛上人都还富有,也没人进潘家偷东西,林柔几人又在门口排排坐,吃瓜子喝汽水,好不快活。
陆小满脚边放了个瓷盆,还有一根棍子,看到潘家人的船靠岸,就拿着瓷盆,敲着往村里跑。
“潘靳修一家回来了,我三舅舅要讨回公道了,大家快来看啊!”
闹事还是得需要听众,不是不?让大家看看潘靳修和廖雪儿的嘴脸。
听到陆小满的喊声,一家子脸都黑了。
要不是为了大哥一家,他们真不想回来了。
一家子还没走过来,已经来了不少村民,有的人为了看热闹,海都不去出了。
还来了不少男人,就比如潘海龙一家,今天就休息,不出海。
这会已经围了过来。
人越来越多,潘靳修脸越来越黑,看徐阳几人坐在门口就来气,而且门还被砸扁了。
“徐阳,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还把门砸扁了!”
廖雪儿不满的说徐阳,看林柔的眼神带上恨意。
林柔拿着木棍站起来,看了一眼旁边伤心的徐阳,无奈的叹口气,对沙滩上站定的人说:“我就不给你们屁话了,我哥在这个家辛苦操劳七年,房子、票子、和船、都是他赚的,他来的时候你家为了潘靳修的医药费穷困潦倒。
可以说这个家的家当都是他赚的,他现在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那就是船和孩子,房子和三万多存款归你们。
把孩子带过来,把船去过户,要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什么他挣的,难道我没挣吗?我答应给他两万块钱,孩子他不能带走!”廖雪儿道。
她把孩子护在身后,一脸愤怒,看得徐阳一阵心痛。
只隔了两晚上没在一起,这人就完全变了味。
她心里是一点也没有自己啊!自己还以为她爱自己。
平时那些爱啊爱,都是假的,她爱的人是潘靳修,自己只不过是个傻子,由他们搓扁捏圆。
想到此,他心中升起了妹妹说的血气,眼神阴沉的看着廖雪儿,看她究竟有多无情。
林柔冷笑着说:“听潘靳修说孩子是他的,他居然有这些功能,那你不是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你可真脏。
要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可是要进猪笼的,谁家有猪笼,借来用一用,把这个搞破鞋的女人装进去。”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廖雪儿脸都红了,但要保住儿子又不能反驳她的话。
“我瘫痪了,找个人来帮工不是很正常的事,是他徐阳爬床,我一个残疾人有什么办法?儿子是我的!那又怎么了?该进猪笼的是他徐阳!”
潘靳修脸色铁青道。
林柔破口大骂:“你个死瘫子还有那方面功能,你能耐了你,说出去有几个人信?七年前的医生又不是找不到,不过没必要找,以为我根本不想和你讲道理,孩子和船你不给也得给!
你个臭不要脸的,恩将仇报,丧良心的烂玩意,你这种阴沟里爬行的人内心有多肮脏?
非要把别人的儿子当作自己的儿子,你就那么想帮别人养儿子?那行,我去帮你找一打孤儿给你养,你也算行善积德。
但这个潘逸我不能给你,因为他有爸爸,他爸爸会养他。”
林柔说完又道:“潘逸,给我过来,你连自己爸爸都不认识吗?你非要认个丧良心的玩意当爸爸。
你那个烂货妈也不要了,姑姑给你找个漂亮妈妈。”
“你才是烂货!”骂人的是潘婷。
林柔冷笑一声拿着棍子走过去,快速的在潘婷腿上来了一棒,潘靳修攥紧拳头也没冲过去,他现在身体虚弱,根本打不过别人。
“哎呦…”
潘婷痛得在地上打滚,林柔趁廖雪儿去扶女儿,快速抓走了潘逸,然后交给了窝囊废徐阳。
林柔觉得他不是一般的窝囊,心里只有情情爱爱和悲伤,也不知道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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