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为了在老陈面前秀一把,进一步让他将案件主动移交到他手里。
二来,则是后续查清楚情况,也能拿着画像找对方要一个说法。
“澔爷,这倒不是,听那几个人说。
那三个人的确是跟着他们贾爷混得,但并不算是什么核心成员。
就是贾爷看他们平时给的孝敬足够多,许诺,只要不在他地盘上干这些勾当。
那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时也能来他这儿避一避风头。”
杨大郎仔细思索着道。
杜澔微微点头,“唔....贾爷....好!挺好的,老子没找他麻烦,他给我上眼药了。”
“呃...澔爷,这应当不是贾爷所为,这种小事,人家犯不...”
杨大郎本来想说犯不着来着。
但杜澔眼睛一瞪,“他的人犯事那就是他犯事!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没点别的想法?要是改天突然把我做掉咋办?”
“这个...杜兄弟啊,事情还是不要闹大为好,要不,明个儿我去和贾爷当面聊聊,当个话事人,算是把这事儿和平解决?”陈警长在一旁提议道。
他现在怕的要是,只要是杜澔有想法,他就知道事情小不了。
到时候压力还是给到了他们分局。
“老陈瞧你说的,我是这种人吗?对了,来人送陈警长去戏园子里听个小曲。”
说着杜澔又笑呵呵看向老陈,“老陈啊,你和你手下在那儿的花销都算我账上。
既然好不容易聚一聚,那哪能让你白来一趟。”
“这....”
“来人!”
不等老陈话说完,已经有小弟拖着他往外走了。
看着远去的老陈,杜澔微眯着眼,扭头看向杨大郎。
“说吧,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
“澔爷您咋知道的?”
“哼!看你刚刚那眼色,我就知道你肯定话里有话,说吧到底怎么个事儿!”
杜澔摇摇头,又给自己续了一根小烟。
不知道为啥,自从来这世界第一次抽烟后,他这烟瘾就止不住了。
思来想去,最后杜澔将其归咎于,特娘的就是有一群人和自己过不去!
搞得自己心不顺,心不顺就得来口小烟,要不然就得把对方做掉。
“澔爷,之前说的倒也没错,的确是贾爷的人搞的鬼。
但除了这事儿,小的还探听到一件事!”
说到这里杨大郎神色顿时严肃起来,左右四顾,这才低声道,
“澔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
看到这反应,杜澔心里也是一紧,“走,去水月楼!”
很快一群人就转战到了水月楼二楼专属雅间。
这儿都是自己人,倒是无碍。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杜澔呷了口茶,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下方大厅评书先生说的三英战吕布桥段。
水月楼虽然是茶馆,但这年头的茶馆保留项目还挺多的。
加上杜澔既然把这儿当成一处大本营,后续也追投了一些钱进去,这也导致这儿客流量还挺多。
虽说附近本地客人较少,但对于杜澔而言,重点反而是外来人带来的情报更重要。
“澔爷!我从那几个青帮帮众口中得知,他们老大从今个儿开始似乎有大动作。
看架势,似乎是准备和谁做一场,反正整个河西大街贾爷地盘上的马仔最近都收缩起来了。
具体的那几个小弟级别太低,就没打探出多少。
澔爷您看.....这贾爷到底是和谁不对付。
咱们要掺和一手吗?”
听到杨大郎这话,杜澔皱了皱眉。
这也让他有些犯迷糊了,贾爷他之前完全没接触过,虽然听闻过其名号。
但青帮大耍这么多,他哪有心思每天盯着那些个大耍的一举一动。
“这贾爷在青帮拜的师傅是谁来着?”杜澔手指轻敲着扶手询问道。
“这...好像是厉爷吧?对,他和王世海,张绪几位大耍都是厉爷那一脉的。”
“厉爷那一脉?”
听到这里,杜澔眉头一挑。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喜欢把事情做绝的缘故,杜澔总有些应激反应症。
马的这不会是有刁民想要害我吧?
“澔爷,听说前日厉爷差点遇害,这地点就在河西大街那儿。
您说会不会是贾爷和厉爷决裂,贾爷想要拼死一搏?”杨大郎做着合理的猜测。
然而杜澔闻言立刻摇头。
“不可能!我草他娘!这哪里是要和厉爷决裂,这是冲着老子来的!”
嘭!
猛地一巴掌重重砸在桌上,巨大的力道直接让这张茶桌猛地一颤,桌上的斟满茶水的茶盏顿时掀翻在地,碎成一地。
滚烫的茶水顺着木板缝隙渗透至下方茶客的头顶,引得下方发出一声尖叫。
杨大郎被这一下吓得悚然一惊。
他完全没想到,这事儿怎么就扯到澔爷身上去了。
“澔爷,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