澔爷一向对他们够仗义,澔爷赚钱了,他们自然日子也会过得更好。
只是杜澔对此却是笑着摇摇头。
“别急,这才哪到哪,现在咱们还只是手工作坊。
捡烟头这种活计没什么技术门槛,瞧着吧,这行当现在能赚,后面可未必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猴子。
“那澔爷,咱们这要咋办?这么赚钱的门路可不能丢啊!”
“呵!丢不了!”
杜澔冷笑,轻吐一口青烟,淡笑道,
“别的地方老子管不着,津门这地儿,谁敢跟老子抢烟头,老子做掉谁。
把人做掉了,那事儿不就全解决了?”
“额....这....”
猴子一时间无言,貌似澔爷现在的法子越来越有种大道至简的感觉。
“你们要知道,咱们是帮派!帮派是干嘛的?”
杜澔说着转而看向身后一众小弟,旋即指了指杨二郎。
“二郎,你来说说咱们是干啥的!”
杨二郎几乎是不假思索,“澔爷,这还能干啥,砍人的呗。”
“特娘的,老子先砍了你!咱们是做买卖的!”杜澔顿时就骂了起来。
“老子告诉你们,任何事咱们要讲规矩,先谈!”
“那要是谈不成呢?”杨二郎委屈道。
“谈不成?谈不成那就是没得谈咯?没得谈那就是不守规矩,按江湖规矩,坏规矩的要咋办?”杜澔冷笑。
“杀他全家!”杨二郎立马就接话。
这次杜澔没有骂人,而是满意点头。
“嗯,这样就对了嘛,咱们也是要讲规矩的,别人不讲规矩,那咱们就用江湖规矩办事。”
闻言一旁的猴子,以及远处赶过来的杨大郎都是一脸的麻木。
他们也算是看出来了。
澔爷的规矩才叫规矩,别人不按澔爷的规矩办事,那就是坏规矩。
坏规矩那就得倒霉,倒大霉!
次日一大早,杜澔就早早起来,一如既往的在院子里先站了一遍桩功。
感觉浑身通透,这才洗漱一遍,坐上黄包车就打算去水月楼附近吃个早点。
“今个儿,市面上没啥事吧?”
坐在水月楼附近的一家混沌铺子一边享用着馄饨,一边询问着一旁同样吃着馄饨的杨大郎。
“回澔爷,市面上没啥事,京帮最近挺老实的,估计是前段时日吓着了。
现在咱们中正街这儿,烟馆要不是关了,要不就转行了。
就连对那些姐姐们,那些老鸨也是一改之前的态度。
姑娘们反应都还算不错。”
“嚯,这么老实了?私下就没骂我的?”杜澔吃馄饨的动作一顿,有些诧异。
“没!没有澔爷。”
杨大郎连忙摇头,心里则不禁嘀咕,还骂您?路边的野狗冲您叫唤一声都得被您宰了炖汤,谁敢呐。
“啪!”
然而他话音刚落,杜澔就猛地一拍桌子。
杨大郎有些懵,不明白澔爷这是咋了。
就见澔爷一脸的阴沉,嘴里骂道,“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
老子都做的这么过分了,他们连骂一句都不骂,这是憋着使坏呢?
想搞死我啊?”
“啊!?”
杨大郎惊叹于澔爷的脑回路,但仔细一想,你还真不能说这么想不对。
因为确实一反常态,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是澔爷,人家没出错,咱们也没由头冲他们下手啊!”
杨大郎感觉愈发心惊胆战,澔爷猛人也。
“哼!由头?由头还不容易找,我看他们就不是一群好人!不过算了,今个儿我心情不错,改明儿再找他们算账。”
杜澔摆摆手,他这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还别说,这种感觉是真的爽。
前世杜澔的性格就是宁可别人不自在,也不肯让自己不自在的主。
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纯扯淡。
就像是一些道爷的精神状态。
别的教派,讲究忍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但道爷们,不干你?忍?忍不了,不干你我道心尽毁,小子看剑!
旁人喜欢内耗,讲究自己折磨自己。
道爷们不同,外耗!外人内耗,那自己就不会内耗了,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儒教讲究拿起,佛教讲究放下,道爷讲究拿下!
杜澔重生以来,因为不熟悉环境,加上的确是没啥底气,一切讲究小心翼翼。
现在嘛!
操!该抖擞就得抖擞!
有麻烦就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如果痛苦,那就让别人更痛苦。
如果疼,那就让别人更疼。
如果委屈了,那就让别人更委屈。
“果然啊,嚣张的人或许容易遭骂,但精神状态是真的好,通畅!
而且我能感觉,功夫,经络,全身都通畅。
兴许再过不久,我就能踏入二流层次,到时候配合金手指的增强的身体素质,反应和危机预感。
只要不是好几把枪朝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