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
被天雷击中的朱三整个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陈帝吉立刻上前,捧着鸡脑袋关切道,“朱三,朱三,你没事儿吧!”
见朱三久久没有回声,只是睁着大眼睛,双眼无神,嘴巴张开,舌头从嘴边漏了出来。
陈帝吉见此,心中有气,他站起身,小手指着天空,稚嫩的语气响起,他气呼呼的骂道,“天道,你别太过分!”
话音刚落,原本还在蓄势待发的闪电瞬间藏进雷云中,陈帝吉瞪了一眼雷云,雷云飞也似的离开。
“哼!”陈帝吉双手叉腰,小嘴一撅,“这还差不多。”
阮莫离、谢兆离和祝无痕还有解春安四人,将刚才那一幕记在脑海,他们没想到这天劫雷云想出现就出现,更没想到的是这天劫雷云竟然被骂一句,就走了?
这一幕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纷纷看向陈帝吉,心中不由得冒出疑问。
七师弟(兄)究竟是什么来头?
“朱三。”陈帝吉抱着朱三的脖子哇哇大哭,哭够了又用力晃一晃。
朱三被陈帝吉晃醒,他缓缓睁开眼,只见陈帝吉的口水和鼻涕差点滴到他的脑袋,看见这一幕,他立刻起身,晃了晃脑袋,这才感觉好多了。
“朱三,你好了。”见朱三重新站起来,陈帝吉一把抱住朱三,将他往自己的怀里送,吼道,“太好了,你没死...”
朱三将自己的脑袋从陈帝吉怀里抽出来,一双翅膀扶了扶自己的脑袋,他道,“我怎么可能会死,不就是天道嘛!天道也拿我没辙!”
说这话的时候,朱三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眼天空,见天上没有什么反应,这才趁着陈帝吉他们不注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松下一口气。
“鸡前辈。”阮莫离见朱三无恙,连忙上前。
朱三一听,立刻回道,“我不是什么鸡前辈,我叫朱三,你唤我一声朱前辈就行。”
朱三可实在受不了阮莫离一口一个鸡前辈鸡前辈的喊了,鸡前辈,多难听啊。
“嗷。”阮莫离像是才反应过来,他道,“抱歉,是晚辈的疏忽了。”
“晚辈...晚辈只是想和您道个歉,今日是我气急了,还望您...不要受到影响才是。”
阮莫离态度恭敬,面带歉意,他因为陈帝吉的擅自离宗,感到无比的气愤,但是对一个小孩,他不知该如何说起,只能迁怒于朱三头上。
他忘了,朱三可是比自家师尊还要强大的存在,他只记得朱三强,却忘记了朱三到底有多强。
朱三摆摆手,摆明不想听。
“不用道歉,我觉得你说的对!”
“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也该放手了。”
朱三说完,他发出一声叹息便摇摇晃晃的走进小屋,阮莫离脸上仍旧带着歉意,他始终觉得这都是因为自己的那番话,所以才让朱三不管陈帝吉的。
他正想着该如何继续给朱三道歉,让朱三原谅并且还和以前一样与陈帝吉相处时,陈帝吉拉了拉他的衣角,他道,“放心,朱三不会放着我不管的,他最疼我了。”
稚嫩的语气说的无比天真,圆溜溜的眼睛亮晶晶。
阮莫离露出一丝苦笑,正打算摸摸陈帝吉头,便见陈帝吉指向祝无痕,他道,“八师弟来了,八师弟的比赛怎么办?”
阮莫离这才想起来,祝无痕似乎没参加剑崖比赛。
“之前比赛被你毁了,今日重启,现在送八师弟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毁了?
被我毁了?
陈帝吉有些不可置信,四师兄说的是自己吗?
他说比赛被我毁了?
怎么毁的?
我也没做什么呀!
我不仅什么也没做,我当时拔了剑就走,那剑现在还在我储物袋里呢!
当陈帝吉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瞧,赫然发现四个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陈帝吉更摸不着头脑了,难道...这真的和自己有关系?
谢兆离见陈帝吉确实不知的模样,他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是谁,在大考那日拔了剑主就走,山都成两半了,给师叔他们留下一堆烂摊子。”
剑主?
什么剑主?
陈帝吉更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拔了个什么玩意儿,只知道他漆黑如墨。
当时大太阳的,只有它黑的发亮和其他剑不一样,还没有剑锋,他就给拔了。
没想到那玩意儿,竟然是剑主!
他从储物袋里掏出那乌漆嘛黑的东西,比起剑它更像个棍,他掏出来,说道,“你们看,是这个东西吗?”
阮莫离一瞧,还真在陈帝吉手上。
当时他与师兄师弟都不在场,为了在师傅来到前修好他的宅子,他们几乎是工作了几乎三天三夜。
那天,他们本来就疲惫,后来又出现祝无痕这件事情,他们不得不去找楚伊师尊。
后来实在找不到师尊,返回时,纸烟飞过来告诉他们,七师弟拔走了大考剑崖的剑主。
当时他们还有些不相信,就算去了现场,所有人都说是七师弟造成的。
直到现在,他们心中也有百分之二十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