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中。
随后又将树皮遮掩好,便离去了。
浪客见他们御起轻功远去后,才闪身来到那株龙抓槐旁。
揭去遮掩的树皮,露出白森森的树干。
树干中间像是天牛咬出来的窟窿,浪客内力一吐便从窟窿里将刚刚二人塞进去的竹筒吸了出来!
拆开竹筒,几行蝇头小楷映入眼帘。
若不是浪客功力深厚,又有半轮明月照映,怕是也看不出来。
『堂主敬上:
稷州分舵田有甲、田有乙禀报:
温彦钊已道稷州巠阳城投宿,未入大梁劫掠税银!
此人明日似乎要往并州西南道而去,请堂主放心,后续行踪已转交并州西南道分舵隆舵主,
太安某年冬月廿四日
田有甲、田有乙呈报!』
浪客看完后,又将纸条原封不动塞进竹筒,小心翼翼地放回树干的那个窟窿里。
他盖好树皮后,喃喃道:
“钊哥啊钊哥,百晓堂做生意可真是谨慎啊,你刚出天启城,姬若风便派人盯上你了……”
“若不是老家主派我来暗中帮衬你,这些宵小之辈,怕是要误了你的大事!”
借着月光,才算看清浪客的脸。
原来是温家暗卫的统领,温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