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飞宇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刺猬的腹部上,没有丝毫手下留情。
在他的面前,对方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会议室里的屯门成员,看到刺猬被打的口吐白沫,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干涉。
只有个别资深的屯门成员,脸色难看,像是吃了只死苍蝇一般。
他们都意识到,如果继续与陈阳作对,下一个遭殃的,就会是他们。
会议桌的尾端,战耀此时也已经站在了火山的面前。
冷冷的看了火山的两个小弟一眼:“想动手的话,就快一点,不然的话,就给我滚开。”
火山的两个小弟,都不敢直视战耀的眼睛,微微的低着头。
他们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数的,没有底气打败战耀。
就像刺猬的三个手下一样,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下,哪怕想站在刺猬和火山一边,也不敢与大家作对。
“我可不像刺猬那么好欺负。”
火山的脾气十分火爆,看着走到面前的战耀:“你若是敢动手的话,我就和你们慈云山死磕到底,不就是死吗?谁怕谁?”
“唰……”
就在他的狠话落下的时候,战耀突然冲了过去。
猛的一膝盖,顶在火山的肚子上。
然后趁着火山弯腰,捂着肚子的时候,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往上面一提,右脚踢在对方的脚腕上。
“啊……”
火山的脚腕吃疼,发出一道惨叫。
战耀将手一松。
只听扑通一声,火山的身体下坠,双膝跪在了地上。
紧接着。
火山面对着刺猬一样的命运,再次被战耀拽了起来,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肚子上,接受惩罚。
火山带来的两个小弟,都变的脸色煞白,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动作。
会议室的其他屯门成员,有很多人,也被吓傻了。
他们没想到,徐峰手下的两个红棍这么猛。
一系列的招式,让人目接不暇。
扪心自问,换成他们,也抵挡不住郭飞宇和战耀的攻击,只能够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郭飞宇和战耀各自打了刺猬和火山十拳后。
刺猬和火山已经身体发软,瘫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侧卧,嘴中不断的发出哀嚎声。
郭飞宇和战耀都没有讲客气,将这两人身上的手机搜了出来,朝徐峰走了过去。
说道:“峰哥,从他们身上搜到了手机。”
徐峰接过两只手机,放在了会议桌上,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刺猬和火山,冷冷的说道:“证据确凿,这两人不是没有带手机,而是撒谎成性,不将屯门的事情,当成一回事,像这种懈怠屯门事务的人,有继续留着他们的必要吗?”
“从今天起,刺猬和火山两人,将被驱出屯门。”
坐在主座位置的陈阳,也站了起来,看着坐在会议桌旁,颇有威望的一群屯门成员,平静的说道:“谁赞成,谁反对?”
“我反对。”
就在这时。
坐在陈阳左手边第一位的屯门老成员,声音冷淡的说道:“刺猬和火山都是我们屯门的老人,立过不少功劳,有小弟愿意跟随他们,若只是因为他们迟到,就将他们赶出去,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你是不满我的决定咯?”陈阳目光冷淡的看向这位被称为疯蚂蚁的老成员:“刺猬和火山,上次开会的时候就迟过到,想着是初犯,便没有与他们计较。
而且,据我调查,刺猬和火山两人,平时带着小弟,在屯门耀武扬威,欺负普通百姓,强抢平民女子,甚至和屯门的其他社团成员发生内斗,这些事情,总没有错吧?
种种罪过,挖了他们的眼睛,也不为过。”
叫做疯蚂蚁的老成员,尴尬的笑了笑,看着陈阳道:“这些事情,都是没有证据的吧?道听途说,怎么能够当真?”
“想要证据,我随时可以将人证物证带来。”陈阳淡淡的回答。
“火山上次就带人欺负过我。”
站在陈阳身后的小个子,突然大声说道:“他欺负同门,还威胁我,不许说出去。”
“我也可以作证。”
就在这时,坐在会议桌旁,一个资深的老成员,举了下手:“前几天,刺猬和火山在‘长华酒吧’调戏一个女顾客,被酒吧的经理阻止,便带人将酒吧的经理,打进了医院,这是很多兄弟知道的事情,只要将那个酒吧的经理叫来,就可以对峙。”
“我也能作证。”
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屯门老成员,举了下手,神色严肃:“上个月,我亲眼看到刺猬和火山带着一群小弟,在夜市加收双倍保护费,那些小摊贩们敢怒不敢言。
当时我就觉得他们的行为太过分,破坏了规矩,但碍于他们的霸道,没敢当场站出来干涉。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我必须把我看到的都说出来。”
“有一次,我带着几个兄弟,在一个游戏厅,看到刺猬和火山,与几个年轻人起了冲突,听说那几个年轻人,只是在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们,根本不是故意的,就被砸的头破血流。”
……
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