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还上了报纸,稍微有心的人都知道。
见男人终于服软,周长宗心里的气还是没有消。
他冲着许清川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应该对这位女同志道歉。”
男人立刻扭转了膝盖。
他的手还被周长宗钳制着,只能以一个非常别扭奇怪的姿势,歪歪扭扭地看向许清川,支支吾吾地说:“同志,真是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
男人的话音刚落地,就又听见周遭的围观群众发出了嗤嗤的笑声。
似乎是在嘲笑他现在的狼狈。
男人怒火攻心,愈发觉得掉了面子,见许清川一直不说话,有些急切地催促道:“同志,我根本就没碰到你,你也没有任何损失,这事儿就不能这么过去吗?”
“要是真闹大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是吧?”
男人自以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着,言语间充斥着对自己行为的不以为意。
可许清川却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反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女同志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就应该对你的行为忍气吞声吗?”